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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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之蝶在黑暗裏呆了一會,他沒有好的故事講,就拉燈起來説看看錄相吧。
牛月清説:“是那些黃帶?”莊之蝶已經把錄相放開了,立即畫面出現了亂七八糟的許多男男女女一同做愛的畫面。
牛月清説:“這哪兒是人?是一羣畜牲嘛!”莊之蝶説:“好多高級知識分子家裏都有這種帶子,專門是供夫婦上牀前看的,這樣能調節出一種氛圍來的,你覺得怎麼樣,可以了嗎?”牛月清説:“關了關了,這是糟踏人哩嘛!”莊之蝶只好關了,重新上牀。
他又象前面一樣,瘋狂地親吻吻牛月清的嘴和舌、牛月清的臉、頸、房、肚蒂、小腹及大腿,然後他要求牛月清和他進行69式做愛,他這時的陰莖是軟的,要求牛月清親吻、吻他的陰莖和丸等,牛月清照着做着,而他又開始瘋狂地親吻吻牛月清的大腿部、陰户、大陰、小陰和陰蒂,又把他的舌頭伸進牛月清的陰內去亂搗,盡情地撥牛月清愛撫牛月清,又一次把牛月清帶到了極度愉快和興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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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工夫他的陰莖在牛月清的口和舌的親吻吻下又非常硬朗了,他起身轉過來,又一次舉起他那大雄壯的陽具對準牛月清的菏花蕊,藉着滑膩的愛,緩緩地了進來,同時他的舌頭伸進牛月清的口腔裏亂搗,一會兒食牛月清的舌頭,一會兒食牛月清的口,同時他的陽具又緩緩地開始送,牛月清的部又一次積極的向上合着,他送的速度來快。
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刪去三十六字),一陣高過後,牛月清説:“你和唐宛兒也是這樣嗎?”莊之蝶就又不吭聲了。
牛月清還在問,他説:“不要説這些了,要玩就説些玩的話!”牛月清半天再沒出聲,突然説:“不行,不行的。
我不能想到你們的事,一想到我就覺得噁心!”莊之蝶停在那裏,後來就翻下來,不作聲地眼淚。
一,牛月清一早在涼台上晾衣,鴿子就落在窗台上咕咕地叫,牛月清平也是喜歡這個小靈,見白紅嘴兒叫得甜,當下放着衣盆就去捉了,在掌上逗一回,卻發現了鴿子的腳環上有一張摺疊的小紙片兒,隨便取了來看,上邊寫着:“我要你!”三個字又被塗口紅的嘴按了個圓圈。
牛月清立時怔往,想想這必是唐宛兒寄來的約會條,便把鴿子用繩子拴了,坐在客廳裏專等柳月買油回來。
柳月進門,夫人把門就了,廳中放了一個小圓坐凳,從卧室取了一把皮條兒做成的打灰塵的摔子,讓柳月在小圓坐凳上坐。
柳月説:“我去廚房放油。
今街上人好多哎,我擠不過來就吶喊油來了,油來了!人窩裏倒閃出一條縫兒來。”夫人説:“我讓你坐!”柳月就笑了:“大姐這是怎麼啦?我偏不坐的!”夫人唰地一摔子打過來,散開的皮條兒在我身上。
