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才坐着,可他的覺,卻完全相反,這種覺讓人非常不。
“我們要罷課!罷課!”座下,荀巨伯暗自翻了個白眼。罷課,又罷課。王藍田一天不搞事渾身癢癢嗎?他來尼山就是為了糾集同窗學子罷課嗎?
在座之人猶豫不定。若是他們不跟着王藍田走,恐怕後會被報復。
想到這一點,有人三三兩兩站了起來。
王藍田有些得意。他是這些人的老大,所有的人都要聽從他的指揮。當然,他也是非常享受這種覺的。
他大步走到門口,頸後卻是一涼,再走,卻始終跨不出,當場就罵道,“哪個王八羔子拽我!松……”話音未落,脖子邊又是一道勁風。
姜晨手中捏着另外一支筆,笑的雲淡風輕,“我允許你走了嗎?”王藍田不得不住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垂眼一看,兩支筆桿直直在柱子中,一支還帶着一側衣領,遠看看姜晨書桌,果然少了兩支筆,臉一下就白了。
他不敢説走了。他總覺得敢説一個走,馬文才手中那支筆會立刻穿過他的脖子,憋了半天,戰戰兢兢道,“你是夫子,不能傷害學生。”眾生驚歎之餘,聽得王此言,不由悶笑。這會倒想起來人家是夫子了。
姜晨嗯了一聲,“在下是個人,往軍營中習慣了,出手沒輕沒重,如果傷害了你,提前説一句抱歉。”他這樣説,眾人卻無法將他口中人與他相聯繫,一臉呆滯的觀望事態發展。
王藍田:……真不要臉。你抱歉一下,就一了百了了?
“我可是太原王氏之人,你敢……”姜晨微微一笑,揚袖之間,筆手而出,斜扎進王藍田的鞋頭。他反手又從筆架上下一筆,一派和煦温良的朝玉藍田招了招手,“過來,坐下。”王藍田癱坐在地,衣服的筆桿被帶斷了半,他盯着自己的腳看了半天,確定沒血,嚥了口唾沫,規規矩矩一步三挪坐回了第一排。
姜晨略一揚眉。他若是能梗着脖子走出課堂,那倒可讚一句有膽識。這才嚇了兩嚇就回來,可見不但沒腦子也無膽識。
以一介白身公然頂撞朝廷官員,不忠,按律可斬,以學子身份頂撞師長,不孝,可驅其下山。
如此之人能留在尼山兩年,足可謂奇聞一件。
“尊師重道,可懂?”問的慢慢悠悠。
王藍田卻不敢答得慢慢悠悠,忙不迭使勁點頭,“懂了!懂了!”姜晨對他的識相表示滿意。
“樂者,發乎情,乎物……”課堂坐無虛席,師生和樂。除去門上着的筆桿,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第189章梁祝(十七)只要不是刻意頂撞,學子們發現這位新任考察官常還是相當温和。除了第一來處置了王藍田,再無其他令人骨悚然之時。
的確,當,王藍田嚇得腳軟,他還是一副笑意温然的模樣……他越是笑意温然,給在場學子留的陰影簡直越大。
可他既沒有因着自己的身份而趾高氣昂,也並未因王藍田一事遷怒他人。
幾下來,眾人的驚懼散去,多的是對王藍田幸災樂禍。王藍田不想看到一眾小人得志的嘴臉,但姜晨的課,他完全是爬着也要參與。他向山長告狀,山長知道王藍田的品行,見終於有人治住他了,樂得糊塗,極為淡定的笑答,説你們這位師兄一向很有分寸的,你安心,不會缺胳膊少腿的。
王藍田:……他都把筆□□脖子邊兒了!他筆都□□腳底板了!
之後,他又忍不住拿了銀子去找陳子俊。沒料到一向左右逢源猾無比的陳子俊在馬文才面前也吃癟了。
姜晨的原話是這樣的,“陳夫子,七年前文才走的匆忙,倒忘記拜會了。如何?夫子今來是要文才拜會一二?”未想到七年前的事他還記着。
陳子俊:……
當初他的確十分看不慣八歲就進入尼山的馬文才,也看不慣樂理極佳的桓伊。似乎言語失禮過,七年了他也記不太清了。但是他至少還記得他的絆子還沒使,你就已跑到北府軍當官去了……
前幾山門口山長都未敢受他一禮,論起身份,馬文才乃是朝廷三品大員,他這個外放尼山的監正在朝廷甚至至多算是七品。陳子俊向來審時度勢,自然也不敢應他此話,僵着臉強笑道,“大人説笑了。子俊,子俊只是……”頂着姜晨的壓力,他長呼了口氣,等到想到了説辭語氣都動了,“奧,只是當未去山門相,甚覺失禮。今特來拜會。”姜晨鬆開手中書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如此。”陳子俊才鬆了口氣,結果姜晨下一句出來,他又開始提心吊膽了,“那陳夫子路過清風堂,神憤慨,文才還以為夫子不喜我再次回來。”陳子俊慌道,“當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方正考察官尊駕,這才,這才失儀……”他額頭冒汗,接不下話茬了,這會恨不得把那天的自己一遍,好好的非得過清風堂鄙視那些夫子作甚。簡直腦子被驢踢了!
姜晨點了點頭,也不去戳破他的説辭,“原來如此。”陳子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究竟何意啊???
陳子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