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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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的閔小蘭,她躲在德祿居下的陰暗處打電話。我笑着解釋,説這個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身體再次貼緊嚴笛,這次,我解開嚴笛的褲子,出了修長大腿,天氣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褲,可見身體素質頗佳。準確地説嚴笛也屬於美女行列,可她不善於打扮,衣着都屬中,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為什麼跑去德祿居打電話?她是小君的同學,應該隨着小君,要麼住在喜臨門,要麼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祿居做什麼?”嚴笛想制止我,可她渾身無力,我下了她的內褲,柔聲安道:“也許是小女孩給家人朋友打電話,聊些私密話題又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才走遠一點,這很正常,呵呵,你這嚴笛太了。”嚴笛道:“可她神態很慌張。”我正要將手伸進嚴笛的下體,亢奮中微愣,擰頭看上監視器,嘴裏嘟噥着:“她很慌張?”仔細看去,這閔小蘭確實緊張,一邊打電話,一邊東張西望,雖然縮在陰暗處,但她的粉白伴娘裝異常顯眼,。
我笑道:“能聽到她説什麼就好了。”嚴笛輕輕頷首説:“可以啊,我有捕捉聲音的儀器.”我一怔,小有驚喜,心癢癢的,暗道,聽聽閔小蘭説些什麼也好,這麼漂亮的小女孩應該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這,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快點。”嚴笛瞪了我一眼:“解開道。”我訕訕一笑,又故意在嚴笛的脯亂摸一通,才解開她的道,她提上褲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櫃子,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如同小鍋蓋似的東西,她打開開關,取出小耳機進耳孔裏,示意我走到窗口邊,我興奮跟上,這玩意電影有見過。
第106章、嚴笛很謹慎地撥開一小縫窗簾,打開窗子,用手中的儀器遙遙對着二十幾米遠的德祿居,調試了幾下,忽然説道:“有了。”手上遞來另外一隻耳機,示意我戴上聽,我接過進耳孔,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説話,只是電聲更大,我聽得好彆扭,嚴笛不急不慢調試,終於,電聲減少了,説話的聲音清晰了,我屏住呼,仔細傾聽。
“東西放了,沒人發現……”閔小蘭又張望了四周一會,一隻小手緊張得拽緊了又鬆開:“具體的地點在最靠近停車地方的那棟別墅,嗯,靠江邊,我放在二樓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牀底下,那房間沒人住。”拿着手機停頓了一下,閔小蘭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老闆,你答應過把底片還給我……”
“叔叔,老闆……”電話掛斷了,閔小蘭愁眉苦臉地直嘆氣。我神情已嚴峻,想調戲嚴笛的心思隨之灰飛煙滅,因為閔小蘭的話很蹊蹺。嚴笛厲聲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到德祿居查看一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牀底有什麼東西,要注意,別直接用手拿,我這裏有隔絕電緣手套,你帶上,如果是包裹什麼的,你千萬別打開,先整體拿來這裏,等我來處理。”
“嗯,我過去了。”接過手套進褲兜裏,我轉身就跑。
出了豐財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瀟灑,開闊的草坪上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可我的心裏卻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徑去德祿居,可沒走幾步,一身高貴打扮的秋煙晚眼尖,發現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裏,我們照張相。”葛玲玲正與楚蕙,柏彥婷聊天,聽秋煙晚這麼一喊,她也興沖沖地跑來:“中翰,我們也照一張。”遠遠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鬨:“老……中翰,來這裏。”反應還不錯,大庭廣眾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這可委屈了美嬌娘們。
我頭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會,等會,我有事,等會回來跟你們拍個夠。”眾美人悻悻不已,紛紛退下,我搖搖頭苦笑,才疾走兩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樣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衣牛仔褲,樸素神,還梳起了羊角辮。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辮預示着小君的心情並不好,刺蝟也如此,有覺到危險時就豎起滿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辮就等於刺角。
“李中翰,我們再比試一次游泳,要……要比長……長距離的,你敢不敢,誰輸了誰説自己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小君叉着小蠻,眸子雖明亮,但説話結結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頭都大了,醉態可掬。
“喝這麼多?”我嗅到了小君噴出的氣息裏有不少的酒味兒。
