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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8【第三折】午後秦玉容用完午飯又陪着父親談了會兒天,老太爺到了時候犯起困來,秦玉容把一旁的下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了巧娘在一旁服侍。
子也到了入伏之季,天氣是一天熱過一天,秦玉容剛走幾步,額頭開始沁出汗來,她隨手去拿貼身的帕子不着,才想起來剛才用完午飯落在了爹爹房裏,就對一旁的花蓉道:「你先回去吧,我帕子落爹爹屋裏了,我拿了就來。」説罷轉身往秦老太爺院子走去。
秦玉容剛走進院子就瞧見屋門半敞着,也不知是哪個丟三落四的丫頭沒有關上門。才剛邁過門檻,屋內隱約傳來巧孃的聲音。
巧娘和秦老太爺的關係秦家的人多少都知道些,「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知天命的秦老太爺依然風度不減,也算是金陵城中一等的風人物,更不用説正值壯年時候的秦本中了。那時候巧娘還只是一個稚氣未蜕,跟在秦玉容身旁的小丫頭,便把一顆懵懂芳心許給了還在揮斥方遒的秦本中。
再後來又歷經南渡之難,等秦家在金陵真正安頓下來昔的小丫頭也成了大姑娘,而不惑之年的秦本中依然把一腔熱情投身在收復失地的運動中。等回過頭來真正接受巧娘心意的時候,此刻的秦本中身陷朝堂的泥潭,連隨他南渡的門生夏世昌也對這位先生攻訐刁難。身處風口尖的秦本中此時再納妾顯然是不明智的,兩人的好事便一拖再拖,直到現在巧娘也不過是資歷稍長的婢女罷了。
若説秦玉容對爹爹與巧孃的事情不興趣那肯定不可能,她聽着巧娘似乎在和秦老太爺説着話,便起了聽牆角的心思。偷偷摸進屋裏,隔着屏風往裏屋瞧去。
「官人,你再喝些吧。」巧娘似乎剛哭過,聲音帶着哽咽。
「這藥也忒哭了,不喝不喝。」秦本中躺在巧娘懷裏扭開頭,「你往裏頭摻糖也不喝。」巧娘似乎被他的話氣樂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説道:「你的孫子都不似你這般哩。藥再苦小靖現在不過是皺皺眉頭就喝下去了,哪還像你這般,怎麼勸都不喝。」
「那當然,我秦本中的孫子當然要有不怕吃苦的耐,」説着秦本中搖了搖頭,「至於我不過是行將就木的朽蠹木頭啦,這苦不吃也罷。」秦玉容在一旁也聽得好笑,小時候爹爹對她姐妹二人的教導之言猶在耳畔,此刻的爹爹卻像個孩童一般在小他近三十歲的婦人懷裏撒嬌,比秦靖師還頑鬧。
「官人,這是鬱節先生開的藥,你多少喝些吧,喝了身子才能恢復。」巧娘捧着藥碗,在秦本中耳邊勸道。
「華鬱節我還不清楚他有幾斤幾兩麼,從前他就沒治好我的病,現在更不能啦。這藥吃了也沒用。」秦本中還是搖了搖頭。
巧娘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把藥碗拍在牀邊的桌上:「你吃不吃?」秦本中花白的腦袋在巧娘隆起豐軟的脯間撥鼓似的搖擺:「不吃不吃。」瞧着懷裏的老人頑固得像鳳凰山上的臭石頭,巧娘一氣之下拿出了對付小郎的辦法,掀開被子側過老人的身子,對着股就是兩巴掌:「你喝也不喝?」秦玉容在屏風縫隙看的清楚,本想現身阻止,巧娘再親也不過是一個女婢,這般對爹爹以下犯上實在無禮。不過瞧着她下手極輕,不過撣灰塵似的,就忍了下來。
老人側着身子捱了打,不過笑嘻嘻道:「不喝,你再撣兩下?」巧娘覺着小腿上硬硬地抵着一東西,又羞又惱又打了兩巴掌:「你真是老不知羞哩!沒聽着鬱節先生説麼?半年!半年你就入土啦!」説着捂着臉嗚嗚哽咽着落下淚來。
老人抹去滴落在臉上的淚水:「哭什麼?好啦好啦,別哭了,我喝我喝,把藥端來。」説着老人坐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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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巧娘擦了擦眼淚,把一旁的藥端給老人,老人接過碗皺着眉頭一口喝完了剩下的藥湯,然後往巧娘領口鑽:「太苦啦!」巧娘破涕為笑:「哎,你別往奴衣服上蹭,髒哩,藥汁蹭上去可洗不乾淨。」老人伸手把巧娘褻衣裏頭兩隻碩掏了出來,紅羅滾邊褻衣擠勒在香雪峯壑中,烘着兩隻兒又白又。他一手輕捻着一隻蒂兒,一手抓着一隻兒放進嘴中輕輕嘬。
巧孃的兩隻白淨兒非常,老人嘬捻不用上許大力氣,温柔至心。
巧娘聲音本就甜脆,被她一心的愛人把兩挑之下從檀口間擠出一聲貓兒似的媚叫來。外頭的秦玉容瞧不太仔細,只見着爹爹手縫裏擠出的幾瓣白膩,但被巧娘這一嗓子叫地心兒顫了三顫,兩隻兒從尖稍上漾起一股異樣的覺來。
「官人別急,這褻衣勒着難受哩,等奴把褻衣解了。」巧娘推開老人的手,反手把勒擴兒的褻衣解了,一手摟着老人的頭抵在自己的上。巧娘看着老人又嘬了兩口,笑道:「奴又沒汁,你嘬什麼呢?」
「你這子又香又甜,嘬兩口解解嘴裏的苦味。」
「你也不臊哩。」
「底下也。」老人從兩間抬起頭來,橫側過了身子把腿間湊到巧娘手邊。
「你倒真把自己當孩子哩。」瞧着懷中老人的模樣,巧娘噗嗤一笑,伸手探進薄毯裏裹捏住那顆又又熱的菇頭,上下套着堅的,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説話,房間內只有男女的輕聲。
秦玉容在外頭瞧着不甚分明,只想在湊近些瞧個仔細。
該死的,我這是想什麼哩。秦玉容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爹爹在裏頭和巧娘做那種事情,自己還在外頭瞧着津津有味,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秦玉容正想轉身離去,只聽得裏頭老人低聲開口道:「巧兒,你在上頭讓我。」外頭秦玉容聽了掩住了嘴,險些叫了出來,心想:爹爹身子都這樣了,還沒些節制麼?
