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第八十二回、八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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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姐姐來了,變作你的模樣,那會子我見了確實是動了雜心,只想她變成你的模樣和我好一回,第二才誤將姐姐當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可是……可是我剛剛佔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時候雖然不知那就是你,只當是警幻,腦子裏卻想着『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這樣有多好?』那會兒我才知道,原來我以前只把你當姐姐都是在騙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疼愛你一輩子,讓你一直在我身邊,什幺人都不能欺負你……」寶玉開始還有些猶豫,但隨着那心中的話説了出來,便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將心中的情都傾瀉出來一般。只一言不發,卻哭得更厲害起來,到最後早已軟在寶玉懷裏泣不成聲了。
寶玉將話都説完,便緊緊抱着。一時二人都再無言語。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才輕輕拍了拍的脊背柔聲道:「好姐姐,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雖説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願意的,並不想你報答我什幺。我説了,我只當你是我的女人,不會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又怎幺會讓你……讓你為了報答我而昧着心要了你的身子呢?」聽了這話不由呆了,一時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寶玉。寶玉勉強一笑,低頭在的額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後我再想法子讓你能搬回院子裏住着。現在也夜了,你也該累了,好生睡吧,我這就去了。」説着摸了摸的臉頰,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卻被拉住了。
「二姐姐,還有什幺事嗎?」誰知不等寶玉説完,早已一下撲進寶玉懷裏,將寶玉壓倒在牀上,兩片櫻抵住了。寶玉張口要説話,卻被一條軟軟的香舌鑽進了口中。一番纏綿,才鬆了口。寶玉道:「二姐姐,你這又是何苦,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寶玉猶自説着,卻將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寶玉的陽物,張開小嘴含了進去。「二姐姐……不要……」只如聽不見一般,將螓首上下起伏,吐着寶玉硬硬的陽物。寶玉哪裏知道的心思?正要阻止,卻覺那口舌上的動作並沒有了方才的僵硬,卻多了幾份柔情意。寶玉只覺得那整個龜頭都裹在温熱的口中,卻並沒有一點齒,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頭不時的在龜頭上打轉舐,寶玉雖心有疑惑,卻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斷的動作,那伸出去要阻攔的手也變成了輕輕按在的頭上。
卻説吐了一陣子,只覺那本就大的陽物在口中又脹大了幾分,將自己整個小嘴都滿了也只能進去半截,又要大張着小嘴,順暢起來。又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將陽物吐出來,息道:「寶玉……寶玉……給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這般報答我……」
「難道是你嫌棄了我?若是嫌棄我,只管再將我送回孫家去,死活再不用你管。若不嫌棄,寶玉……給我……」説着躺下身來,那抓着寶玉陽物的小手卻不放鬆,而是輕輕的朝着自己拉扯。
寶玉本早已被一番口舌功夫得慾火焚身,如今又見那嬌切的模樣,哪裏還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裏管得那許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姐姐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報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身子,後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處一轉身已將壓在身下,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寶玉如今也是一絲不掛,箭在弦上,哪裏還管得那許多,寶玉也顧不得如昔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兩條白皙的玉腿,見那中間隱着的玉蛤早已甘輕吐了,也不再多累贅,扶着陽物便刺了進去。
玉蛤雖已有了些淌,怎奈寶玉陽物太過長,猛地被進來不輕輕啊了一聲,寶玉才猛的轉醒過來,忙停住了,心道:「該死該死,我平裏對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温順,怎幺到了二姐姐這裏兩次都這幺急躁躁的?二姐姐又是那最柔弱的,怎能得起我這般唐突?」當即停了下身的進,只將半截陽物留在體內,柔聲道:「都是我該死,一時興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疼你了?」聽了這話,睜開了閉着的眼,正看着寶玉一臉關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寶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隨着你的子來就是了。」説着兩隻藕臂環住了寶玉的往下一拉,寶玉的陽物這才整沒入了體內,那軟中帶硬的龜頭抵在了的花心子上,又哼了一聲,這回寶玉卻聽得真切,的哼聲中並無痛楚,而是兒女間的歡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來報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
二姐姐不必這幺糟蹋自己……」寶玉強壓着心中的慾火道。
卻説本只以為寶玉只為了玩她的身子,頭次失身於寶玉自是覺得不甘,後因將前因後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寶玉也是無心,又有警幻那番勸解,只想着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若定要尋個男人依靠,寶玉必然要比那孫紹祖強上萬倍。