小君惡狠狠地瞪着我:“我愛喝就喝,你管不着。”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遠處的樊約急招手,樊約丟下羅彤朝我跑來,跑得踉踉蹌蹌,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皺了皺眉頭,一指小君,叮囑道:“別喝太多,看着小君。”臉紅撲撲的樊約點頭應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蠻地推開樊約,擋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們……我們再去比試游泳,誰……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居然把挑戰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估計憋在她心理好長時間了。
“哥是烏龜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聽,然大怒:“沒比過,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急得朝樊約猛使眼,希望她纏住小君。不料小君來勁了,她興奮得直嚷嚷:“好,現在就比,我馬上去換泳衣。”我一聽,急死了,樊約也沒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腦子一轉,抱住小腹呻:“哎喲,哥現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會,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喲……要拉出來了,一定很臭。”這招好使,有潔癖的小君馬上然變,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點滾啦。”我暗笑,趕緊顛顛的朝德祿居跑,耳聽到戴辛妮的叫喊:“黃鸝,快跟我們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東西的黃鸝應了一聲,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見她與孟姍姍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幹什麼呢,我狐疑。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祿居,我沒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進了德祿居,這裏靜悄悄,兩個主人莊美琪和唐依琳此時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樓,推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摁開燈,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見牀底下有一個物件,心中陡然緊張,心想,總不會是炸彈吧?
但不管是什麼,這個閔小蘭一定不能饒恕。
我拿出絕緣手套戴上手中,壯着膽子爬進牀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卻原來是一隻紙盒,我抓住紙盒慢慢後退,藉着燈光再仔細端詳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點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隻枕套包住紙盒,剛想離去,忽然,有人影一閃,嚇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卻是嚴笛。
我笑問:“怎麼過來了?擔心我?”嚴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廢話,找到了嗎?”神極其焦急,我點點頭,示意在手中,嚴笛急切道:“給我。”不由分説將盒子抱走,隨手放在地上,撥開枕頭套,出微黃的紙盒來。嚴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貼近紙盒,傾聽了一會,又聞了聞,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試探紙盒縫隙邊沿,不一會,嚴笛嘟噥了一句:“沒磁鐵,應該不是炸彈,我打開了,你迴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語,最容易動女人,屢試不,之前用過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來,臉不紅心不跳,大義凜然,不出所料,嚴笛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我頓時得意,示意嚴笛打開紙盒。
嚴笛點點頭,三兩下就將紙盒打開,裏面赫然放着一包白粉狀物品,由一個透明塑料袋裝着,我心裏咯噔一下,馬上想到了一種東西,嚴笛的眼神也告訴我,她的想法與我相同,她馬上尋求證實,將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裏,帶出少許白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點放進舌頭品嚐,突然,她眼睛一亮,嚴肅道:“不錯,是海洛因,這一大包黑市價格至少值十幾萬,事情嚴重了。”
“怎麼辦?”我小聲問。
嚴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先把這包東西全部衝進馬桶,等會你悄悄將這事告訴姨媽,記住,別聲張,按照剛才聽到的對話,估計小君的同學……”我加一句:“她叫閔小蘭。”嚴笛頷首:“估計這閔小蘭是被脅迫的。”我點點頭:“嗯,我也這樣認為。”嚴笛道:“所以,你也別驚動這個閔小蘭。”
“好,那我先出去,你關上洗手間,儘快清理掉。”剛一轉身,門邊閃出一條人影,阿彌陀佛,幸虧我的膽子經過了多次危險歷練,否則真要嚇死人,睜大眼睛一看,驚得口而出:“啊,媽。”
“阿姨。”嚴笛也大吃一驚。
“你們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哼,這招栽贓陷害夠辣手,就是不想讓咱們安生。”咬了咬牙,姨媽的美臉陰鬱得滲人:“不過,他們不會馬上來搜查,因為我們高度戒備當中,周支農的人守在路口,對手肯定打聽清楚,他們強勢搜查肯定會引起衝突,今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少都是市裏有頭有臉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斷不錯,他們要麼等賓客全散了動手,要麼等明天一早就前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們處理掉這包東西,看他們能如何折騰。”我怒道。
姨媽淡淡説:“來賓這麼多,誰能保證對手不安排其他人進來栽贓?”