裏頭巧娘也擔憂地説道:「奴就用手給你吧,倘若傷了你的身子,我便是死了也洗不清我的罪啦。」老人搖了搖頭:「不妨事不妨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是積年的老病,每年都會發作,發作起來便痛地要命,一年比一年厲害。這次只是新病同舊病把身子拖垮了。就算不吃鬱節的藥沒發作時也沒什麼大礙的。」説着伸手在巧娘裙下掏了掏,挑地巧娘一陣嬌呼,上半身子失了骨頭似地靠在牀沿上。
「再説,也是你在上頭動,我哪裏還出的半分力氣。」老人掏出手來,手指上抹遍了晶瑩的汁。
巧娘早已動情至極,她裏頭着了一條開襠薄褲,外頭套了一條裙子,豐沛的從開襠處汩汩而出,沾濕了墊在豐圓綿股下頭的羅裙。濡濕的裙布黏着讓她難受不已,巧娘小心搬開懷裏的老人,側着身子解下了裙子並上身的外衫一齊疊放在一旁。
巧娘側過身來的情景秦玉容在隱處瞧得仔細清楚,此刻巧娘口白膩的雪肌浮着淡淡的粉,兩墳雪脯上布着細細密密的汗珠子,想是剛才二人挑逗所致。
從這個角度卻瞧不見秦本中的表情模樣,秦玉容實在難以想象,也無暇去想此刻父親到底會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她在一旁邊聽邊瞧了半天,倒被二人把自己身子裏的那點綺麗慾念給挑撥了出來。她本就在女子慾需求的巔峯年紀,再有丈夫在外頭奔波,好些子都未曾與她同房,那積累下來的情滿溢充盈,經裏頭兩人如針一般的戲挑逗,實在蓬難止,只好緊緊夾着腿,狼狽地躲在藏身處,糾結着離開與否。
巧娘自然不知道外頭秦玉容到底如何,她仔細掀開蓋在老人下身的薄絲毯,老人為了解手方便,裏頭也穿着一條開襠薄褲,掀開薄毯那條就顫顫地杵在外頭。巧娘調轉身子面朝着老人,兩腿半張蹲在老人大腿子上,兩瓣翹圓卻未貼着秦本中的身子,深怕把底下的老人壓壞了。
這下外頭的秦玉容卻瞧得明白。她也常常服侍卧病的爹爹,雖然老人的那條兒也瞧慣了,哪曾見過直發的模樣,想着避嫌轉過臉去,但似乎被心裏的情慾緊緊箍住了脖子,哪裏還轉的開眼睛,心想反正也瞧不着底下男人的臉,一隻手直探進自己的腿心抵着那粒小豆兒小心起來。巧娘跨坐在上頭,兩隻手握住套,從兩手間能清楚瞧見襠部敞的花秘處。巧孃的花叢並不甚密,能清楚地瞧見兩瓣紅豔肥厚的花。
她果然濕透了,不然怎麼連那些兒上都往下滴着水珠子?秦玉容邊瞧邊想。
此時巧孃的兩隻兒被老人緊緊扣住擠,在手中不住變形,老人的手雖然瞧着骨節顯然,但依舊柔軟,她放開捉着的那火熱堅的杵,兩手撐住身子輕輕把敞滴着水的蛤口湊到杵前,半是撒嬌半是詢問地對身底下的老人説道:「官人,我……我要來啦。」秦玉容瞧着巧娘不似平常模樣,在老人身上下索歡,嬌聲不絕,真是面紅耳赤難掩羞意,一隻手探入裙內緊緊那粒花蒂,直打了個酥軟的擺子才顫着腿回過神來。
我這是在做什麼?小丟了一回的秦玉容回過神來一陣後怕,不知道自已剛才是否發出了聲響驚了裏頭的兩人?轉念又想起自已是來拿回自已的帕子,在往裏頭一瞧,只見巧娘和老人云雨一度,正依偎繾綣。
巧娘着兩隻翹兒探出身子左右翻了翻,拿了條帕子來,瞧了瞧問道:「官人這是誰的手絹兒?這花樣奴是沒見過的。」
「我哪裏曉得?也是你們女兒家的,在意這些花樣別緻。」巧娘嘻嘻一笑,拿着帕子在腿間擦了擦,把正從蛤口緩緩泌出的汁擦了乾淨。
外頭的秦玉容瞧着清楚,心裏頭罵道:該死該死,你這個不知羞的巧兒,自個的帕子不用,拿我的作甚?想到這,秦玉容心裏冒出了火來,轉頭躡着手腳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