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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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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的起勁:“我前兩天還買了彩票,下週一開獎,説不定我還真能中個大獎。司機大哥,你説是吧?”何閲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朝司機咧咧嘴,司機跟着笑笑。

何閲山有意無意的轉過頭,看了看後排的顧懷,這人大概是真的睡着了,身上蓋着的毯子滑到地上都沒有知覺。

何閲山坐正了,不見剛才的嘮叨勁,面沉下,指着前面的一個路口:“麻煩,前面停車。”保姆車緩緩的在路邊停下,司機跟何閲山也認識,提醒了一句:“當心積雪路滑。”

“好。”何閲山衝他一笑,突然,一把美工刀毫不留情的扎進司機的肩膀。

司機驚恐,張嘴大叫,被何閲山一手捂着口鼻。

司機拼命掙扎,把顧懷驚醒了。

“咔噠——”何閲山在司機位按住車門鎖,抓着血淋淋的美工刀:“把手機出來。

顧懷不得不遞過手機。

何閲山把手機朝兜裏一:“顧影帝,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穿過一條狹窄、幽深的巷子,所有的微光全部被攔在巷子外面。

何閲山打開巷子盡頭的一道大門,把昏不醒的司機朝門邊的地上一扔。

何閲山打開燈,刺亮的光線讓顧懷一時不適,舉手擋了下。

這是一間坯房,完全沒有裝修過,四周都是灰突突的水泥牆,腳踩過地上,也會留下一個一個灰白的腳印。

靠牆擺着一張破舊的沙發,扶手上的皮都落了,黃黑的海綿翻在外面。

何閲山拖過一隻半人高的紙板箱,從裏面拿出兩瓶燒刀子,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利索的打開瓶蓋。

“我剛剛進的貨,嚐嚐?”何閲山把整整一瓶推到顧懷面前。

顧懷淡淡道:“我冒,不能喝酒。”何閲山把美工刀朝桌上一拍:“烈酒驅寒。”顧懷撇見那把帶血的美工刀,再看看何閲山滿臉的淡定。

“等殺過一個人之後,再殺人就會容易很多了。”寧恆的那句台詞一瞬間跳出在顧懷眼前。

顧懷望着何閲山,這人的確有點像寧恆,在外人面前,是個憨厚耿直的滄桑男人,可心底裏究竟是什麼樣的,並沒有人知道。

顧懷拿起桌上的酒瓶,抿了一小口,火///辣的酒在口中蔓延,從喉嚨滾落,侵入肺腑,渾身一陣陣的發燙。

何閲山抓着酒瓶和顧懷的碰了一下,一口下去小半瓶:“顧影帝,老實説你的電影,有些我真是看不懂,但是好看啊。就你演的那部,講一個彈琴的,我一個五大三的糙漢子,還他媽的給看哭了。”顧懷被烈酒嗆得不住的咳嗽。

何閲山就像灌白開水一樣,大口大口的喝着:“裏面那女的跟我喜歡的那個像的,也是不要我了,跟其他男人跑了。嘿。”顧懷指出説:“是男主先放棄的她。”

“哦?哦這樣的嗎?”何閲山啐了一口,“我一直以為是女的不喜歡男的。”顧懷:“因為她一直在等男主的告白,可惜男主始終沒有説出口。”

“原來是這樣的。”何閲山仰頭,靠在沙發背上,呼着一嘴的酒氣,“我跟你説説我認識的那姑娘吧。”當年,何閲山到格達桑做生意,一見鍾情那姑娘,把人驚為天人。可惜他不敢表白,因為他怕自己做的事嚇到那姑娘。

後來,何閲山金盆洗手,決心為了女人留在格達桑。可結果,姑娘跟他的兄弟跑了,嫁出了格達桑。

“媽的,朋友不可欺,這貨居然敢泡我的妞!”何閲山重重的踹了一腳茶几,“我恨不得宰了他。”顧懷覺得今晚的燒刀子比前次在店裏喝的還要烈,他喝了沒兩口,頭腦就已經有些發暈了。

何閲山自顧自的繼續説着:“我那兄弟帶着我的女人走了,我就在這裏留下來了。我知道我那兄弟不靠譜,她總有一天得回來找我。”

“後來呢?”顧懷追了一句。

“後來?哈哈哈哈哈!”何閲山忽然笑出了眼淚,“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出了格達桑,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本就是出了國。山高海遠,隔着十萬八千里都不止,我又不是孫猴子,怎麼追!”

“為什麼不出國去找?”冒,烈酒,此前又吃了冒藥,顧懷着太陽,他這刻還能保持清醒,也真是個奇蹟了。

何閲山的手臂壓在自己的雙眼上,袖子滑落,手臂上出一道猙獰的傷疤,如百足的蜈蚣纏繞在他的手臂上,自手腕一直到手肘。

顧懷的腦海裏不斷重複齊卓程當的話,這個老闆本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時,顧懷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何閲山從兜裏摸出手機看了看。

來電顯示上面顯示着兩個字:卓兒。

何閲山陰沉沉的笑着,如燒刀子酒那樣,劇烈的直竄心底,令人發憷。

“這是那個齊卓程吧?他看人的眼神不一樣,我以前經常和這種人打道,他是當兵的。”何閲山彎拿起美工刀,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你剛才問我為什麼我不能出國,因為……”何閲山一個閃身,將顧懷往沙發上用力一推,刀刃推出,抵在顧懷的脖子上,鋒利的刃邊緊貼着他的皮膚上。

“因為我在全國通///緝令上。”

“顧影帝,你知道那個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