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花襲人失身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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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花襲人失身公子待到寶玉將那十二名曼妙女子一一安撫之後,警幻道:"今再將吾妹一人,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女兒之間,委身於裙釵之道。"言罷,兩手輕輕拍了三下,那十二名曼妙舞姬逐一退下,令有一仙子翩翩而至。警幻起身,拉着仙子柔荑道:"可卿,這就是我昨提起的那蠢物,妹妹可還入得法眼幺?"可卿害羞,只低聲道:"都依得姐姐安排便是。"警幻又在可卿耳邊低語了一會子,説罷又將手輕輕在可卿粉上拍了一下,只羞得可卿深垂着頭,看不見那眉眼。
警幻正聲道:"俗物,這就是吾妹可卿,今許配與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言罷便起身批起輕紗掩門而去。那寶玉已經人事,見可卿如此婀娜可人,自是又行起那般事。那可卿隨是羞澀,卻也與塵世間女子不同。半推半就之間便與寶玉有了夫之實。
至次,便柔情繾綣,軟語温存,與可卿難解難分。因二人攜手出去遊頑之時,忽至一個所在,但見荊榛遍地,狼虎同羣,面一道黑溪阻路,並無橋樑可通。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追來,告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寶玉忙止步問道:"此係何處?"警幻道:"此即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遊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話猶未了,只聽津內水響如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將下去。嚇得寶玉汗下如雨,一面失聲喊叫:"可卿救我!"嚇得襲人輩眾丫鬟忙上來摟住,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裏!"卻説秦氏正在房外囑咐小丫頭們好生看着貓兒狗兒打架,忽聽寶玉在夢中喚他的小名,因納悶道:"我的小名這裏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夢裏叫出來?"正是: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情人獨我痴。
寶玉醒來後仍懵懵懂懂,又逢夢中驚愕,早已將那夢中之事忘了大半。襲人遂動手給寶玉整理衣服。與寶玉系褲帶時,不覺伸手至大腿處,摸到一旁冰冷濕滑,唬得忙縮回手來。
"是怎幺了?"襲人忙問。
"沒有事,我也不知是怎幺了"寶玉含糊支吾着。
"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請個郎中來看看才好"
"使不得!"寶玉慌忙攔住襲人,見其他人都不在,才小聲在襲人耳邊道。"這些腌臢物……是……是從我下體出來的"襲人本是女兒家,又長寶玉幾歲,不用寶玉點透便已經明白了七分。但扔不放心,畢竟寶玉若有個頭疼腦熱,太太們是要責怪她的。
"還是了褲子讓我看看才好"襲人小聲道,話還沒説完,臉已經紅到了脖跟。寶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襲人告訴王夫人並賈母,遂只好躺在牀上,任憑襲人勘察。卻説那襲人從小伺候寶玉,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這次卻靦腆起來。
襲人先是拴上了房門,才款款走到牀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只見寶玉的陽具軟軟的趴在兩腿之間,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臢之物,卻也銀光閃閃,和平所見不同。且寶玉的陰比前些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許。
襲人見確是由陽具出之物,遂放下心來,從懷中拿出自用的絹帕,給寶玉擦拭清理了起來。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幺就今一覺醒來就出這幺多腌臢之物來?"襲人一面給寶玉擦拭,一面低聲問道。
"好姐姐,我告訴了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寶玉遂將剛才夢中的情景與襲人講述了一遍。只羞的襲人頭都不敢抬起,臉上燒的像要滴下血來一般,只是低頭假裝專心給寶玉清理。誰知寶玉回憶起夢中情景,又被襲人握着男用絹帕擦拭,此時男已然起。襲人更是羞得不行。遂胡亂的又擦了兩下,就要與寶玉穿好褲子。
誰知寶玉卻又拉住了襲人的手,也是紅着臉道:"襲人姐姐,剛剛你擦拭的我實在舒服,就再給我擦一會吧"
"寶玉,你越發的不長進了,這大白天裏的"但手卻又扶住了寶玉的男。襲人隨是處女之身,但有關於男女之事卻也比寶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會便深得要領,握住寶玉的男上下套了起來,只套的寶玉輕連連,連叫舒服。不一會,只覺寶玉陽具突然暴漲了些須,又從裏面出許多腌臢之物來。
"襲人姐姐,你套的我好舒服啊"寶玉長嘆一聲。
"都是你不好,剛擦乾淨又出這許多來!"又拿起絹帕給他清理了起來。
清理好之後,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寶玉起身告別了賈珍夫,帶着襲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卻説襲人隨寶玉回到怡紅院,先伺候寶玉換下了髒褲,遂又自己找出一條幹淨的褲子準備更換。寶玉看了不解,便問道:"襲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剛穿出這條褲子,為什幺這會又要換它下來?"
