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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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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穿着布衣服,肩膀上破了個出雪白的皮膚。她雙手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錫制酒壺,一個高腳杯子。

惠遠微笑着看着女孩,他記得,前天傍晚,女孩子和她爺爺進廟的時候,風塵僕僕,自稱是洛陽人,死了雙親,要去晉陽投靠舅父。當時,那女孩就穿着這身布衣服,頭髮烏黑,一雙大眼睛帶着笑意。

有靈氣的一個小女孩,讓人一看就喜歡。惠遠想。

此時,她的眼睛卻呆滯無神,好像失了魂一般。

不要緊,惠遠知道,那些女孩剛來都這樣,過段時間就聽話了。

他指着一旁的胡牀,“過來,坐在爺身邊。”女孩木偶一般坐了下來。

“先給爺肩膀,哎,這幾天沒下雨啊?怎麼風濕犯了……”惠遠嘟囔着。

見女孩不動,粉衣女子在一旁罵道:“你個小賤人不識抬舉啊?爺叫你肩膀,你就乖乖地,小心吃鞭子!”女孩還是愣愣地坐着。

惠遠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冷冷地看過去,説:“怎麼?真不願意啊?”女孩全身顫抖一下,終於伸出手,開始在惠遠的肩膀上了起來。

她的動作有些生硬,但不管怎樣,還是讓人覺得愜意。惠遠閉上眼睛享受着,偶爾叫那女孩用點力。

過了一會兒,忽然,廂房走出一個和尚,懷裏摟着一個半的風騷婦人,身上還散發着剛做完愛的靡氣息。他們一邊走,一邊好奇地看過來。走過女孩身邊時,那婦人故意譏笑道:“喲,這麼聽話呀?你看爺多疼你!”最-新-地-址:-yydstxt.cc-那和尚哈哈大笑,從密道揚長而去。他叫惠方,是廟裏負責茶水的茶頭,但平最喜歡喝酒。

聽了這句話,女孩子泣一下,開始小聲哭了起來。兩行淚水沿着臉龐,緩緩滑下,看起來更楚楚可憐。

惠遠看在眼裏,忽然來了興致。他伸手右手,摸了摸女孩的臉。

“對了,那天聽你爺爺説,你叫月娘,是吧?今年幾歲了?”月娘一邊躲閃,一邊帶着哭腔説:“十五歲。”

“十五歲?可以嫁人了,也該懂事了吧?”説着,惠遠胖胖的大手,滑向了女孩子的頸部。然後,探進衣領,開始捏女孩子的部。

月娘抓住惠遠的手,徒勞地想把它從衣服裏出來。但惠遠的右手像鐵鉗一般,本無法移動絲毫,仍然不停在衣服裏着。

女孩的房剛剛發育,只是兩個隆起的小丘,摸起來滑滑的。頭因為受到刺,硬成小小的兩點。

庭院裏,幾個女人都朝這邊看,她們不敢多説話,都吃吃地笑着,有些還故作姿態,用手巾遮住嘴巴。那兩個守門的沙彌拄着禪杖,站在圍牆旁邊,只是偶爾朝這邊瞟幾眼。他們可不敢隨意離開守衞的位置。

月娘的臉羞得通紅,她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像只被獵人抓住的小野兔。

惠遠有些火了,順手一扯,拉下了她的半邊衣服。

月娘稚部,赤出了一半。她剛想用手去掩,“啪”的一聲,臉上捱了重重的一耳光!

等她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看到惠遠陰毒的眼神,正惡狠狠的,像刀子一般刺過來。

“你敢拉上衣服試試?”惠遠一字一句地説。

不要説月娘,周圍的人都嚇得屏住了呼。惠遠的是什麼樣的人,每個人心中有數。

過了一會兒,惠遠方才緩緩躺下,閉上眼睛,説:“就這麼着吧,給爺斟酒。”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月娘光着上身,委委屈屈地拿起酒壺,往杯裏斟酒。

