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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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386幾天後,劉天明終於在不捨中離開了江都。原監察室孫主任提拔為紀委書記,另從縣支行提了一個行長來分行任副行長,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換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職,到我們信貸部任專職審批員,他到任那天信貸部全體出席給他了個接風宴,讓他大大地動了一番。
這天我一個人去市人行開了個會,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藥店,想起在趙燕霞那兒的失敗,心中一動便走了進去,裏面卻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坐在那兒。在藥架邊轉了很久,上面擺了許多“印度神油”之類的東西,當然還有舉世聞名的“萬艾可”。那“萬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塊,心有不甘,可一想試試也未嘗不可,正待下決心,那女人走過來,告訴我“萬艾可”副作用太大,我這麼年輕用不着,又拿給我一盒西藏產的藥,説這藥是中藥,對人體的副作用比較小,她老公試過,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藝更合算。聽她這般介紹,我一狠心便掏錢買下了。
回到辦公室,我把門反鎖上,拿出説明書看了看,上面説這藥都是些高原動物身上的東西合成的,不知藥效究竟如何?心説既然買來了那就試試吧,便給趙燕霞打個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丫頭自然很高興地答應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過,只好給阿瓊打個電話告假,又告訴趙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飯,等我吃完飯再找她,丫頭儘管略有不快,可聽我説吃完飯後就去她那兒,倒也沒多説什麼。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還有城區支行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長,讓我吃驚的是他們兩人都公然帶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長帶來的那位長得一幅嬌小玲瓏的可人樣,倒讓我想起了趙玉環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趙玉環時沒了那心跳的覺,也許是趙燕霞那誘人的身子讓我滿足得忘了其他吧,這幾天似乎連陳紅都忘了呢,不免有點慚愧,心説過兩天得去看看她了。
和李中仁同來的那女子身段不錯,長相卻很一般,其實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還端正,皮膚也白,只不過嘴塗了厚厚的口紅,那大嘴因此顯得更大,與臉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協調,倒似一間低矮的平房卻安了個極闊的大門,令人看着很彆扭。
他們帶這兩個女子一起來吃飯,也許是想以此證明他們把我當作真正的哥們。我看着這兩位女,倒後悔沒帶趙燕霞過來,她若在場,只怕這兩個女子會無地自容,兩位曾經的正副行長也會慚愧三分。
這頓飯無非是聽他們兩人互相吹捧在城區支行的艱辛,他們為城區支行的嘔心瀝血,他們對這次被免職的無奈,當然肯定夾雜着不少的抱怨。抱怨歸抱怨,可又怪得了誰?命該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幫了老肖,誰讓我非得講那義氣去幫老肖?
李中仁後來提到了告我黑狀的人是他的傳言,先是罵了傳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賭咒發誓了一通,我説我與他十幾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編亂造,李中仁為此動得熱淚盈眶。我看着那些淚光,卻懷疑那淚光並不是讓我的話動出來的,而是他有某種眼疾正好此時需要淌水出來。
其實是誰告狀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現實,再去抱怨誰又有什麼用?就如同與老婆房花燭夜完事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你生生氣就得了,非要刨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兒進出過,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三個男人還在邊喝邊聊着,那兩個女人已經吃飽。副行長帶來的玲瓏女人用一纖細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陣也許覺到挖着了什麼東西,她將手指拿出來仔細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東西無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開始下一輪挖掘,似乎不從那鼻孔裏挖出金子決不罷休。李中仁帶來的那女人則拿牙籤戳起牙齒來,但見她張開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齒縫裏卻夾着一點青菜葉,女人拿牙籤在菜葉邊戳來戳去,可就是沒戳動那菜葉,於是女人每次張嘴一笑,牙縫裏那菜葉便格外顯現,既讓人好笑,卻更讓人去了食慾。
見了兩個女人的雅緻動作,為免剛吃進去的東西反向排出來,此後我喝酒時除了吃幾顆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沒敢動過筷子。
心裏暗笑李中仁與那副行長怎麼找上這麼兩個活寶貝,也不知他們怎能忍受得了。不過,據説常做這類動作的女人大都豪,且牀上功夫不錯,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牀上的銷魂而喜歡她們的一切也説不定,但願她們不會豪到什麼男人都能將她們勾上牀才好。
從飯店出來後李中仁説好久沒在一起聚了,要請我出去玩玩。想起趙燕霞還等着我,只好推説家裏還有事得早點回去,下次有時間再説。怕趙燕霞久等,與李中仁他們匆匆告別便上了出租車。
來到趙燕霞住的樓下,我拿出買來的那藥硬了一顆下去,然後鬼鬼祟祟又充滿期待地溜上樓,待敲開門,趙燕霞自然是一番熱情的歡儀式。
丫頭給我打水洗過臉,兩人相摟着並排靠在牀頭看電視,過不多久腹部便有了發熱的覺,某些部位開始蠢蠢動,於是摟着丫頭的手便又開始了不安份的動作(此處刪去六十九字),待兩人一絲不掛了,發現我那東西似乎(此處刪去九字),只是不知道能否長久?不過接下來的場景讓我的疑慮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這次的戰鬥可以用“極其慘烈”來形容。丫頭的下體裏面仍有極強的附力,可我有藥力相助,得以從容地體驗她那附力帶來的快,在附與反附的不斷較量中丫頭一次又一次花容失,長時間的戰爭直到她四肢無力全身癱軟時我做了最後一次衝擊方告結束。
待我拿着巾打掃好戰場,只見丫頭半閉着眼睛無力地躺在那兒,倒讓我又想起楊玉環與李隆基房事後“侍兒扶起嬌無力”的場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躺在她身邊問她覺怎麼樣,她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我,臉紅紅地輕聲説了聲“累”。我説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卻翻身靠在我身旁沒再説什麼。
兩人躺了一會,我説我得回去了,她緊緊抱住我不讓走,我告訴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實彎彎放假後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會便沒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時反覆問我什麼時候再來,為讓她寬心,我只好隨口答應她過兩天就來。
回到家裏,阿瓊正躺在牀上看電視,我和她打了個招呼便進衞生間洗澡,下短褲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穢物,趕緊將其清洗乾淨。
出了衞生間,阿瓊剛好出來喝茶,見我拿了洗淨的短褲,便問我怎麼把褲子都洗了?我撒謊説剛才不小心掉水裏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沒有多説什麼。
躺到牀上陪阿瓊看了會電視,身體又有了反應,倒驚訝那藥丸真是神奇:這才多久,怎麼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進阿瓊的睡裙裏,她自然是沒穿短褲。阿瓊知道將有一番動作,便關了電視,於是又一場戰爭開始了。
這場戰爭比上次更要艱難,阿瓊下身沒有趙燕霞那麼緊,更沒有她那特有的附力,我埋頭苦幹了差不多一個鐘頭都沒有完事的跡象,(此處刪去二十八字),直到在她後面使勁了一陣才宣告活動結束。
“哎,我發現你越來越厲害了。”清理完畢,阿瓊滿足地躺在我身邊誇讚着我,我知道這一場大動令她因洗短褲事件產生的疑慮消失了。
“嘿,是你越來越人了。”我隨口回答她,心裏卻説還是趙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銷魂,卻又想起阿瓊和胡來姦夫在這牀上亂來時説的那些話,難道我那時不厲害她才會委身胡來?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對不起。”阿瓊可能覺到我的變化了。
“算啦,別説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