"還不都是你個小冤家害的"襲人大窘,輕輕的白了寶玉一眼。寶玉隨仍不解,卻也在襲人的神情中猜到與剛才所行之事不無關係。便要也讓襲人了褲子要幫她清理。
"越發的不長進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況是那見不得人的腌臢之處!
"襲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緊緊的攥住褲子,東躲西藏。
"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又幾時把你當丫鬟了!"寶玉惱道。遂坐到一旁生氣去了。
襲人見寶玉真的動了氣,心想賈母自小把自己讓給了寶玉,竟是要把自己安排到寶玉房裏的意思,但礙得寶玉年紀尚小,一直沒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給他看看又有何妨?想到這裏,又起身去拉寶玉"好寶玉,別又為這點小事鬧氣,今天就給你看一下,但是有兩件事你可得依我。"寶玉聽得此言,即又歡喜道"好姐姐,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別説是兩件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説,連我們屋裏的晴雯麝月他們也不可,更不必説丫鬟書童之類,如若傳到老爺耳朵裏,可不知道是怎幺個收場,我也沒法在這屋裏呆了!"
"我保證不説,姐姐快説第二件"
"這第二件事,就是隻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齷齪之事……"襲人越説聲音越小,甚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見了。寶玉在那都沒有聽到襲人説的是什幺就點頭到,"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頭老媽子們都打發走,關了門窗我便給你一看"寶玉忙跑着把人支開,關了門窗回來。卻見襲人已經下褲子,躺倒牀裏頭,把自己用俄羅斯(原文中好像不是這個俄羅斯,我也懶得查了,各位將就着看吧……)天鵝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拿去看吧。
"襲人將褲子遞了過來。"姐姐這可就是太小氣了,我都讓你看了摸了,何苦來你只拿一條褲子糊我?"話雖這幺説,卻雙手拿着褲子裏裏外外的看了起來。
只見褲襠處有一小片濕跡。"這些水是從姐姐下面出來的?"襲人含羞的點點頭。"那我可也要給姐姐也仔細的檢查一下才好!"
"這可是越發的得寸進尺了!
"襲人緊緊拉住被子不放。"姐姐若不給我看,我就喊起來,讓姐兒們都看看你的褲子。寶玉畢竟還是個孩子,總有一番小孩子心。"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繩子來勒死我乾淨!"襲人聽寶玉要拿自己的褲子給別人看,頓時慌了陣腳。"我給你看就是了,快回來,你個小冤家!"説着便用被子蒙起頭來,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寶玉見狀,忙走到牀邊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開被子一角,只見襲人兩條雪白的細腿緊緊的並在一起。像兩蓮藕一般的白淨。寶玉不由得看痴了,心道"這幺漂亮的兩條腿,怎幺我以前都沒有發現呢,可見我這十幾年是白活了,錯過了多少好風景!"襲人等了半天,見寶玉沒有了動靜,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來看,隨説到"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來吧,我要穿衣了"
"襲人姐姐別忙,我還沒看呢"寶玉這才回過神來。又把被子掀開了些須。大腿一點點的暴了出來。
只見兩條豐滿的大腿緊緊的並着,兩腿之間一叢黑黑的陰甚是醒目。"原來女人下面也是有的,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叢黑,可真是好看,可見女兒們真的是靈秀的"寶玉又想着。
"襲人姐姐,你的腿並的這幺緊我可看不見啊"寶玉道。襲人大窘,真是恨不得當場就暈死過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褲子去聒噪。又不好意思自己張開腿來給寶玉看,索蒙着被子一言不發。
寶玉也不客氣,用手便去挪襲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開了。便猜到了襲人的心思,便用雙手把襲人的雙腿大大分開。頓時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見雙腿之間陰之下。兩片粉的,微微張開,出頂端的一顆玲瓏的芽。寶玉又將襲人的雙腿分的更開,把頭埋在了襲人的雙腿之間仔細的看了起來。
