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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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祭司倒似有真本事的,就是不知他話中幾分真假。”説完又與她複述今所聞:“他説我魂魄受過沖撞損傷,因而有所不足,還説明悟大師送我的平安扣是法器,可以幫着温養神魂。”沈望舒聽到這裏恍然,也許白玉變黑並不是被什麼侵染,只是能量失的一種表象。不過她也沒急着發表意見,又問:“那阿卿你説他話中有假,又是哪裏?”路以卿便蹙起了眉:“他説明悟大師送我的平安扣温養太慢,而且難以痊癒。若想要儘早恢復,最好是去秦國國都請他們的大祭司出手。”説到這裏她嗤笑一聲:“且不提這話是真是假,就是秦國大祭司那般的身份,尋常人哪有本事請他出手?”沈望舒聞言説不清擔憂還是失落,但到底是理智的:“恐是他想借你身。”路以卿也這麼想,而且她心裏的疑慮比沈望舒更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穿越來的,所謂的魂魄損傷可能是穿越過程中的損傷,魂魄上留下的痕跡也可能是原主的。但她不能理解的是牧仁並沒有提她魂不附體的事,是他沒看出來,還是他隱瞞不説,亦或者還有別的隱情?
莫名的,路以卿對此格外在意,甚至隱隱覺得事情的關鍵正在於此。反倒是秦國大祭司什麼的,她並不怎麼在意,左右都是天邊的人,摸都摸不着的。
了眉心,路以卿有些煩惱道:“左右不能背叛衞家軍,咱們先等等看吧。”第84章囂張跋扈路以卿所謂的等等本是想等這批俘虜的後續安置,哪知沒等幾卻先等來了牧仁在監牢中自盡的消息。路以卿當時都驚呆了,她還以為對方提及秦國大祭司,是想讓自己設法助他身,以此作為換條件幫她治療。哪知不過等了幾,對方竟就這般烈的選擇了自盡。
既然如此,那牧仁之前跟她説那些話做什麼?純粹做好人,學雷鋒嗎?!
路以卿直覺不是如此,於是又去問衞景榮詳情。依舊養傷的少將軍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給出更多的解釋。於是路以卿只能將目光放得長遠,想想何時能往秦國國都去一趟了。
大概是因為牧仁的自盡,路以卿對他的話反倒多信了幾分。
時間便在這紛紛擾擾中不斷逝。
七月末的時候,京城的欽差帶着聖旨來了,要提走秦國一干俘虜。
衞景榮的傷也養得差不多了,得到消息後沒急着去看那些俘虜,反而先跑去了路以卿那裏。
路以卿與他對視一眼,不用猜也知道了他的目的。兩人有着旁人沒有的心照不宣,關在書房裏嘀嘀咕咕商量了半下午,等衞景榮離開時,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沈望舒端着杯酸梅湯遞給路以卿,問她道:“你跟少將軍下午都説了些什麼?”路以卿接過酸梅湯便喝了一大口,末了咂咂嘴有些遺憾:“這酸梅湯煮得不錯,就是可惜沒有冰,酸梅湯喝着都少了幾分滋味兒。”沈望舒聞言無奈道:“你少貪涼,從前也沒見你這般貪嘴啊。”路以卿想説長安沒有西北熱,可説這些也沒什麼意思,此來西北還是她帶着沈望舒吃苦來着。於是她乖乖閉嘴,還討好般將手中的酸梅湯往沈望舒邊送。
沈望舒看她一眼,路以卿便送上一個討好的笑,看着乖巧極了。如此沈望舒哪裏還捨得説什麼,也不嫌棄這酸梅湯是路以卿喝過的了,抿了一口也算是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兩個人小小的黏糊了一下,路以卿便將衞景榮的事與她説了:“當初知道衞景榮的身份,我就知道咱們此行沒來錯。衞大將軍或許忠君或許守成,只想守着西北這片地方過活。可衞景榮不同,他是有野心的,如果衞家軍一直半死不活他自然不會做什麼,可如今有了咱們就不一樣了。”衞景榮與路以卿定下了賭約,他完成了一個月收復失地的約定,而路以卿也並沒有因此生出退縮之意。於是兩人便達成了某種默契,更妙的是兩人相互試探過後,都發現了對方的不甘寂寞。
路以卿有魄力攬下整個衞家軍的供養,為的自然不是買賣羊,甚至買賣玻璃那點蠅頭小利。而衞景榮經過這幾年朝廷的苛待,見識過皇帝的昏庸之後,原本的忠君思想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年輕人總是有衝勁的,他不願像他父親一樣墨守成規,或者説坐以待斃。
兩人有了默契,可他們卻都年輕。
路以卿還好,她雖只是路家是少主,可到底已經從路家主哪裏要來了人和錢,自己也鋪開了攤子,算是獨立了。可衞景榮這個少將軍在衞家軍中的話語權卻顯然不夠,他要帶着衞家軍搞事起碼得説服他爹,只有衞大將軍也願意出頭,衞家軍這股勢力才可以用。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甘寂寞的衞景榮自然是要做些什麼的,眼下便是最好的契機。
沈望舒腦子轉得一點都不慢,當下便問:“你們想要做些什麼?”路以卿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口酸梅湯,酸酸甜甜的滋味兒在這夏相當合口,她笑眯眯説道:“也沒準備做什麼,不過是讓少將軍近表現得諂媚些罷了。”因為路以卿有事從不瞞着,沈望舒對目前的局面也是相當清楚,再加上她對路以卿的瞭解,幾乎瞬間明白了她的打算——秦國那些俘虜被待到陽城關押後,衞景榮不説苛責,至少也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