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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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邊關還在打仗,咱們現在又缺錢,少不得要先在梁國賣一批。比如長安,有錢的閒人就不少,他們的錢也是不賺白不賺。”沈望舒沒有異議,又拿起手中的琉璃盞端詳一陣,這輕輕的一隻琉璃盞便是千萬斤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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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望舒嚇過一回後,得意輕飄的路以卿彷彿遭到當頭喝,霎時就蔫兒了。
兩人當對着琉璃盞商量一番,隨後路以卿便去了一封信,讓人燒了十套品茶具。送去長安五套,江南五套,一番運作最終都賣出了天價。
琉璃賺的錢比沈望舒預估得還要高,原因也不過是見慣了現代營銷手段的路以卿更會營銷罷了。只是這一回收到錢的她一點都不敢飄了,只讓人趁着夏糧收割,全部換成了糧食運來西北。期間她也只跟沈望舒提了一句,完全不敢翹尾巴,就怕説太多又讓人懷疑。
小兩口此後相處,氣氛着實微妙了幾,最終又在沈望舒不動聲的親近下恢復了原狀。
不過發生過的事總不能當做沒發生過,路以卿再是心大,經此一事後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危機。於是她出了空,又開始整理腦海中那一團亂麻,想讓記憶儘快融合。
可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路以卿現在心虛還不敢向沈望舒求助,她便只能自己來。然而原本整理出的線頭經過這些時間的耽誤,似乎又混入了亂麻中,甚至可能還打了個死結。她想來想去,除了將自己想得腦仁疼,也只能回憶起一些串聯不起的零碎畫面。
直到某夜間,路以卿忽然自夢中驚醒,彈坐起身滿臉驚悸。
沈望舒也被她動靜驚醒,跟着坐起身來,先是撫了撫她的後背,結果卻只摸到一手的冷汗。她微微一怔,而後問道:“阿卿你做噩夢了?”路以卿眨了眨眼,回神後望向她,目光卻有些複雜:“不是噩夢吧。我夢見你帶着我一起奔逃,路上遇見個滿臉絡腮鬍的歹人,他好像要來抓我們,然後,然後你就用簪子捅穿了他的脖子……”説到這裏,路以卿不自覺嚥了咽口水,覺自己喉嚨都在痛,夢裏也是一片血腥。可莫名的,她並不覺得恐懼,就像她夢裏從始至終也沒鬆開過沈望舒的手一般。
她看向沈望舒的目光是複雜,是慶幸,是依賴,唯獨沒有畏懼。
沈望舒聽到她的話卻是一怔,旋即有些動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阿卿,你想起來了?”路以卿先是茫然的眨眨眼,但很快就想起了曾經於錢告訴她的話——她與沈望舒初相識就被賊匪一塊兒劫了去,後來逃出來不是她英雄救美,而是被美人順手救回來的。
難不曾她之前的夢境就是當初發生的事?
路以卿想到自己這幾想破頭的整理腦中亂麻,一瞬間還有些動。可等她冷靜下來再去回憶夢境,那些又關夢境的記憶卻再迅速消散,到此時再回憶,她也只記得自己説給沈望舒的那些了。至於在夢中她是否是在匪窩,又有那些細節,卻又漸漸想不起來了。
遺忘的覺並不好受,尤其是在你苦苦追求,記憶卻又自指縫間溜走之後。她將眉頭緊緊擰起,又伸手在額角按了按,最終也只能答道:“沒有,我又忘了。”沈望舒聽到這話也説不上失望還是其他,撫在她後背的手只頓了頓,便勸道:“沒關係阿卿,你早晚都能想起來的。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咱們將來還有一輩子,每一都是新的記憶。”路以卿聽到這話覺有些暖心,雖然小説裏類似的話看過很多,可當事到臨頭真有人對自己這般説,心中沒有觸動才是假的。
她回握住了沈望舒的手,倚在她肩頭沉默良久,終於問道:“望舒,你能跟我説説從前的事嗎,就像你之前幫我梳理記憶一般,我總覺得自己可以想起來的。”沈望舒沒有拒絕,也顧不上如今是半夜,便與她娓娓道來。
路以卿靜靜聽着她講述,總覺得有些悉,又有些隔離,而且越早的記憶隔離越重。不像之前沈望舒幫她梳理這三月來的記憶,她説什麼,自己都能同身受並且想起細節。
然而路以卿也沒有打斷沈望舒的講述,因為在她看來,早遠的記憶本就不是她的。那是原主的記憶,她不能同身受也是理所當然的。可她顯然忘了,前次記憶混亂甦醒時,她所記得的時間卻不是在這三月內,事實上屬於她的記憶當然也遠不止於此。
兩人一個講一個聽,漸漸的時間逝,天邊泛起魚肚白,破曉黎明,晨光灑落。
夏裏炙熱的陽光穿過窗户灑落在臉上,路以卿忽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從脖子上拽出了那枚平安扣。沈望舒也隨之看去,卻見那許多沒有變化的平安扣,似乎又變黑了一點。
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由得生出個荒謬的念頭。
第78章瓜都掉了看着那又變黑了一些的平安扣,路以卿和沈望舒都不由得生出了個荒謬的念頭——路以卿兩次梳理記憶,這平安扣就恰好兩次變黑,莫不是其中有什麼關聯?
或者更直白一些來説,等這白玉平安扣全部變黑,路以卿的記憶是不是就會全部恢復?
這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