惠遠滿意地唔一聲,伸手朝女孩的裙底摸去……布裙下,少女幼的大腿,覺像初開的花蕾一樣柔滑。惠遠雙眼依然閉着,但心大起,手,漸漸朝裏面摸去……

忽然,只聽到“鐸”的一聲,頭上重重的捱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

惠遠哎呀一聲爆跳起來,椅子絆倒在地。他睜眼一看,只見那月娘雙目圓睜,緊緊捏着酒壺,咬牙切齒地站着一旁。她一臉絕望,口上下起伏,一對嬌小的房輕輕地顫動着……

惠遠伸手一摸頭頂,一看,手上滿是血跡。不用説,光頭被酒壺砸得不輕。

守門的沙彌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按住月娘。那些女人們遠遠躲到一旁,嚇得大氣不敢出。

“善他媽個哉的!”惠遠氣得暴跳如雷,雖説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但傷在頭頂,皮開綻且青腫一片,叫他這個知客僧怎麼去見人?

“把這個小賤人綁在椅子上,給我剝光!老子現在就做了她!”惠遠氣得兩眼冒火,刷的一下下褲子,大的陰莖。不知是痛還是憤怒,他的陰莖居然高高翹起,猙獰地直對着月娘。

兩個沙彌趕緊應了一聲,快手快腳,一條麻繩,五花大綁,三兩下把月娘綁在躺椅上,密實得像個粽子。但綁完以後,他們才發現,女孩的衣服還沒有

他們只好在繩子下面一陣亂扯,誰知繩子綁得太緊,怎麼扯,衣服都扯不出來!

惠遠高聳着陰莖,在一旁硬着等了半天。看着這兩個笨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粉衣女子機靈,“爺,我有法子!”説完,一溜煙地跑進房間,又一溜煙地跑出來,手裏興高采烈地捏着一把剪刀,討好地問:“爺,用這個好不好?”惠遠光着股,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粉衣女子便彎下,動手開始剪月娘的衣服。這工作沒有她想象的容易,因為月娘嚎啕大哭,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掙扎個不停。沙彌們只好拼命把她按住,好讓粉衣女子能順利地去剪。

場面混亂不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惠遠光着下體,不耐煩地等着,雖説不覺尷尬,但涼涼的也不舒服。他低頭一看,下那玩意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得像一條蠶。

惠遠只好穿上褲子。這時,頭頂又隱隱作痛,他伸手一摸:果然,那裏已經隆起了一個大包!

“善他媽個哉喲!!!”粉衣女子費力地剪着,她把月娘的衣服剪得七零八落,其間還好幾次差點剪斷繩子。最後,她終於出了剩下的布片。

粉衣女子忙得滿頭大汗,幾乎累得虛了。兩個沙彌鬆開手,月娘停止了掙扎,似乎昏了過去。

“爺,俺剪完了,您用吧?”粉衣女子一臉諂笑,臉上的脂粉被汗水一浸,一片狼藉,像地獄裏逃出的五鬼一般。

惠遠嘆了口氣,重新下褲子。

誰知,突然一個和尚從屋裏跑出來,“惠遠師叔,方丈傳訊,有客來訪。請你趕快上去!”惠遠仰天長嘆:“善他媽個哉啊!又有客人,這裏只是鄉下的普救寺,怎麼比長安城裏的大慈恩寺還忙啊?”他只好拉上褲子,朝外走去。走到一半,忽然一摸頭頂,停下來吩咐:“給我拿頂僧帽來。”粉衣女子又是一溜煙,跑去把僧帽拿來,遞給惠遠:“爺,那小賤人怎麼辦?”惠遠看着粉衣女子出的一口大黃牙,心中更加厭惡。他轉過身,朝葡萄架下望去,只見月娘仍然昏着,全身赤,少女的身體,像玉石一樣潔淨無暇。

“要不,她幾十鞭子?爺,您長得胖,別累着了。俺去好不好?”粉衣女子興奮地問。

“用不着。”惠遠衝那兩個沙彌説:“來,把她丟進黑井裏去。”那兩個沙彌見慣不驚,答應一聲就要去解繩子。

“不,不是那個女孩,我説的是她。”惠遠衝着粉衣女子,略支了支下巴。…………走過石頭通道後,方才聽不見粉衣女子臨死前的慘叫。

惠遠覺得總算出了口氣,心裏一陣輕鬆。

那女子直到死,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丟進黑井。其實,這樣糊里糊塗死去,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人生百態,六道無常,誰能都明白了?

知客僧惠遠摸了摸頭頂,輕咳一聲,胖乎乎的臉上重新堆滿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