只是仍覺得寶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總有些心結解不開。這次寶玉到來,才狠下心來,只將身子給了寶玉也就罷了。後來聽寶玉説出這些話來,才終於明白了寶玉對自己的一片真心,打小就死了娘,賈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望有一個男人來疼愛自己,如今寶玉這番話卻正合了這般心境,故而才這般主動投懷送抱。
寶玉卻哪裏知道這些心理想頭?而此刻只覺得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關愛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這個男人長硬熱的陽物也正深深地進了自己身子裏,卻哪裏還有心思去同寶玉説這些話?而寶玉剛才那兩聲「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這個佔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與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與自己打小就被灌輸的那些人倫道德所違背,心中不羞愧不已,卻又有一種隱隱的叛逆的快意湧出,似乎是要將那些倫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正是心中矛盾,寶玉見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願意,嘆了口氣道:「二姐姐,我……今又得罪了……」説着就要將陽物從玉蛤中出來。
只覺那陽物一寸寸的離了自己的身子,這才醒悟過來,一把又緊緊摟住了寶玉道:「寶玉,不要。」寶玉只以為説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卻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寶玉聽了喜道:「姐姐,可是當真的?」卻並不答話,只將兩片櫻撅起來送到了寶玉嘴邊。寶玉哪裏還再客氣,一口便吻住了的檀口,那幾乎要出去的陽物也再度深深地進了的小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的花心上。只這一下子,幾乎要讓丟了一回,那花心中的了一大灘。
許久,姊弟二人四分開,一張白淨的鵝蛋臉已是緋紅,一雙杏眼略帶離的望着寶玉,一面息着説道:「好弟弟,來疼你二姐姐吧……」這話一説出口,又覺不妥,想自己怎幺能求弟弟來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湧入心裏,引得小一陣痙攣。
寶玉只覺那玉蛤不斷動,擠壓着自己的陽物,又聽這一聲弟弟姐姐也覺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受,看着這個伴着自己長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臉上卻是十餘年從未見過的一番神態,不覺那陽物又硬了幾分,因道:「好姐姐,寶玉這就疼你。」説着便將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一時閨房中燭光搖曳,嬌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了幾次身子。當又一次將自己的陰噴灑出來之時,寶玉也終於按耐不住,將那炙熱的陽盡數在了的花心子上。早已無力叫喊,只輕輕的哼了幾聲,表達着心中的歡愉。盡了,寶玉才俯身壓着軟軟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語,只緊緊抱在一處。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才輕撫着的臉頰問道:「二姐姐,你還沒説,你這到底是怎幺了?」將臉在寶玉口蹭了蹭,小聲道:「還能怎幺了?」寶玉在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我倒是糊塗了……」沉了一會,才柔聲道:「寶玉,咱們姊弟是一塊兒長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一直嘆我是這命最苦的。親孃死得早,爹又對我一向不聞不問,後來爹又續了弦,對我更是可有可無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嬸嬸疼我,我才過了幾年舒心的子。可大老爺糊塗,又將我賣給了孫家……這兩個月真將一輩子的苦都受盡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沒有那個膽子。如今你將我救出來,又説了那些話……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軟弱,我只想有個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爺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嬸嬸雖疼我,畢竟也是隔着一層。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對我最好,我……寶玉,你若不嫌棄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寶姐姐湘雲妹妹她們爭寵,我只想你心裏有我,閒了能陪陪我就好了……」寶玉聽了這番話方明白了的一片心,不等再往下説便堵住了她的檀口。也送上香舌任憑寶玉品嚐。直到舌子都被寶玉咗疼了才嗚嗚掙扎着避開了。寶玉又在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裏能嫌棄你?從今兒起,你就是我……是我……」寶玉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説。
看了寶玉的窘態噗嗤一笑道:「難不成……我也是你的二了?」説着自己的臉上也是一熱。
寶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二。」羞道:「我……我是你姐姐……」寶玉正道:「姐姐也好,二也罷,只要我賈寶玉一天活在這世上,你便是我要護着的人,再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一番話説得心中一甜,那眼圈卻是一熱。忙將頭埋進了寶玉前,無奈那眼眶中的淚珠兒卻擋不住,將寶玉的口打濕了兩行。
寶玉正要安,卻已自己抬起頭來,眼角仍有淚痕,臉上卻是帶着笑。
「寶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可有一處還……還未被那姓孫的玷污過,你……你若是喜歡,姐姐給了你吧。」寶玉忙道:「好姐姐,以後再也不能這幺説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潔淨的。」卻不搭理,只顧自己小聲道:「那姓孫的,他……他想佔了我的後庭,我……我雖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後庭實在太緊,他試了幾番都不得入……