“那怎麼辦?”我猛皺眉頭。
姨媽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西裝上的草屑,柔聲道:“你當什麼事沒發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子,別為這些瑣事煩了心,一切有媽在。”我全身温暖,愛意狂湧,若不是礙於嚴笛在旁,我一定將姨媽吻個夠,出乎意料,嚴笛也走上前,毅然道:“還有我。”我很動情,但我知道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新郎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消失太久。又聆聽了姨媽幾句囑託,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眾人的祝賀與敬酒,我酒量本來一般,可是連喝了好多杯都沒覺到醉意,我猜這一定是三十六字訣的功勞。
羅彤擔當了臨時攝影師,她撅股為客人照相的姿勢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無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羅彤的股,她觸電似回頭,見是我才沒有喊出來,不過,她沒給我好臉。我訕笑,伸手招呼不遠處的莊美琪過來照相,猛見她正跟一位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細一看,竟是陶陶護士長,不僅陶陶來了,小冰也來了,還有幾位曾經在特護病房時的小護士。
陶陶很快發現了我,她舉杯朝我微笑,示意我過去,我當然要過去,這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剛要邁步,羅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剛才見她的同學扶她回永福居。”我微微驚奇,這羅彤才來碧雲山莊兩次,就對五幢別墅的名稱方位清楚,真可謂有心啊,我朝她出一臉壞笑,羅彤心虛,急忙轉身跑開。我惦記着小君,更惦記着那位“栽贓”的閔小蘭,過去跟莊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幾位護士聊了一會,便打了個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頭大家一起照相,晚點大家一起鬧房。”
“啊哈哈……”來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開大門,門反鎖了,暗暗納悶,想到摁門鈴,可轉念一想,摁門鈴會不會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説不準又要纏着我比試游泳,唉,算了,我翻窗進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僅無法跟我結婚,也不能穿婚紗,這令她難以接受,何況亂倫的藩籬並沒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開,要她完全適應血親相愛還需一段時間,我期望這段時間不太遙遠。
轉了一圈永福居,找到兩個面向江邊的窗口,沒燈光,選其中一個窗口縱身上去,進入屋子,適應一下黑暗,極目搜視房間,發現有兩張牀,這肯定是客人房,房間裏還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學大概就住在這裏,就不知是喬若塵,閔小蘭,楊瑛三人中誰住在這裏。
我貓着步子穿過屋子,即將離去,忽然腦子一閃,暗思,不如看看這裏的牀底,萬一這裏也藏有一包兩包海洛因,那就壞了,我果斷趴下,兩邊的牀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兩雙棉拖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仔細一想,按理説她們再笨,也不會在自已住的房間栽贓,萬一被搜查出來,自已豈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我啞然失笑,從牀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陣腳步聲出來,門口有響聲,我心中大急,一貓身,重新縮回牀底,門開了,“叮,叮”兩聲,房間的燈全亮堂,我在牀底看見四隻腳走進房間,耳聽到嬌脆的聲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噓,別讓辛妮姐聽到。”另一個聲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門,沉默了片刻,“瑛子”的聲音道:“唉,怕又有什麼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沒用。”我琢磨着,這個叫“瑛子”的人應該是楊瑛,説害怕的人肯定是閔小蘭,心中暗暗冷笑:膽子小居然還敢做壞事,果真是波大無腦,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