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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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彥婷來山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她做證婚人,唉,論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媽百分之一。敬茶時,我偷偷捏了捏姨媽的膝蓋,別人看不出來,只有姨媽能受到,她平靜自若,鳳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討沒趣了。
是啊,應該嚴肅點,雖然儀式很簡單,但很莊嚴,我與戴辛妮都受到了一種成,似乎在這瞬間,我們都長大了。
可接下來,壽仙居里就響起了笑聲,一身便裝的楚蕙着大着肚子來到我身邊,她不方便跪下來,只是微微朝姨媽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鮮花,身穿粉紅伴娘裝,與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杜鵑,黃鸝列成一隊站在我和新娘身後。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訓斥,礙於結婚儀式的莊重場面,姨媽才沒有發飆。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眾美人有了笑意。
姨媽見狀,也忍俊不,一時間,婚禮儀式變得很輕鬆,接下來是按年齡由大到小與我跪拜母親,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嫺,她意外地沒有穿婚紗,而是穿着一件紫錦花蘇繡做的旗袍,湛的手工將她完美的s曲線表得淋漓盡致,與眾不同的紫異常奪目,姨媽鳳眼異樣,對郭泳嫺的巧思頻頻點頭,我更是欽佩,挽着郭泳嫺的手一同跪拜母親。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無法穿婚紗也無法穿旗袍,儘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緻,我向前小心攙扶,給母親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煙晚,她的婚紗出自英倫風格,古典優雅,行禮完後,姨媽多多叮囑了秋煙晚,雖然姨媽儘可能地平等對待我的女人,但秋煙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別的一位,因為在未來的子裏,她將做我的私人秘書伴隨我涉足官場,到地方上任職,她對於我的重要已經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漸漸邊沿化,平裏很少與其他人接觸,我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別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邊,一來二往,如今上官姐妹與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將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將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發生逆轉。果然,行完跪拜禮之後,姨媽讓王怡坐在身邊,王怡尷尬,走開,姨媽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堅定,王怡只好低頭順從。
姨媽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誡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母親第一次做,這份榮耀值得王怡和母親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暗暗崇拜姨媽,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隨意,但在禮數上,姨媽沒有半點含糊。母儀之威,一時凌蓋四方,眾美人知趣,沒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無人能敵,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堪稱美的標準,婚紗穿在她身上彷彿婚紗店的櫥窗模特,從格上講,葛玲玲與姨媽有相似之處,不同的地方是姨媽更理,更講分寸,而葛玲玲有點野蠻,使子,幸好經過了諸多挫折,葛玲玲成許多,少了很多野,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總覺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潑辣的味道。
跪在母親面前的一瞬間,葛玲玲淚了,是長淚,淚濕了美的婚紗。姨媽心疼,為葛玲玲擦淚時,葛玲玲説了一句“謝謝媽。”第八位與我成親的美人是莊美琪。姨媽最喜歡的人就是莊美琪,護士出身的她是山莊裏唯一的保健醫生,大家爭相討好她,加上在公關部歷練了許久,莊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話下,關鍵是她的格討人愛,人緣極佳,出手豪,據説山莊裏的每個人都有莊美琪的手機號碼,這本事甚至連姨媽都不如。
