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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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搶先一步打了下噴嚏,説道:“抱歉,再來一條,從這裏開始。”袁舟心知顧懷在給齊卓程打圓場,就也沒拂了這人的面子。不過還是故意點了齊卓程一句:“你現在是寧恆,別跳戲。”齊卓程攥着拳頭,低頭盯着自己的鞋尖,反反覆覆的,想把“顧懷”兩個字暫時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寧恆的思維裏面,只有陳子暮。
“卓兒。”顧懷叫他。
齊卓程:“對不起。”顧懷笑笑:“演的好的。”齊卓程瞪大眼睛,一臉的“哥哥,你沒哄我”的疑惑。
“我沒什麼,別太擔心。抓緊演完,我也好早點回去休息。”顧懷悄聲道,“陳言的暖寶寶快撐不住了。”齊卓程鬆了口氣,笑着點點頭。
“第二十一場,兩鏡,第二遍,開始。”第102章陳子暮被潑了一臉的酒,寧恆瞧着他臉上晶瑩的酒光,喉結突然滾動了一下,毫無徵兆的強行咬上陳子暮的嘴。
陳子暮拼命掙扎,但寧恆的力道比他大的多,野蠻的撕///咬着他的。
袁舟幾乎是憋着勁,神情緊繃盯着監視器,陳子暮和寧恆的第一場情的對手戲。他也擔心顧懷和齊卓程會對這場戲拿捏不好,尤其是剛剛齊卓程又ng了一次。
鏡頭推近,陳子暮的惶恐,寧恆的肆無忌憚,兩個人對情緒的掌控可以説相當到位。尤其接吻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袁舟擔心的那種生澀,反是配合的很默契。
袁舟的視線跳出監視器窗口,移向現場的兩人。
袁舟鬆了口氣:“果然是不需要心理醫生了。”陳子暮一拳砸在寧恆的臉頰上,寧恆這才放開他,靠回牆邊,着自己的嘴角,嗤笑道:“你想要殺了對面那女的?你這種眼神我見多了,想殺人,又不敢,慫得很。哈哈哈。”陳子暮死死攥緊拳頭,恨不得再給他來一拳。
寧恆斜了他一眼,像是剛才的弓雖///吻本沒有發生過:“現在呢,有沒有很恨我?有沒有想要殺了我。”陳子暮重重的呼着。
寧恆從褲兜裏摸出一把水果刀,遞給陳子暮:“來,恨我的話,你可以試試先殺我,等殺過一個人之後,再殺人就會容易很多了。”陳子暮直脊背,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彷彿剛剛學會説話一樣:“你到底想做什麼。”
“教你殺人。”寧恆拉過陳子暮的手,把開了刃的水果刀到他手裏,刀尖對準自己的腹部,“你看,她有家,有老公,有女兒,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可你呢,天寒地凍裏,連一個遮風擋雪的地方都沒有,她知道嗎?她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嗎?”陳子暮愣道:“你……”
“陳子暮,你這樣子,她一點都沒有同身受,你以為你的出現是在懲罰她,但你不覺得,被困住的只有你一個人嗎?”
“你要不現在過去殺了她,要不就徹徹底底的忘乾淨!她不要你,還有其他人要你的。”
“沒有人的……”陳子暮動了動嘴,水果刀掉在地上。
陳子暮踉蹌的倒退兩步,“她罵的對,我就不該活着。”陳子暮轉身離開,走路一瘸一拐的,被寒風一卷,更是落寞。
寧恆將手邊的酒瓶子狠狠的砸向馬路,酒瓶炸開一聲巨響,碎得四分五裂。
“好!很好!”
“這條過了。”袁舟屏着的那口氣終於鬆懈下來,面上了點笑意。
他一喊“卡”,陳言連忙抱着兩件羽絨服跑過去給顧懷和齊卓程。
齊卓程還好,他本身穿的厚,顧懷卻是凍得嘴都發紫了。
顧懷囑咐齊卓程:“快去漱口,別被我傳染了。”齊卓程拉過肥嘟嘟的陳言往兩人身邊一擋,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後,迅速的在顧懷的嘴上親了一下,跟着得意的跑開了。
顧懷無奈這人小孩子的舉動,不過心底深處滿是甜謐。
接下來是齊卓程的戲,顧懷看了兩場,他吃了冒藥,藥效慢慢發作,開始犯困。
袁舟見狀,便安排車子送他回去:“別硬撐着,回去歇着,你晚上的一場夜戲,我挪到明天,把他們幾個的戲提上來。”顧懷確實有些抵不住睡意,點點頭:“好,那我先走了。”見顧懷要走,陳言趕緊跟出來。
顧懷道:“我回去就睡覺,不必跟着了。你留在片場,卓程還在拍,你照看着點。”這次顧懷和齊卓程在格達桑同組拍戲,陳言順便兼了齊卓程的助理。反正那兩個也幾乎黏在一起。
“顧影帝,不介意捎帶我一程吧?”何閲山從片場裏走出來。最近劇組借他的酒館拍戲,有事沒事,他也會來片場轉悠,一來二去,和不少工作人員都很絡了。
“你去哪裏?”顧懷問。
“不遠,就前面兩條馬路,我找哥們喝酒去。”何閲山撓了撓頭,笑説,“最近被他們羨慕了,我得出出血,安撫安撫他們。”顧懷:“上車吧。”何閲山:“嘿,謝謝。”一路上,顧懷靠在車窗邊閉目養神,聽着何閲山絮絮叨叨的説:“顧影帝,我那幾個哥們都説我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我那個破酒館,竟然能得你來拍電影,以後肯定是格達桑頂有名的地兒了。”何閲山也不管顧懷應不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