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賈寶玉初遊太虛境,飲仙醪曲演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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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釵去頑。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鬱不忿之意,寶釵卻渾然不覺。那寶玉亦在孩提之間,況自天所稟來的一片愚拙偏僻,視姊妹弟兄皆出一意,並無親疏遠近之別。其中因與黛玉同隨賈母一處坐卧,故略比別個姊妹慣些。既慣,則更覺親密,既親密,則不免一時有求全之毀,不虞之隙。
這不知為何,他二人言語有些不合起來,黛玉又氣的獨在房中垂淚,寶玉又自悔言語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漸漸的迴轉來。因東邊寧府中花園內梅花盛開,賈珍之尤氏乃治酒,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是先攜了賈蓉之,二人來面請。賈母等於早飯後過來,就在會芳園遊頑,先茶後酒,不過皆是寧榮二府女眷家宴小集,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一時寶玉倦怠,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來。賈蓉之秦氏便忙笑回道:"我們這裏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孃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裏來。"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嫋娜纖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秦氏領了寶玉一眾人來到一間室內。寶玉見室內具是文章墨寶,厭惡得道:"這裏不好,快出去。"秦氏聽了笑道:"這裏還不好,可往那裏去呢?不然往我屋裏去吧。"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嬤嬤説道:"那裏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裏睡覺的理?"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
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寶玉道:"我怎幺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眾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裏帶去,見的子有呢。"説着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説"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寒鎖夢因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案上設着武則天當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着飛燕立着舞過的金盤,盤內盛着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的木瓜。上面設着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卧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含笑連説:"這裏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説着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
於是眾母伏侍寶玉卧好,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為伴。秦氏便分咐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貓兒狗兒打架。
寶玉方躺下須臾便濛濛睡去。似猶見秦氏在前,寶玉便跟了去。那秦氏也不言語,只將寶玉引致一所在便不見了蹤影。但見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一番好景緻。
穿過一高大的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左右柱子上寫了對聯,寫的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也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寫着"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寶玉讀了一遍,想:何以謂之"古今情、風月債"?又何為"孽海",何為"情天"?我只是覺得這些話如此眼,卻又想不起是從何而來。
不如倒進去一看究竟。想罷便推門走了進去。進入門來,只見有十數個大櫥,皆用封條封着。看那封條上,皆是各省地名。寶玉一心只揀自己的家鄉封條看,遂無心看別省的了。只見那邊櫥上封條上大書七字雲:"金陵十二釵正冊".寶玉正要打開觀看,只聽得身後有人道:"突這蠢物,十五載仍不知醒悟,如今又撞到這裏來了。"寶玉回頭,只見一僧一道,均仙風道骨氣宇非凡。寶玉忙上前打千作揖道"敢問二位神仙,這裏是何處,二位方才所言又有和禪機?"只聽那僧人哈哈大笑道"這蠢物還能是何物?自然是你這身臭皮囊!"寶玉又拱手道"恕弟子愚笨,還望法師明示。"那道人道"天機不可,此中緣法還要你自行悟出才是正道。"待到寶玉仍要追問,只見那僧人道"這蠢物怕是自己不知何時才能參透,不如將其仍帶至警幻仙子處略加點化,也算功德一場。"道人道"正是!
"二人言罷也不理會寶玉,只將其挾了飄飄渺渺轉至一處所在來。一轉身二人就沒了蹤影,只把寶玉留在此間。只見一條清澈的小河蜿蜒過,一塊巨石突兀立於此間,高聳入雲。河岸兩旁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芬芳異常。寶玉正在嘆之際,只聽有一女聲娓娓道"此乃靈河岸上,這巨石即三生石是也。"寶玉忙回頭看去,只見身後竟是多了一個年輕貌美女子,一身半透明羅莎,只將身子襯托得更是飄渺若仙。明眸皓齒,雙眉如黛,一點朱。身材更是玲瓏有致,凹凸起伏,不覺讓人蠢蠢動。卻又見其並不似凡塵女子,一股子仙氣讓人不敢直視。
寶玉忙作揖打千"仙姑姐姐萬福,無意闖入寶地,還望多多海涵!"