敬茶完,姨媽叮囑莊美琪明天帶王怡去醫院檢查,莊美琪頷首答應。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剛跪下,姨媽的臉上就掠過一絲笑意,山莊裏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紗進教堂,如今雖然不是進教堂,但穿婚紗的願望終得以實現,還得到姨媽的認可,這結果她當然心滿意足,雨滌青蓮穿上婚紗的風采無可匹敵,所有人都認為唐依琳穿婚紗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媽有了笑意,其實,我理解母親,她之所以讚賞唐依琳還因為唐依琳能忍辱負重,從乾女兒熬成媳婦,這要換了別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約,她亭亭玉立,容光煥發,在山莊裏,樊約的人緣不錯,她不愛出風頭,又與各方面的人相處好,可以説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絕對擁戴,小君在山莊的地位超然,樊約也跟着受寵,她住在壽仙居里,平與姨媽相處的時間很多,有姨媽秘書之稱。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畫眼影的新娘,因為她的眼睛很大,山莊裏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婦外幾乎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有長足變化的美人就數章言言,她舉手投足之間已儼然有成少婦的風範,別看她年紀最小,但變化最快,這不能不讓所有人嘖嘖稱奇,我就暗念阿彌陀佛,希望章言言變化到這個模樣便好,別到三十歲時變成老太婆就行。
姨媽緩緩地站起來,目光温柔,語氣卻十足凝重:“今天是你們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結婚,這是咱傢俬事,對外邊,只能説中翰跟辛妮結婚,因為國家法律只允許公民娶一位子,否則就以重婚罪論處。中翰即將成為公務員,即將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去。”頓了頓,姨媽的語氣温柔了許多:“但在我們碧雲山莊裏,你們都是中翰的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媳婦。”儀式最後,大家都靠攏過來,照了全家福,姨媽隨即宣佈儀式完畢,鶯鶯燕燕們齊歡呼,她們鬆了一口氣,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將來與小君的婚禮儀式必定轟轟烈烈,不遠處,手拿攝像機做攝錄的羅彤與何婷婷也要有所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頓好,還有嚴笛。當然了,麻煩遠沒有幸福強,能一下子娶到這麼多美人已是夫復何求。我牽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壽仙居。
“新婚快樂……”我眼前綵帶紛飛,金紙撲面,無數的歡呼,震耳的尖叫,緊接着是“砰砰”連續巨響,璀璨的煙火在夜空上綻放,絢爛的彩照亮晴朗的夜空,歡呼聲久久在碧雲山莊裏迴盪。
來賓並不少,都簇擁着前來祝賀,曹嘉勇,周支農,張倩倩都來了,公司的幾位大股東以及財務處的老女人也來了,還來了很多公司職員。我略有擔心,拉着周支農到一旁細問安保工作,周支農猛拍口,説在山莊的兩處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止外人進入碧雲山莊,我心頭寬,走到天餐桌拿起兩杯果酒敬了周支農,他訕笑着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拿起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八億?”周支農眉開眼笑,頷首道:“我們以十億的價格把高速路的經營權賣給了國家投資銀行,算是有小賺,還七億你,剩下的這一億算是我和嘉勇給你的新婚賀禮,雖然微薄,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謝謝支農,今晚多喝兩杯。”周支農只是輕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還要管好幾十人呢。”我一聲長嘆:“支農,我沒有白你這個朋友,我不想説何鐵軍的壞話,但我想説,他不配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周支農肅穆道:“謝謝中翰欣賞,古人有云,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為中翰赴湯蹈火,這也是我的選擇,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無論前途有多艱險,我甘當馬前卒。不錯,人非聖賢,誰都或多或少有個缺點,中翰好的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個個貌美絕,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如果還嫌不夠,我的美體中心還有數十名佳麗任憑中翰垂獵,我想説的是,女人不成問題。”這話正中下懷,我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乾杯。”
“乾杯。”
“砰……”一簇煙花突然炸開,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狀,“如意”代表着權力,此刻,權力的慾望充斥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對官場的信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煙花簇簇,歡聲笑語,前來向我道謝的人絡繹不絕,突然,郭泳嫺朝我走來,她身後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頭頓時狂跳。
“中翰,你看誰來了?”郭泳嫺笑嘻嘻地對身後的兩人指了指。
