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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歷程 (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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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381一個人在江邊靜靜地呆了許久,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已是六點多鐘了,想起趙玉環所説的趙燕霞情緒不大好的話,倒想起曾答應帶她去唱歌的事,便撥通了趙燕霞的電話:“小霞,下班了?”

“是啊,剛下班。你在做啥?”

“呵呵,沒做啥,剛從你姐那兒拿褲子出來,正在南門口江邊呢。晚上有沒有約會?沒約會就馬上趕到南門口,我帶你去吃晚飯,吃飯了陪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麼約會?我馬上就來。”正在等她時,她發過來一條短信:"意添,笑驗字紋:泥屎水?無丫碩:窩屎甜餓。笑驗字碩:甜餓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無丫碩:窩屎甜餓立眠哨裹滷德!"這短信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啥意思,倒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門口防洪大堤閘門邊,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腦子裏卻想着上次在趙燕霞房裏的場景。從她的反應來看,這丫頭已動了情,其實我也很戀她,不知是戀她那少女的氣息還是戀壓在她身上那銷魂的覺?只不過考慮到我和她年齡相差太大,我便在儘量剋制罷了。

朦朧中只見一個很有氣質的女孩子向我走來,仔細一看,卻是趙玉環,今天她穿了件黑裙子,上身是白短袖女式襯衣,挎着一個淡灰小包,這身打扮倒讓她身上透出一股職業女的風采,不由得驚歎環境對人的改變之大:對比第一次見她的樣子,真難以相信這就是那個趙燕霞。

趙燕霞腳蹬一雙高跟鞋,她走路姿勢又過於端正,顯得她那部越發拔,儘管襯衣釦上了,可釦子間的空隙卻了那包不住的,讓我又產生了要伸手進去的慾望。

她走近我身邊,一句話也不説,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頭不理我,我知道她是因為我這麼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子,只好對她呵哄起來:"怎麼了小霞,今天這麼不高興,是不是劉總批評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聽了我的話,趙燕霞仍沉着臉不理我,我只好繼續呵哄:“哎小霞,你看你,嘴翹那麼高,都掛得上一個油壺了,哦不,掛得上一把夜壺了。”哄了很久她還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張老臉學起了京劇的腔調:“小娘子,老生多有得罪,老生這廂有禮了~~~”

“了”到最後我弓下身子仰臉對着她做鬼臉,終於逗得她笑了起來,一隻手掐上我的臉:“蠢相,誰叫你這麼久不理我,恨不得再也不見你才好。”這親呢的動作讓我內心狂跳了幾下,隨即明白我和她既已互見過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

見她興致已好,我也便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頭,敢跟我使子,小心我打你的臭股。”

“你敢。”丫頭在我身邊着身子歪了歪頭,轉眼間卻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臂:“今天請我吃什麼好東西呀?”我條件反般地想出手來:畢竟這是大眾場合,我這個半老男人與一個小丫頭挽着手,成何體統?讓人看見就更不好了。趙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勁挽着我的手不放,見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拐進了防洪大堤內的江邊公園。

盛夏的傍晚仍是熱滾滾,這時候的江邊公園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幾對男女從江邊走過,這讓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邊的樹蔭下,我想起她發來的短信,問她那段話是什麼意思,她一聽便笑話我真是老土連這都不懂,待她給我提示了幾下,我這才明白那段話是很久前就看過的一段笑話的諧音:“一天,小燕子問:你是誰?烏鴉説:我是天鵝。小燕子説:天鵝都是白的,你為啥是黑的?烏鴉説:我是天鵝裏面燒鍋爐的。”沒想到這類笑話在現代年輕人的通訊中被改成這樣的東西,倒讓我隱隱覺到了我與趙燕霞之間的距離,對了,應該叫“代溝”,儘管我總是厚着臉皮不願承認。

趙燕霞把我提着的裝褲子的袋子拿了過去,説一個男人提那東西不好看,接着又從袋子裏拿出那兩條褲子看了看,又在我身邊比劃了一陣,發現她姐的手藝不錯做得很合身,這才滿意地收了起來。

談着褲子便談起了趙玉環,我告訴趙燕霞:“你姐姐真不錯,很能幹,格也好,肯定是個賢良母,以後誰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氣。”

“哎,你這麼誇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趙燕霞調侃的回答嚇了我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麼多,你會同意?”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到時侯你就是我姐夫,我們那兒的人都説:小姨子的股姐夫佔一~~”話沒説完她就吃驚地捂住了嘴,倒讓我哈哈大笑起來:“姐夫佔多少?快説快説,要是佔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見我笑個不停,趙燕霞窘迫地漲紅了臉,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來:“大壞蛋,不準笑不準笑。”那嬌羞的神態讓我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過來,貼在她耳邊説:“姐夫只佔一半那我可不幹,你的股都是我的。”説着雙手便滑下去摸上她那彈十足的部使勁捏了起來,三捏兩捏便捏得她緊緊靠在我身上説不出話來。

見不遠處是一片小樹林,我摟着趙燕霞走進去,不顧兩人身上的滾燙,緊貼着她品嚐起她口中的香來,一隻手則不老實地從她襯衣下面探了進去,不一會她便全身發軟,她身體的重量這會兒似乎全在我的雙手上,讓我有了吃力的覺,加上兩人身體上的熱度讓人不適,我使勁親了幾口便離接觸扶她站好。

看着趙燕霞滿臉紅暈地發愣,額頭一絲汗珠也顧不上擦,似乎有點不滿足的樣子,我拉了拉她,她卻又雙手摟了上來,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餘光卻瞥見那邊一對穿着中學校服的小男女朝這小樹林走來,趕緊拍了拍她:“好了好了,那邊來人了,別讓人看見了。”聽了我的話,她轉身一看,見那對小男女就要進來了,只好不情願地隨我往林子外走。

走出林子不遠,我回頭張望了一下,發現進去的兩個中學生已只能看出一個人的影子,倒驚歎現在的少男少女真是進步了,我們讀中學時連和女同學説話都臉紅,更別提摟抱親嘴這類銷魂之事了,難怪朱儁偉那小子怨他媽把他早生了十年呢。

正輕飄飄體驗着熱戀中男女逛馬路的覺,劉天明來了電話:“陳雨飛,下午怎麼沒在辦公室?現在是不是回家了?”

“老闆,我正準備回家呢。”我趕緊離開趙燕霞幾步。

“沒什麼急事就別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

“老闆想上哪兒喝酒?”

“你選地方吧,就咱們兩個在一起説説話。”看來劉天明心裏有點不,我不能不陪,可趙燕霞怎麼辦?

“怎麼了,是不是有別的事?還是另外有約了?”我的猶豫讓劉天明有了覺。

“呵呵,老闆,在您面前不敢説假話,我有個表妹和我在一起,正準備找地方吃飯。把她帶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趙燕霞,低聲説道。

“你表妹怕什麼,她又不會亂説。就這樣定了,你説去哪兒?”

“就去東門的濱江酒店吧,那裏比較安靜,我先去訂個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