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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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控制記憶之用,卻不會有扭轉格之效。白玉堂變得如此暴躁,恐怕還另有原因……反正,不會是什麼好原因。”其實未必非得宮九提醒,展昭才能發現這些異常。只是他心中有千般不願,萬般抗拒,不想把這可能極大的猜測放到白玉堂的身上。
包拯和公孫策的臉又一次凝重了起來。
正在這時。
“報!”包拯收斂了神,端回了肅穆的神情,看向門口穿着盔甲、臉極差的賀副將,心中浮起了一絲不詳的預:“進來,説。”賀副將的聲音被壓抑地很低。
“——木將軍,死了。”··梅師爺遇難,木將軍被殺,白玉堂復活。
這三件事同時湊在一塊兒,出發前還覺得人手闊綽的包拯,頓時又到了久違的捉襟見肘。
好在梅師爺是救回來了。公孫策檢查了一下,大約是白玉堂出手及時,梅師爺的傷只集中在腹部以上,下半身還是完好的。他在幫助梅師爺縫合好了腹部裂口之後,又將梅師爺膛上被縫的線拆掉,都上好了藥,眾人才離開梅師爺的卧房。
“展昭,你還是去白少俠給你指石頭的位置,再看看會不會他指的是別的線索?”令賀副將立即把木將軍的屍體送來府衙後,包拯對着一旁坐不大住的展昭道。
這個時候,把展昭留在身邊繼續跟進案子,恐怕效果也不大。倒不如放他出去繼續尋找白玉堂,若是白玉堂當時真的是想暗示展昭什麼,展昭能找到他,説不準還能查到如今影子人在河西的藏身之所。
展昭簡直是忙不迭地從椅子上跳起來的,一抄巨闕,抬腿就跑了。
郎心似箭的很,活像生怕晚一步,白玉堂就能在影子人被欺負似的。
公孫策從梅師爺的書房出來,表情有些發愁:“我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那個能讓他發現以後就急匆匆地出門,連人都忘帶的線索放在哪。書桌、木櫃上都整整齊齊的。”他惋惜地搖頭,“可惜梅師爺現在還無法清醒,不然就可以直接問他到底查到什麼,還有他在哪裏找到的那些影子人了。”墨麒沉:“影子人沒有離開河西,但也沒有再主動繼續殺人。要麼是他們已經找到了土果的熬製方式,要麼是他們找到了土果的繁育方式。但不論他們找到了什麼,定然是有個什麼原因讓他們暫時無法立即離開河西,才導致不得不停留下來,被梅師爺找到。”
“先前那個土果人也説了,土果離開故居就會枯萎……或許是土果的繁育離不開河西的某種條件。”宮九的眼神在墨麒新換的、仍是他置備的煙灰衣袍上掃個不停,心情的愉悦幾乎連包拯等人都能看得出來,説話的聲音都沒以往那麼冷硬了。
公孫策被宮九這幅異於往常的模樣震得渾身一麻,難以自制地走神了一下,在心底慨了一聲:這便是情竇初開的威力啊。
宮九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賀副將很快就帶人,將木將軍的屍體匆匆忙忙送回來了。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新的壞消息:“花將不見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公孫策驚愕的問。
賀副將告罪道:“應當是木將軍死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最後一次有人看見他,還是瞧見他幫木將軍出營帳倒洗臉水……但發現木將軍屍體的時候,軍中大亂,我一時未能察覺,是末將失職。”包拯安撫了賀副將,叫他回去儘快鎮住大亂的河西軍,待賀副將走後,才頗為不解地道:“木將軍這又是為何而死?”他慢慢捋着思路:“先前陶知府的死,我們認為可能是曾受他折辱的人所為。可能是小倌,可能是士兵,亦或是其他……但木將軍卻從未對士兵們下過手,他又為何而死?”包拯覺得這講不通:“還是説,這恰恰説明,兇手不是軍中之人?但若兇手不是軍中之人,他又是如何出入軍營如無物的?亦或者……是先前詢問之時,有小兵撒了謊,隱瞞了事實?可若是如此,花將又為何不見了?”公孫策順着包拯的思路:“這麼説來,我覺得還是有小兵撒了謊更有可能些。花將不見,或許就是因為他庇護木將軍,做了木將軍的幫兇,才被兇手抓走的。”
“我們去處理祭祀之亂後,史副將可曾有人審問過?”墨麒突然問,“梅師爺所説三人,陶知府、木將軍、史副將,如今已經死了兩人了,最後的知情人便是史副將,他也極有可能就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不錯,説不準現在兇手就已經在去殺他的路上。”書房外,有人隔着窗悠悠地説。
窗外的人還很有禮貌地拿摺扇扣了扣窗沿。
待墨麒推開窗户後,耶律儒玉打量了一下墨麒一身新的道袍,開口就是一通如滔滔水連綿不絕的讚美:“古人云,‘塵埃之外,卓然獨立,超然絕世,此上聖之所遊神也’,今我總算是見識到了。道長換上新衣,儀態真是越發俊美清貴,仙風道骨了。”墨麒還沒發話,宮九就冷哼了一聲:“這是我替他準備的。”
“……”屋內的眾人皆縮了縮脖子,安靜如雞,預到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爆發。
耶律儒玉看也不看宮九,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依舊盯着墨麒不放,一臉狀若真誠的讚美:“……但道長本就生的軒然霞舉,仙人之姿渾若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