"我乃長恨天警幻仙子,今你既是來此,隨將你點化一二也是天意你且隨我細細看來。
"説着便引寶玉來到三生石邊。
只見一株仙草,生的柔弱嬌羞,惠子上長着紅果子,猶如淚滴一般嬌豔若滴。只聽警幻仙子道"此乃絳珠草,乃天地月之華所化,長在此處也不知幾世幾劫了。"方説罷,竟有一個逍遙公子款款而來。走得近前,只見他滿身紅衣,頭戴金冠,面似美玉,身材俊朗。寶玉不由得嘆:"天地間竟有如此人才!真是比起女兒也不差了。"那公子來到絳珠草前站定,卻見那絳珠草忽的升起一股子白煙霧。待到煙霧散盡,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那裏,竟是那絳珠草化作人形。只見他二人相視一笑,便擁作一團。那公子便給那女子寬衣解帶起來。寶玉大羞,卻見警幻仙子並不以為然,那女兒公子也似旁若無人,寶玉也只得紅了臉繼續看了下去。
只見不一會兒那女兒已是一絲不掛的赤了起來。好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漆黑的長髮散在前背後,卻遮掩不住前兩顆起的玉。兩個鮮紅如櫻桃般的頭也直的立着,竟如方才絳珠草的硃紅果實一般。往下芊芊細真是柔若無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處也是一片光潔,微微凸起,竟沒有一髮。兩條玉腿更是緊緊的夾着,不見一絲縫隙。
"這女子,真是連天上的月亮見了都要暗淡無光了!"寶玉不由得輕嘆。卻見那公子也將自己的衣物除去,出一身白皙的男兒之軀。遂將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親吻了起來。那舌頭猶如靈蛇一般在上下游走,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濕痕。不一會,那女兒家竟是輕輕的息了起來。白皙的皮膚也隱隱透出一層紅暈。
又親吻了一會子,男子輕輕將女子雙腿分開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起白皙長的陽物,直直的入了女子的玉蚌之重。兩人皆是輕嘆一聲。便行起男女之事來。也不知過了許久,姿勢換了多少個,那男子才是身子一抖了出來。二人又纏綿了一陣子,男子才穿衣去了,只留下依舊赤的女子。
那女子輕撫着自己扔粘滑的玉蚌,只輕輕嘆道"虧得你每以甘灌溉與我,我才得修此道行,他是甘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既下世為人,我也去下世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償還得過他了。"言罷又在一團仙霧中幻化成了那株仙草。
寶玉只是暗暗稱奇,滿腦子又是方才所見之物,心道"這塵世間之女子,竟不得一個如此的女兒,可見我這可真是白活這十五年了。襲人、晴雯、鳳姐平兒之隨也是絕女子,而比起這絳珠仙草來,竟不及其萬一。倘若有機會能一親芳澤,真是死也是值得的。"哪知那警幻仙子竟似是能讀懂寶玉的心思,不等寶玉想完便開口道:"你這般痴想卻是荒唐了。本世間女子都是清秀的,長得再婀娜不過是一身皮囊。那女兒之氣才是最清秀的。或是清純或是潑辣或是嬌蠻,竟也都有一番滋味。如今你才初經人事,遂有此想法也不是你的錯。只是後卻不可以貌取人,只要是那多情女子,你自是要好好對待,切忌不可怠慢了才是道理"寶玉聞得只覺臉上一紅,只點頭稱是。警幻仙子又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污紈袴與那些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子,皆以'好不'為飾,又以'情而不'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即,知情更。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悦其,復戀其情所致也。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人也!"寶玉聞得此話,更是窘迫。警幻仙子也不理會,又説"今既是你有此一劫,生長於裙釵之間,卻仍是呆頭呆腦,如此下去,真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德圓滿了。今我便不妨多説幾句。那世間女子不分老幼美醜,皆是需要甘灌溉的。得了男子的灌溉才是完整的女兒。如今你既生的一副好皮囊,卻不知善加利用,不多寵愛幾個女子,只知平裏混混僵僵,實在不長進。且體內通靈之氣隨已聚成,竟不知如何加以利用。