你……你拿去吧。」寶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難道……寶玉不喜歡?」
「我……我自是喜歡……只是我這蠢物太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卻道:「只要心裏願意,哪裏有什幺受不起?寶玉,二姐姐此番也執拗一回,你拿了去吧。」説着支撐着起來,背對着寶玉跪在了牀上,又俯下身去,將那雪白的玉股對着寶玉高高的翹了起來,一張俏臉卻深深地埋在枕間,不知羞成了什幺光景。只見兩片白的中間一道玉蛤正微微張着對着自己,兩片紅紅的上貼着幾不知是還是寶玉的恥更是顯眼,上頭就是略顯褐的窄緊菊門緊緊閉着。
寶玉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寶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説着也跪了起來,先將兩瓣細細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又咬,癢得將豐左右搖擺着躲避。寶玉將兩片白的玉股都親了個遍,才又伸出舌頭,在那褐的一圈褶皺上了起來。
只覺菊門一陣濕熱,才知道原來寶玉正在親吻自己身子最腌臢的所在。
雖早已不是處子,可那孫紹祖只當她是個玩物,哪裏會對這般温存?是首次受這等待遇,只這一下子,不單後庭處被得又癢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説不出的覺來,那本就一直濕着的小又湧出許多來。
卻説寶玉,正細細品嚐着的菊蕾,只聽口中已然發出嗚嗚聲,便抬起一隻手來,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濕濕的一片,寶玉將兩手指先撥了一番,又在那珠上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緊的陰門裏,三兩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運用起警幻傳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幾下子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嗚嗚聲不斷,小中媚也一張一合的收縮,連同菊門也跟着張合。
寶玉這才住了口,又將閒着的一手沾上了的,找準時機,趁着那菊門鬆弛的一瞬了進去。嚶的一聲喊了出來。寶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只將頭埋在枕頭裏,那高高撅起來的雪股卻開始輕輕前後擺動。寶玉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兩指又活動起來,時而按時而扣的挑着那花筋。菊門中的手指也輕輕活動起來,刮着柔的腸壁。
那孫紹祖是個人,哪裏曉得這房中需循序漸進的,只想一下便入了的菊門,自然不得,今如寶玉這般温存,充足了前戲,又將那的菊門細細開發,挨不住,口中的呻聲漸漸大了起來,寶玉索又加了一手指在的後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發的快了起來。果然又了百十下,隻身子一硬,花心大開,已然了身子。寶玉待完了,才道:「二姐姐,可還受得起?」息道:「嗯……寶玉,你……只管來吧,姐姐受得起……」寶玉這才了陽物,先在玉蛤中送了幾個來回,將上面勻勻的塗滿了,這才將兩隻手掰開的雪股,將龜頭抵住了菊門,稍稍用力,那長的陽物緩緩沒入了的後庭之中。龜頭擠入了窄緊的菊門,刮蹭着柔的腸壁,滿了的後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期間諸多或是温柔或是劇烈的男歡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説這一夜,寶玉在上下三張小口中不知了幾回,更早已數不清丟了多少回,直至天已矇矇亮,二人都疲力竭了,方緊緊抱着睡去了。
寶玉心中掛念可卿,只胡亂睡了一會子便醒了,見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還是驚動了。寶玉輕輕吻了吻睡眼惺忪的到:「好姐姐,我起來了,你只管多睡一會子吧。」不依,也起來穿戴了。寶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去。」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寶玉去了。來至湘雲屋外,臉上已紅,道:「不知湘雲妹妹睡醒了沒有,咱們就這幺進去豈不……」寶玉笑道:「有什幺,都是我的二,還怕羞了不成?」説得臉上又是一紅。寶玉又道:「再説,咱們也不是來看她的,你且隨我進去就是了。説着便拉着進去了。」來至裏屋,掀開帷幔,紅着臉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見牀上躺着兩個女子,一個是湘雲,另一個竟然是秦可卿。不由叫了起來。這一叫,湘雲和可卿自然也轉醒過來。如此見了,可卿不由也有些尷尬,倒是湘雲爬起來一把抱住了寶玉道:「愛哥哥,你睡醒啦,昨兒睡得好不好?」又看着呆呆的笑道:「姐姐,昨兒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二了?」仍待著,哪裏還顧得上湘雲的玩笑?望着可卿好半天才道:「這……這難不成是東府裏……榮大?」寶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如今卻是寶二了。」可卿也是臉上一熱,小聲道:「二姑姑好。」湘雲在可卿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昨兒還説你,怎幺今天又變成姑姑了?」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經……」寶玉笑着將也按在牀頭坐了,在三女臉上逐個親了一口才將事情緣由與細細的説了。原本對警幻那説的話還將信將疑,如今見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説話,外頭麝月卻急急地跑了進來,見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聲。寶玉見她神情慌張,也不先解釋可卿,只問麝月出了什幺事。麝月顫抖着道:「外頭……外頭來了……來個三個人,口口聲聲説讓二爺……二爺出去領罪……」一句話説得寶玉一愣。又問道:「是什幺打扮?」麝月道:「聽門上婆子説,打頭的一個高大威武,一身軍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個卻是江湖上的裝扮。」一聽臉都白了,顫聲道:「難不成是……孫紹祖找上來了?寶玉……」寶玉咬了咬牙,轉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就再去會一會這孫紹祖。」説着抄起牆上掛着的一把劍便去了。剛要攔住,寶玉已經到了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