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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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沒有這些錦繡繁縟,也依舊是俊逸不凡。”
“哦?是嗎?”宮九的語氣愈發危險起來。
一場槍舌劍當即如着了火的蓬草,愈燒愈烈。
反正宮九和耶律儒玉也不是當真着急破案這件事,兩個冷心冷肺的人更願意在自己興趣的地方一爭高下,比如説——道長的衣服。
本不進話的墨麒幾次抬手:“……”他言又止了一會,突然發覺面前同樣穿着白衣、同樣拿着摺扇、同樣舌燦蓮花針鋒相對的兩人,又一次讓他想起了兩隻互相對撓的短腿貓,拼命想要撓走對方的空氣,讓對方閉嘴的模樣簡直出奇的相似。……發覺自己居然又覺得這畫面頗為可愛、甚至妙趣橫生的墨麒,詭異地沉默下來,眉頭不自覺地緊皺起來,開始對自己進行嚴厲地自我反省。包拯和公孫策:“……”包拯和公孫策看着宮九、耶律儒玉和墨麒的目光,不由地詭異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地心想:原先還搞不太懂,這遼國七皇子非跑來大宋,還天天跟着他們轉是什麼意思。
現在仔細想來,原來是他們自作多情了,人家七皇子跟着的人本就不是他們,而是墨道長啊!
耶律儒玉:“阿嚏!”墨麒沒忍住一時鼻癢:“……嚏。”睿智如包拯,並沒有出聲勸架,而是清了清嗓子,刻意放大了聲音,直接對墨麒道:“道長,木將軍的屍體,仵作已經驗過,和陶知府確實是一樣的情況。現下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出府,去審問史副將?”墨麒的反省被包拯打斷:“……嗯。”包拯本沒有管窗邊那兩個還在爭執的人,帶着公孫策、墨麒施施然就出門了。路走到一半,果然瞧見耶律儒玉和宮九都噙着冷笑,不看對方一眼地跟了上來,互相之間隔着十米遠,簡直宛如兩個鬧變扭的五歲稚童。
墨麒:“……”墨道長再次心情沉重地陷入反省:……為何?為何我會覺得這場景可愛?我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公孫策湊到墨麒身邊,悄聲用氣音問:“道長,你先前是不是認識那個遼國七皇子啊?”墨麒搖頭:“玉門關以前,未曾見過。”公孫策哦了一聲,滿臉不信地走開了。
··眾人來到史副將獄前時,他正坐在草牀上,有些惶急地抖着腿。
一看到包拯,史副將立即從牀上跳了起來,衝到門邊,撲通給包拯跪下,邊磕頭便道:“是末將糊塗了!末將認罪,末將認罪!但求包相您一定要高抬貴手,饒過末將一命——”史副將毫無骨氣地跪倒在包拯腳下,不斷懇求着活命。
耶律儒玉看着磕頭不止的史副將,用摺扇點了點勾起的角,暗含嘲諷道:“有意思。我大遼可從沒見過這等事,更沒見過犯下這等事,還有臉求饒的人。這來一趟大宋,我算是長了見識了。”史副將只管納頭便拜,頭磕的咚咚響。
駐守在他牢房外的河西軍,臉鐵青,嘩啦開了門後,就毫不手軟地強行托起史副將,將他帶到提審房。
“木將軍,今晚也死了。”包拯沒有説別的話,直接就將最能撼動史副將心神的消息拋了出來。
史副將才被河西軍鬆開,聽聞此訊,頓時一下軟倒在地:“什麼……”包拯一拍驚堂木:“你若是不想成為下一個,便最好將所知實情,如實道來。你和那兩個已經死在停屍房裏的混賬,究竟都做了什麼!”史副將臉慘白地跪在地上,卻沒有説話。
宮九冷冷地笑了一下:“陶知府的屍體,史副將見過吧?也不知道那兇手……是怎麼割開陶知府的皮的,但願可不是在他活着的時候。”史副將不由地嚥了口口水。
宮九慢條斯理地道:“好好招供,説不準還能留你一具全屍,好歹省掉生前的痛苦。你可莫要執不悟,非要先忍受一番酷刑,然後被那兇手活活羞辱折磨死,屍體還被成那副見不得人的模樣……那就不值當了吧?”
“我説!我説!”史副將聽着宮九的話,渾身都直髮麻,本不敢想陶知府身上那種可怕又恥辱的傷痕,如果是活着的時候留下的,他身為三人中唯一還活着的那一個,即將面臨什麼。
他立馬就支撐不住了,本沒有半點鐵骨錚錚:“在木將軍從雲南調到河西來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夫長……龐將軍在時,管軍紀管的嚴,我本沒有機會出去逛窯子,憋了好幾來年。木將軍調來河西軍那天,我實在沒忍住,就去了城裏的南風館……”史副將小心地看了眼包拯:“沒、沒想到,在那裏遇到了新調來的木將軍,還有陶知府,才知道,原來他們也是同道中人……”他有點含蓄地道,“就是……在那方面有點特殊的癖好……”公孫策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開口問道:“除了在南風館,你們是不是也曾經對其他人下過手?”史副將不敢隱瞞,畏懼道:“我和陶知府,曾、曾經對營裏的小兵下過手……”
“你們宋人還總説我們遼人畜生……”耶律儒玉在一旁呵笑了一聲。
“木將軍呢?”墨麒問。
史副將的頭坑的更低了:“他就只在南風館裏快活過……他不是已經有個小男……”史副將被公孫策的一記瞪視嚇得憋回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