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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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與內城幾乎是天壤之別。
要路以卿説,這一國之都放在現代,怕是連個小縣城也比不上。
路以卿很快失了興味,眼中滿是明晃晃的看不上,沈望舒見了竟也不覺得意外——她自然不認為路以卿的嫌棄理所當然,而是因為這樣的反應見得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沈望舒有時候也好奇,連長安城這樣的赫赫皇城都嫌棄,到底還要怎樣的繁華鼎盛,才能讓路以卿這個頭一回出門的“土包子”出驚歎之?明明她也是在長安城裏長大的,哪怕前事盡忘,也不可能對固有的認知產生如此衝突……説來路以卿身上偶爾也會出相當明顯的違和。
不過這種種念頭也就在沈望舒的腦海中轉了一圈而已,就好像她對路以卿時不時的失憶無可奈何,就更不會有多餘心思放在那些違和上了。
總歸人還是這個人,那麼無論如何改變怎樣違和,便都不重要了。
沈望舒如今的心態很好,忽略掉路以卿身上的違和,她便如之前的許多次一般,指點着車外細細與路以卿説起了長安城的情況。哪裏是官署,哪裏是市場,哪裏又是住宅。王公住在哪裏,官員住在哪裏,富户住在哪裏,貧民又住在哪裏,這些在長安城中都分得清清楚楚。
路以卿早在歷史書上看過這樣的坊市制,此時聽沈望舒娓娓道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我在家中炒菜正好缺了鹽,為了買包鹽還得跑上半個城?”沈望舒聞言便忍不住笑,順口調侃了她一句:“阿卿還會炒菜?”路以卿:“……”好吧,她確實不會,但這也不是你轉移話題的理由啊。
沈望舒並沒想轉移話題,隨口調侃一句後便答道:“如你我這般人家,家裏不會缺了鹽。若真缺了,自有僕從前去採買,也不勞你我費心。而換做普通人家也不會為了一把鹽跑半個城,左鄰右舍先借了,來買了鹽再還回去就是。”路以卿張張嘴,想説一袋鹽也沒幾塊錢,借一點還用還啊?不過轉念一想古代又不同,聽説古代沒有曬鹽都是煮鹽,鹽就特別貴。平民百姓經常吃不起鹽,鹽商卻是個個富得油。
想到這裏,路以卿忽然眼前一亮,覺自己“吃軟飯”的境況有望轉變。
她一把抓住了沈望舒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興奮道:“阿卿,我剛想到一個法子,可以不費力製出許多的鹽……”沈望舒卻不等她説完,就抬手壓在了她的上,而後淡淡道:“曬鹽是嗎?”路以卿頓時呆了呆,覺沈望舒移開手,便喃喃道:“原來現在已經有曬鹽了嗎?”説完又覺得有哪裏不對,微微蹙起眉頭:“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説的就是曬鹽?”沈望舒摸摸她的腦袋,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真傻,當然是你以前告訴我的。”路以卿又呆了,連被説傻都沒顧得上。不過曬鹽這種事其實也沒有多少技術含量,聰明人想到也不甚稀奇。説不定就是從前的“路以卿”為了給家中財富再添個進項,活動腦子想到了這些,反正之後的實踐也總有下人會去做,並不用勞她費心。
想到這裏,路以卿便又問沈望舒:“那咱們家中現在也賣鹽嗎?”沈望舒又摸了摸她的頭,嘆道:“傻孩子,賣私鹽犯法的。而且咱們路家如今已是樹大招風了,家中又只有你和父親二人,再手鹽務只怕立刻就會有人忍不住衝路家下手了。”路以卿頓時想到了不懷好意的襄王,她撇撇嘴有些氣餒,便嘀咕了一句:“家裏還有你。”沈望舒説錯了,路家不是兩個人,是三個。
第15章親親就不疼了路以卿的心態轉變得很快,前幾還滿心懷疑想着要和離,扭頭卻又承認了沈望舒家人的地位。倒不是她善變,而是這幾天的經歷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既然沈望舒如今是真心以待,且不看劇情如何,她一心一意把人拉攏住,難道那自大又無禮的襄王還真能挖了她的牆角?
想到當沈望舒對襄王“自以為是”的評價,路以卿覺得自己勝算還是大的。
沈望舒自然不清楚路以卿的這番心路歷程,不過路以卿對她的態度轉變她也是看在眼力的。可以説這是對方失憶後轉變最快的一次了,她意外之餘,也覺得有些驚喜。
兩人間氣氛融洽,在馬車上閒聊幾句,很快就到了碼頭。
長安城乃是一國之都,理所當然也是這個國家的政治經濟中心。城外的碼頭慣來熱鬧,船來人往,車水馬龍,隔得老遠便能聽到人聲喧囂。
馬車遠遠就停下了,路以卿好奇的掀開車簾往外看。只見碼頭上人來人往,扛包搬貨的,往來行商的,官員回京的,各種各樣的人往來其中,便好似繪就了一副古古香的圖卷。這看着可比電視上看着真實多了,路以卿少年心不免多看了兩眼。
等路以卿看夠了熱鬧,回過頭來才想到問一句:“阿爹的船什麼時候到啊?”沈望舒也不阻她看熱鬧,此刻聽問便答:“前兩傳的書信,只道是今,具體時間也説不準。”事實上能確定是今天已經不容易了,還虧得路家商行送信頻繁,否則也就輪不到她們二人親自來接,而是派個管事來碼頭等着了。至於等幾,那就説不準了。
路以卿聽了也沒説什麼,畢竟古代消息落後,又沒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