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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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規整整地放在桌面上,之後許久沒再説話。
“鄭教授你好,請問……您叫我來是想要做什麼呢?”從第一次見面隔着許多人,許白焰就看出來這個男人雖面上裝得比較隨和,但實際上冷漠高傲,如今見他毫不加掩飾的神情就更是可見一斑。
許白焰儘量表現得不卑不亢,畢竟是作為天神的男人,不可在凡夫俗子面前失了面子!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他啊……”鄭教授答非所問,右手手指摩挲着左手手心的,許白焰實在有些猜不透他的用意。
“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鄭有良話裏的“他”無非就是都雲諫,他能有什麼身份……大學教授?寵物店老闆?難道他真的是天神?許白焰背地裏雙眼滴溜轉個不停,但猜想也只是拘束在玩笑階段。
不管是什麼身份,他總歸是我的男人。聯繫到之前旁敲側擊出來的信息,鄭有良教授是當初錮他進行活體實驗的人之一,就算這件事……哪哪都還不太清楚,自己總得留個心眼。
聽見許白焰的回答,鄭教授居然笑起來,眼角的魚尾紋和法令紋一瞬間深刻如山脈線條,乍一看還蠻和藹的,但那雙眼睛總覺複雜中透着算計,讓人忍不住心裏打鼓。
“他沒告訴你吧,他和地球人的不同之處……”許白焰算是知道了,這個鄭有良教授總喜歡説話説一半,語還休的高深模樣簡直讓人忍不住揮拳。看他這態度應該也不是很友好了,許白焰乾脆也不客氣了,一股坐在待客用的沙發上,一副“你想説什麼就直説”的態度。
既然他想吊着許白焰的興趣,那他就悉聽尊便,看誰耐心先熬過誰。
但鄭教授顯然也已經是個老江湖了,他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袋,走過來遞到許白焰手裏,扔下一句話就直接出門了,還貼地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你自己看看吧……這可是機密文件,別人我可不會給他看。”棕的文件袋半敞着,上面赫然標着“絕密”兩個大字,説實話許白焰還沒接觸過這種等級的文件,驀然握在手裏還有些燙手,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打開,但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看看。
畢竟他對於教授不用吃飯這件事都知道了,還能有什麼是他意想不到還接受不了的呢?除非是教授和其他男人好上了……他絕對會捶死這兩個狗男男!
深一口氣將文件從袋裏出來,厚厚的一疊紙張有些卷邊泛黃,想來應該是個老物件了。
印入眼簾為首的那張是一份帝都醫院的入院記錄,記錄的人是……
許白焰通覽全文眉頭微皺,不知道是誰,因為全篇從姓名、年齡、民族、婚姻狀況、家庭住址等等都是不明,略看來,這個病人就像是個沒有身份、徹頭徹尾的社會黑户。
可這,又和都雲諫有什麼關係?
許白焰耐着子往後翻看,又看到病人最初入院的初診記錄,上面寫着幾行字:各項指標均遠超正常範圍值,無法檢測出身體問題。
這個情況……許白焰不自覺態度認真起來,他對這個描述好像有些悉。正當他打開後面幾頁內容,卻突然有一個張卡片從文件裏掉出來。
他彎撿起來,入手第一眼看見的是卡片背面用黑筆記錄的幾個數字:“2107.8”,像是一個時間……難道指的是距離現在已經三十多年的2107年8月?
許白焰倒也沒放在心上,他直接把卡片翻過來,正面是一張照片,圖片已經泛黃發糊,有些看不清細節,但很明顯能看出來是一個躺在病牀上的成年男人,雙眼緊閉眼下烏青,帶着呼機,從一旁儀器的數據顯示來看,他此刻的生命體徵極弱。
但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許白焰忍不住伸手附上去,這個男人的臉……
像極了都雲諫。
☆、命運寵物店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
許白焰按捺住心裏的不安情緒,先暫時把那張詭異的照片放在一邊,繼續翻開剩下那疊厚厚的病歷資料。
從一開始記錄病理藥劑使用情況,都是最柔和最基礎的各種調和身體的方法,但在效果一欄填寫的都是病情惡化、無好轉跡象。許白焰又往後翻了幾頁,使用處方也慢慢狠厲了起來,從一開始的温藥漸漸變成了心臟病人慎用的強心藥,腎上腺素一遍又一遍的注,到後來還用上了絕對用的人體白蛋白………
甚至到了最後幾頁病歷使用藥物記錄一欄,所填寫的幾十類藥品中許多他都從未聽説,唯一知道的有幾個,還是多年前被國家明令止對人體有害的藥品。
這是完全違背職業道德的犯罪!這完全是把病人往死裏啊……但奇怪的是,這個人居然在如此強力到幾乎與殺人無異的治療下堅持活了很長時間,從最開始到最後一頁的時間間隔恰好是一年。
一年……
這時間好像也有點悉……不知道是不是他緊張過頭,今天無論是照片還是數字亦或是病歷時間跨度,他好像都有些過。
他再次拿起桌案上的照片,緊緊盯着背面記錄的那個時間數字:2107.8,他還記得在教授別墅的書櫃上放着的那個尤其與眾不同的童書,上邊所記錄的時間是2108年,他只以為是因為年代久遠字跡模糊的原因,才會讓他誤把2118年看成21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