“姍姍?”我目光温柔,孟姍姍的出現,委實令我大為驚喜,她身邊依然是劉思明,我很客氣地伸出右手:“劉行長歡,歡。”孟姍姍在笑,嫵媚之極,美豔之極,半年多不見,她豐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襯托得貴氣十足。劉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夠意思,你甦醒過來不告訴我,結婚也不告訴我,你不當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裏的金融系統招待會上碰見郭總,你結婚的事我還矇在鼓裏。”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見你們。”這句話的含義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姍姍,劉思明。
劉思明正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姍姍的命也是你救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的恩人。”我訕笑,臉上愈加發燙:“過讚了,過讚了,今晚要多喝兩杯。”郭泳嫺話進來:“中翰,你不知道吧,劉行長的稱謂沒變,但身份變了,如今劉行長是國家投資銀行的董事長,權力比華夏銀行行長大多了。”我一愣,擰頭看身後的周支農,他尷尬地看着我笑,我馬上明白周支農能順利地將高速公路經營權賣出去,肯定是劉思明從中幫忙的關係,否則高速公路絕對賣不出十億的價格,我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嘆:“原來如此。”周支農哈哈大笑,轉身拿來兩杯酒,一杯給劉思明,一杯給孟姍姍,“再次謝劉行長。”周支農居然一飲而盡,看來我沒猜錯,果然,劉思明也哈哈大笑,與孟姍姍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姍姍,你也來啦。”戴辛妮踉蹌而來,她的婚紗搖曳長,腳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姍姍欣喜上前,大聲驚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攝影的,攝影的,趕快給我們拍照,思明,你的手機,也來拍一拍。”何婷婷提着數碼相機趕來,一陣猛拍。我見新娘子引起騷動,看了看周圍,多少有點居安思危,悄悄身離去,來到安靜的豐財居,直接上了三樓。安保監視房裏,全副武裝的嚴笛正注視着安保系統,雖然背對着我,可她知道我來了,開口就調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來這裏做什麼。”
“來看看你,辛苦了,嚴笛。”我壞笑,緩緩走到嚴笛身後,她一身勁裝,沒有什麼曲線,但她專注的神情引了我,我喜歡全身貫注工作的人。
“多謝。”嚴笛不停調試着各個監視器的清晰度,眼前這一排排監視器令我眼花繚亂,整天盯着這些機器,箇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動,輕輕靠了上去,指着監視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農的人在守着,江對岸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山林,竹林,山崖……”
“別靠我太近。”嚴笛很。
我沒有理會,對付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我貼上她的部,柔聲問:“你不想?”嚴笛淡淡道:“我沒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經女人。”我含笑點頭:“我知道,碧雲山莊的安全我怎麼可能到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嚴笛的語氣有了一絲温柔。
我覺出嚴笛已接受我,否則她大可以迴避我,何況得到了姨媽的首肯,嚴笛沒理由拒絕我,我張開雙臂,温柔摟住嚴笛的軟,用我的下體摩擦她的部:“其實,我還是希望我的正經女人在我要求下隨時變得不正經。”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嚴笛有些恍惚,十幾秒後才開始掙扎:“放開我吧,我沒時間不正經。”手臂一伸,又在控監視系統。
“我會點了。”我小聲道。
嚴笛倏然轉身,吃驚地看着,似乎本不相信,我低頭看着嚴笛的脯,默唸三十六字訣,突然出手戳中了嚴笛的膻中,嚴笛悶哼一聲,張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遺憾,我就懂點這個,你還能教我點別的地方嗎?”嚴笛驚喜道:“真不可思議,全身的位很多,你都可以點。”我得意洋洋:“都説巾幗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愛美男愛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沒理由不喜歡我,嘻嘻,我還有很多錢。”
“哼,除非你打贏我。”我眉飛舞道:“我連姨媽都能打贏,你説,我能打贏你嗎?”嚴笛又是一驚:“真不思議,你怎麼變化這麼快,你甦醒後就截然不同,其實,你剛才點我的已經説明你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動作很快,認很準,關鍵是你點得很舒服,膻中不能輕易去點,這是重要位,點不好,會危及我的血暢通,可你點得恰到好處。”我輕嘆道:“可惜,我還不太會解,我解的話得慢慢解……”我笑得很壞,雙手解開嚴笛的上衣紐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子,嗯,很結實,不算大,剛好盈盈一握,隔着衣,我摸得很温柔,嚴笛漲紅着臉看向一邊,我剛想進一步,她小聲道:“德祿居那邊有情況,你等等,先把德祿居鏡頭拉近。”我微笑點頭,按嚴笛所指的按鈕將監視德祿居的畫面拉近,仔細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