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69-7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3年9月1969回到辦公室,心裏一直不能安寧下來。
沒想到大白天的我竟會對趙玉環突襲,不知道那會兒哪神經出了問題?也虧得是大白天讓我顧忌外面有人,否則按當時的情況,只怕趙玉環將掙不我高漲的慾了。
自我覺現在真是變得很yd了,就連早上上班時見了本部門小孫穿條緊身褲都想在她股上摸一把,要知道那小孫可是長相平平得很啊。
想起來很是慚愧,臉上火辣辣的,心裏又罵了自己若干遍“畜牲”。
可是,再一想起趙玉環那嬌小的身子,摟上她細時的覺,伸進她衣服時的動,還有她那讓人心痛又讓人興奮的恐慌的眼神,我竟然滿嘴都是抑制不住的口水,身體也有一股莫名的顫動。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搞得現在見了女人就想動手了?以前那個“正人君子”陳雨飛哪兒去了?
看來,幾個月的放縱讓我知道了女人與女人間的不同,不同的女人讓我受到了不同的刺,我內心只怕早已有了嘗試各種女人的慾望了。
這個上午,腦子裏總是在打架,一會兒是對自己的蔑視,一會兒又給自己找藉口開,我再也沒能安心地工作,辦公室趙主任來電話通知下午開行務會,我腦子裏正一陣混亂,也沒聽清開會的內容,臨近中午,趙燕霞來了電話,見是她的電話號碼,我馬上想起昨晚忘了給她電話,心説只怕又有麻煩了。果然,電話一接通,傳來的便是委曲的哭泣聲。
“哎,小霞,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只能裝瘋賣傻了。
“嗚~~~你昨天晚上説給我打電話的,我等到兩點鐘都沒接到。”她的哭聲倒讓我聯想到她哭泣時的模樣,眼前便是她前那兩個飽滿的圓物在抖動,嘴裏又是口水橫溢了。
“哦,昨晚幾個朋友一起玩牌,當他們的面我不好給你打電話,對不起對不起。這樣吧,過兩天我請你去唱歌給你陪罪你好不好?”下午要開會,這時候肯定不能去她那兒了。
呵哄了好一陣子,趙燕霞才很不高興地掛了電話。
趙燕霞的電話又讓我想起她那白胖的身子,想起壓在她身上銷魂的受,身體又有了反應,糊中卻又想起趙玉環,便閉着眼睛體驗了一陣姐妹倆光身子躺在我身邊的受。
下午的行務會竟是朱副行長的告別會!省行已下調令,他明天一早就赴池河分行上任。
這陣子倒把朱副行長要調任一事給忘了,我們信貸部還沒給他送行呢,看來我這段時間對行裏的事太不關心了,簡直是失職啊。
參加會議的除了市行領導班子成員及中層幹部,省行辦公室和人事處的負責人都來了,沒想到省行個人業務處的江凌副處長(新提的副處級幹部,但沒任實職)也參加了這個會議。
省行易副行長還在江都分行督陣整改,就由他來宣佈省行的決定。
朱副行長調任的消息早就不是新聞了,所以對他履任新職的決定大家都沒到意外,大家關心的是補任副行長的人選究竟是市分行上報的三位中的哪一位。
易副行長那肥嘟嘟的大嘴裏讀出的新行長人選卻是:省行個人業務處的江凌。這一下出乎很多人的意外(當然,有少數人沒有意外,他們肯定早通過關係知曉了這個結果),只怕有人驚奇有人失落吧,我卻是長噓了一口氣。
也許,在我內心裏,早就暗暗希望是這種結果吧。別人想踩着我上去,要説我心裏沒想法那是假的,只是我不希望別人看出我為此事而失落,不想在別人面前丟失我陳某人生淡泊於功名利碌超然世外的光輝形象,其實人在塵世走,豈會真的超於功利之外?
後面易副行長對江都分行的殷切期望、朱副行長對江都分行戀戀不捨的表白、新任副行長江凌對就任新職意氣風發的想,我都沒用心去聽,我心裏正暗暗處於中國人常有的“我不好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那種心理得到滿足的興奮狀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媽的,踩着老子上去?大家都沒戲了吧,哈哈!
70散會後,朱副行長到每個部門告別並對我們給予他工作上的支持表示了謝,其實他不分管信貸工作,我們的直接道不是太多,只是平常面子上很過得去罷了。本想晚上設宴給他送行,他以時間倉促家裏得代一下為由婉拒了,我心裏明白他晚上得和行裏幾個貼心的手下一起聚會,也就故作遺憾地表示等他下次回江都再請他。
待朱副行長離開,新任副行長江凌卻光顧我辦公室來了。
這江凌的老家在江都市下面的一個縣,他原是省行幹校的教師,比我還小一歲。有一年我們去省行幹校培訓三個月,當時剛從人大畢業的江凌是我們的班級輔導員,記得他那時還很害羞,本是我們的輔導員,見了我卻一口一聲“陳老師”,為此我還請他上酒店與他好好地了一下,後來他再見我就改口叫飛哥了。
也許是見他剛出校門經驗不足,令我想起當初剛進單位時的情景,所以我在幹校培訓時常給他講社會上的一些東西,估計也讓他那茅開了不少吧。後來省行幹校解散,他去了省行辦公室,兩人的聯繫一直沒有間斷。
江凌曾託我將他妹妹進城區支行做臨時工,可惜他妹妹沒他那麼用心,業務跟不上,人長得不咋樣就不説了,在集體宿舍時還喜歡爬到別的女孩牀上和別人睡覺,睡就睡吧,她卻老是把手伸進那些女孩衣服裏面亂摸一氣,得城區支行單身女孩都怕和她同住一室。
那女孩子不知怎麼心那麼野,煙喝酒齊全,又隔三差四跑低價舞廳勾引中學生回來睡覺,影響很差。有一次她又帶個學生回來睡覺,第二天老行長一大早就帶着保衞部的人堵住她那房間門口,把那學生帶到保衞部查問,那小男孩才讀高一,嚇得直哆嗦,一問他,連這女孩叫啥都不知道。後來老行長親自找那女孩談話,那女孩一臉的不在乎,説“老爺爺的老婆換了一個又一個,還和女秘書有一腿,他都能玩妹妹我就不能玩玩弟弟?”老行長叫她別亂説,老爺爺不可能和秘書有不正當關係,結果讓那女孩恥笑一陣:“老土了吧?沒見那書上寫的,姓張的秘書常對老爺爺發火?不讓老爺爺上牀,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對老爺爺發火啊。”這次談話的失敗讓老行長大為丟臉,第二天就讓我給江凌打電話辭掉了他妹妹,江凌也知道他妹妹不是善類,在這件事上倒沒有責怪過我(至少我這樣認為)。
呵,又扯遠了。
江凌一進我辦公室的門,就大叫“飛哥”,快步走過來和我親切握手。我照例先祝賀他一番,倆人坐下來先敍了一陣舊情,江凌就問起了行裏中層幹部的情況,包括每個人的情愛好,又問了一陣行裏的工作。看來江凌新官上任加上年輕氣盛,恨不得馬上就進入角,這倒讓我擔心他能否順利開展工作:常言説得好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江凌離開時我説晚上請他喝酒,他推説改天請我,我知道晚上行領導們應該會為他接風,也就沒多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