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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3131回來一個多星期了,可我總是難以進入工作狀態,不知是那次審計之行令我心野了還是我本就不喜歡審計工作,幸好常事務有林經理頂着,我倒有點悠哉遊哉了。

這天上午接到山西李靜的電話,她問了問我的情況,我當然説了陣“很想她”之類的瞎話,儘管我回江都後還真沒怎麼想起過她。問她想我了沒有,她説不想我她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她抱怨我這麼久都不給她電話肯定是忘了她,我當然説不可能會忘了她,又問老公在她身上時她會不會想到我,她扭捏了一陣才説“會”,倒讓我心裏一陣得意:小子,你長得一表人材又如何?你老婆在你身下卻想着是我在她呢。

放下電話,回味起與李靜在一起的時光,那笨拙的親吻,那壯的身子,那壓抑着的“嗯嗯”叫聲,竟格外令人留戀呢。她今天給我電話,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我壓在她身上時的快?不知她回去後這段時間老公享用了她幾次?要是她老公知道她此次出門被我強之後竟心甘情願與我夜夜笙歌,不知其受若何?

突然想起阿瓊與胡來的第一次也是被強迫的,阿瓊被強迫後也沒有大鬧,反而令她受到了嘗試另一個男人時生理上的快,而生理上的快只怕也讓她對胡來有了依戀因而罷不能,那些子我在她身上運動時不知她是不是想着是胡來在她?要不是我撞破現場令她清醒過來,不知她在那慾的泥潭裏能不能回頭?

越想越煩躁,中午跑到丫頭那兒狠狠地了她一次。

下午的行務會重點研究信貸工作。由於上半年基礎打得好,今年的存款任務已經完成,貸款本息的回收卻還差了很多。金經理表態會利用最後一個多月抓緊回收,同時又出主意請李維全利用在省行的關係再爭取一些貸款指標,這樣若那些貸款大户若實在不能按合同歸還本息,便能發放一部分新貸款來歸還老貸款,如此從回收率來説就肯定沒問題了。

看着金經理在會上侃侃而談,我倒發現自己看人真是走眼。以前金經理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面前他敢説什麼硬話?沒想到他取代我的位置後卻似變了一個人,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現在的行務會越開越沒勁,畢竟自己遠離了分行的決策圈,整天做的是一些擦股的事兒,在行務會上的發言就如同放了個,放的這還不可能有什麼響聲,儘管有點臭味尚能引人皺一下眉,可那臭味也只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了。

會議中間阿瓊給我來了個電話,説她們科裏一個同事請客去孤山公園吃飯,都帶家人,讓我晚上一起去。我説會議不知開到何時才會結束,讓她先去,我自己打車過去。

這天的會卻散得很早,回辦公室收拾一番便打電話問阿瓊出發沒有,她説已快到了,讓我自己打車過去,我只好匆匆下樓上了輛出租車直往孤山公園駛去。

正在車上閉目養神,車卻停了下來,原來是警查車。司機下去了一會,回來時嘴裏咕噥着:“媽的,神氣個jb。”車還沒啓動呢,一個警跑到車前,在引擎蓋上使勁拍了一下,接着另一個警來到司機面前:“把證件拿出來。”

“剛才不是看過嗎?”司機有點不解。

“叫你拿出來就拿出來。”警一臉不耐煩。

待司機將所有證件遞給那警,警臉上生動起來了:“你剛才説什麼?神氣個jb?你還敢罵人?”説畢拿着證件就走。

司機急了,趕忙打開車門追了出去:“大哥大哥,我沒罵人啊,我是説我自己呢。”

“沒罵人?你以為我們耳聾呢?我們是沒什麼好神氣的,明天去隊裏拿證件吧。”兩個警推開司機就要離開,司機越發急了,追到他們前面:“大哥,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該死,求你們饒了我這一回吧。”

“饒你這一回?有一回就有第二回,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呢。”這時我已下了車,有點看不過了,便在旁邊給司機幫腔:“剛才這位師傅並沒説什麼出格的話,他也沒有違反通規則,你們就這樣隨便扣人證件,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什麼不講道理?我們説他違反通規則就是違反了,你想怎麼樣?”其中一個警氣勢洶洶地站在我面前吼道,他那壯的身子倒得我退了一步。

“你們是執法人員,應該依法辦事,怎麼能這樣沒有一點原則?”

“什麼原則?我們就是原則。你想妨礙公務?你再説就把你抓起來。”

“抓起來?好啊,”心中有氣,口氣也硬了起來,向那警伸出雙手,“現在就把我銬起來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司機正跪在另一個警身邊抱着他的腿哀求:“大哥,你行行好吧,我下崗了,就靠跑車養活一家人呢,求你高抬貴手。”圍觀的人都看不過,開始起鬨了,其中一個白髮老頭站了出來:“你們太不象話了吧munistparty的天下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人?就算他罵了你們,只要他沒違規,你們也沒權力亂扣他的證件嘛。”這邊的警可能是倆人裏面負責的,見眾怒難犯,便對另一個警説:“小張,還給他算了。”接着一手指向那司機:“哎,告訴你,以後識相點,別動不動就嘴裏不乾淨。”轉頭卻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出門在外少管閒事,別跟自己過不去。”待重新上車,司機揩了揩眼睛,又對我道了謝,説了一大通出租車司機的辛酸,得我心裏也難受了一陣。

這晚上阿瓊她們科裏的人都帶了或男或女的家屬,聚會很熱鬧,可我心裏總有什麼堵着似的不太舒暢,當然表面上我還是裝了笑臉應付了一通。

聚會完畢,因車少人多,我和阿瓊主動説要在外走走,待和他們告別,倆人便手挽手往公園門口走去。

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和阿瓊正在親熱地説着話,面卻走來了胡來,一個年輕女子挽着他的手,顯得親熱異常。燈影下看去,那女子臉蛋很一般,不過身段可真是好,既顯苗條某些部位又很有些貨,尤其是看起來年紀不大,而年輕正是女人最大的優勢。胡來一見我和阿瓊,趕忙掙那女子的手,四人錯而過時都裝作不認識似的。

阿瓊回來後一直臉不好,得我心裏也有點不快,忍不住嘲諷起來:“怎麼,是不是那姦夫找了個小妞你心裏不平衡了?”

“陳雨飛,你~~~你怎麼這麼無聊?”阿瓊一臉漲得通紅,“我在後悔當初為什麼那樣糊塗你還嘲笑我?你又好哪兒去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姓趙的小騷貨,那麼小你還好意思?還有那個陳紅,不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嘛……”

“啪~~”的一聲,我一巴掌打上她的臉,連自己都愣住了:我可從沒打過她呀,就是被我捉姦在牀後我也沒捨得動她一下呢。

“你~~”阿瓊吃驚地捂着臉,“你竟為了她們來打我?你你你……”話沒説完她便跑進卧室關了房門,估計是去大哭一場了。

我沒跟進去勸她,我知道勸也沒用,我也沒心情去勸她。

草草洗了個澡,到書房坐了一陣,心説我今天怎麼還動手了?剛才的衝動是為了誰?難道就因為她罵陳紅“婊子”?我在乎陳紅竟甚於阿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