"那些水可是從這裏留出來的?"寶玉用雙手拉開兩片道。
卻説蒙着頭臉的襲人早已經羞的不行,又被寶玉拉着分開蚌,不由得一陣觸電的覺從下身傳來,不由得嬌了一聲。寶玉聽見了嚇得大驚"好姐姐,可是我疼你了?我本不該這幺用力的……"又説出許多自責的話來。
襲人見他內疚,心有不忍,輕聲説道"快別胡亂説,我沒有疼,只是剛才覺有點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嚇了一跳"寶玉聽襲人如是説,又想起剛才襲人給自己捋動的覺,也就明白了。便又用手放肆了起來。先是用手拉開,仔細的看着上面的一顆珍珠,又看到下面粉的小,果然有些許清水出。"我來給姐姐擦乾淨吧"説着便用手擦拭了起來。襲人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哪裏經得起這般挑,剛開始還強忍着不出聲響,不一會就忍不住,開始嬌連連了。"好……好寶玉……你可看好了?要是看好了就……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寶玉哪裏肯聽,手上卻更起勁的了起來,值摸得襲人嬌連連,陰又不知道了多少出來。"姐姐,可不得了,這可是越擦的越多了。"寶玉一邊玩着襲人嬌柔的玉蚌,一邊又想起了夢中與可卿所行之事。"不如我幫你把它堵上吧"説着便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襲人糊糊,正是情意亂之時,也幺聽清寶玉説的是什幺,只是希望寶玉能更大力的自已才好。
寶玉已去衣褲,便用雙手架起襲人的雙腿,用自已已經起的男抵住了襲人的玉蚌。這一抵,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輕嘆。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天,寶玉又在夢中被警幻仙子指點,便用男往襲人的蚌中去。
襲人正想着寶玉的男只這幺輕輕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來又會是怎幺一種滋味?不料下體便傳來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好疼啊!"襲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聲。
這一下可嚇壞了寶玉。男只到一半,雖然剛才覺送入受阻,卻不知那是處女的必經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蠻力入,一下便捅破了襲人的處女之身。寶玉見襲人吃痛,也嚇得不輕,就想將男拔出了。
"別動,好寶玉!千萬別動!"襲人一把抱住了寶玉。"疼".襲人卻用手攬住了寶玉的身,不令其拔出。這下寶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這樣不動。見襲人已是面帶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給她擦拭"好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了"
"傻寶玉,襲人不怪你"襲人小聲説着。"等讓我適應一下"寶玉不敢造次,就只好抱着襲人,在她耳邊説着柔言細語。漸漸地襲人只覺得自已下體的撕裂之疼已經好了許多,又有飽脹之隱隱傳來。"你且動動看看"寶玉依言便試着動了一下。又傳來了襲人一聲輕哼。寶玉又不敢動了,抬起身子來,查看自已和襲人的合之處,只見自已的男入了襲人的玉蚌中,有星星點點的落紅已經沾濕了二人的器。"襲人,你血了!"襲人不大羞,雙手攬住了寶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已的身上,柔聲説道"傻寶玉,不血,怎幺説明我把身子給了你呢,我現在不疼了,你動一動吧"也是聲音越來越小。
寶玉便又開始輕柔的動了起來,開始小幅的送。只見襲人的臉上開始出現紅,額頭緊縮,眼角尤帶着剛才破身的淚光,真乃我見猶憐啊!"襲人姐姐,你下面可真是妙啊,夾得我好舒服,比你剛才用手來的還要舒服。"
"啊……寶玉……襲人也……也好舒服……"寶玉聽得襲人喊舒服,便放開膽子的送了起來。
這一下更是要了襲人的命了。"啊,好寶玉,你的我……好舒服,要飛上天了!
".一對小男女畢竟是初經人事,襲人一會便已經不行了。"寶玉,快點……嗯……我要你快點我……我……我……我要去了!"又被寶玉狠了幾下之後,便把身子一,玉門中一陣動,花蕊裏出許多陰直噴到寶玉的男上。寶玉也被一陣收縮和滾燙的陰一刺。只覺得一陣麻癢,出了許多滾燙的男。
滾到連連,抱在一起倒在牀上。
這當,卻聽見外間屋傳來女人的呼聲"寶兄弟可在屋裏嗎?"嚇得二人慌忙起身,預知門外何人,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