柳月哎喲一聲,臉都變了,叫道:“你打我?!”夫人説:“我就把你打了!我是這個家的主婦,你是這個家的保姆,你勾結外邊壞女人害家欺主,我怎能不打?就是市長來了,他也不敢擋我的!你説,那賣×的唐宛兒來了多少次?你是怎樣鋪牀暖被、盯人放哨的?”柳月以為夫人還是在吃醋,就説道:“莊老師與唐宛兒有那事沒那事,我怎麼知道?上次我對你那麼説説,只是氣頭上的話,你倒當了真,已經是家裏雞犬不寧了,今你又不問青紅皂白,竟拿了皮條摔子打我!保姆再卑賤也是個人哩,你下手這般狠,是要滅絕我嗎?即使你不把我放在眼裏,不把當農民的我爹我娘放在眼裏,可我現在是市長家的人了,你憑哪一條法哪一條律打我?!”夫人將那繩縛了腿兒的鴿子提來,把紙片兒丟在柳月腳下,罵道:“我憑的就是這些打你!你平家待著,鴿子由你飼養,信由你收,壞事哪一次能少得了你?我不打你,我謝你?敬你?!”罵一句,打一摔子,再罵一句,再打一摔子,柳月胳膊上、腿上就起了一道道紅印。
柳月在心裏叫苦:她什麼都知道了!心虛起來,嘴上就不硬氣,伸手抓了摔子説:“他們好,與我什麼干係?”夫人説:“怎麼個好法,你今得一宗一宗給我説實話。
你要不説,我打了你,也要向大正母子把這事説了人家要願意娶你,你到市府裏去幹那事;若是人家不娶了,你了這一身上下的衣服回你的陝北屹嶗去!”柳月就哭着説了莊之蝶和唐宛兒如何來家做愛,又如何去唐宛兒家幽會,説鴿子怎樣傳信,信上有過口紅的嘴印也有過陰。
她為了取悦夫人,減輕自己過錯,把有的説有,把沒有的也説成有。
夫人先前只是心中懷疑,生出許多想象,但想象畢竟是自己的想象,聽了柳月這番招供,眼前就是一堆堆細細微微的圖畫,倒覺得不如不知道着好,而知道了又無力承受,便一時血急皮發顫,天旋地轉開了,叫道:“天呀,我是瞎子,我是聾子,事情都到這個程度,我竟一點不知!”她圓睜了雙眼,攤着雙手,牙花嗒嗒嗒地響,對着柳月問:“我現在有什麼?你説,柳月,我現在是窮光蛋了,一無所有!”柳月從凳子上溜下去,跪在夫人面前,説:“大姐,這事柳月本要對你説的,可我是保姆,我哪裏敢對你説?我説了你那時又怎麼肯信了我?我幫了他們,為他們提供了方便,我對不起你,你打吧,你把我打死吧!”夫人丟了摔子卻把我抱住,放了聲地悲哭。
她哭着求我恨她,她本是要嚇唬我的,可柳月沒説實話才打起來的,她説:“柳月,我受不了,我卻把你打了,你諒解你可憐的大姐,你能諒解嗎?”柳月説:“我諒解。”也就哭了。
哭過一場,牛月清慢慢平靜下來,擦了眼淚,又給我擦淚。
柳月説:“大姐,我陪了你,咱去找那婦撕了她的×臉!”夫人搖着頭説:“她算什麼東西!棄夫拋子跟別的男人私奔,私奔了又勾引另外男人,一個見男人沒了命的下賤貨,我去打她倒髒了我的手!咱們若去尋她,風聲出去,人人都知道你莊老師和她怎樣怎樣,你莊老師壞了聲名,倒讓她有了光彩。
世上有多少崇拜你莊老師的,見一面都不容易,卻是她和名人睡覺了?!再説,你不久就和大正結婚,咱家出這樣的事,又怎麼有臉見親家市長?你莊老師雖是傷透了我的心,他不要了自己的前途事業,功名聲譽,我還要盡力挽救他。
在家裏不鬧我忍了這口氣,若在外鬧開,只能使他更不顧了一切,越發偏要和那婦在一起,那他也就全完了。
他苦苦巴巴混到出人頭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的啊!現在我也不求他什麼,只要他改歸正,不再與婦往來也就行了。
所以,你在外萬不得出一句口風,你不要管我怎麼吵他,鬧他,你不要多嘴,權當不知這事兒。
可你要是還顧及你這個大姐,我要給你説,在家裏咱姐妹兒心裏卻要知道他的病,只是嚴加防備,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第一次發覺夫人還有這般心勁,倒可憐起做了主婦還這麼難的,當下點了頭。
夫人也就如此這般又吩咐了一番,打發了我洗臉梳頭、塗脂抹粉後出去。
柳月是到了唐宛兒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