真乃暴斂天物了。今我就授予你風月之法,歡喜之功,他你回去了切不可一如往那般倦怠了。"説着便將寶玉引致一大殿內。
只見偌大一間屋子竟是沒有其他傢俱擺設,只在四周垂掛着絲幔輕紗。地上軟軟的竟是滿滿的鋪了一層絲絨。警幻仙子雙手一擊,頓時四周仙樂想起。左右各出六個絕世美女,隨着音樂翩翩然跳起舞來。
那十二個女子各個貌若天仙,卻是不分伯仲。身材環肥燕瘦卻也俱是萬里挑一。身上只批了一層薄紗,那紗下誘人酮體忽隱忽現。伴着舞姿,真是讓寶玉看得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子。隻眼睛不停的遊走於十二女子身上,看那舉手抬腿間出的無限。
寶玉正是看得入神,竟覺得下身一緊。竟是自已起的男被警幻仙子把握住了。"今就讓我親自授你罷,卻要讓我先看看你自已倒是悟得如何了?"言畢,只微張檀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寶玉身上之衣物便化作了一團青煙消散了。
只見寶玉渾身白皙如同美玉雕成,那身板雖扔略顯稚,卻也已顯出男兒陽剛。下陽物也怒着。"到也還好,只是仍不夠火候。"警幻仙子一面在寶玉上下輕撫一面猶自説着。"看來要修成正果,還要假以時。"又跪下身子,將寶玉的陽物仔細端詳了起來"隨是比世人的略顯大些,這蠢物仍是不夠好看,需要加以調教方可。"説罷,便張開檀口,只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吐了起來。
寶玉只覺陽物上一熱,沒兩下子竟是了身子。將陽噴灑了警幻仙子一嘴。
警幻仙子將寶玉的陽物吐出,又用手掩了嘴將口中之物嚥下,咯咯笑道"蠢物啊蠢物,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經事!只這兩下子便了,卻問你拿什幺來藉天下女子?"寶玉只覺大窘"仙子姐姐,我……我……"卻見警幻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只當我也是那塵世女子不成?"寶玉這才住了口。警幻仙子又道"今我索多賞你一些吧。今我便傳與你情慾之,飲後之妙處,後你自已體會吧。
"説着,自已躺了下來,將雙腿大大的分開,將玉蚌對準了寶玉。
寶玉聞得仙子要賞賜自已情慾之,自是喜從心生,卻不料她竟擺出如此姿勢。"這情慾之卻是不可多得之物,你還在等什幺?還不快快來取?只是這得多得少,竟要看你自已的造化了"寶玉急忙俯下身來,將臉對準了警幻仙子的玉蚌。只見玉蚌白裏透粉,真是説不出的嬌。兩片稍稍拱起,中間一道逢若隱若現。縫頂端一顆粉紅的珍珠半藏於蚌之中,説不出的玲瓏可愛。
又覺鼻中有一股幽香傳來,寶玉也不再客氣,張嘴便將一片含在了口中。
只覺入口滑軟,鮮的似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含着了一會子,又將另一片也含入口中。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只覺得幽香之氣更濃了。原來,竟是真有一縷從蚌中了出來。寶玉忙用舌頭將這入口中,只覺得滿口生香,伴着津嚥下,頓覺一股子清涼傳遍四肢五骸,最終聚於下陽物之上。
神竟也為之一振,方剛完的陽物又蹭的一下抬起頭來。寶玉方知這情慾之有如此妙用。忙又用功做起口舌功夫來。那自是源源不斷的出。寶玉又不知吃了多少。只覺身上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氣,那陽物也越發的飽脹了起來。
"這也就夠了"警幻仙子卻不令寶玉多飲"你乃體凡胎,飲得多了反而適得其反。現在我就助你將方才的情慾之消化收才是道理。"説着便命寶玉躺倒,自已跨在寶玉股間,一手引着寶玉陽物,徑直納入了自已的玉蚌之內。
寶玉只覺得陽物傳來陣陣暖意,竟是又要身,又想起剛才出醜,只得努力繃緊身子,堅持沒有出來。警幻仙子哪裏不知,卻不點破,身子也不動,卻將玉蚌內的都運動起來。內的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只將寶玉的陽物又又又擠,寶玉再是堅持,竟也又了陽。
警幻仙子這才媚笑道"你這蠢物,竟想和本仙子抗衡,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今你便盡情身就是。卻莫要怕我取笑於你。方才你飲了我的情慾之,如今正是要幾次身子才好收,將靈氣聚於你陽物之上。"説罷,又將內媚都動了起來。寶玉只覺陽物隨是了陽,竟是沒有軟化,仍是硬硬的立着。又聽警幻仙子如是説,才放鬆下來。
開始時,警幻仙子身子不動,只是用的運作便又讓寶玉了幾次。慢慢的才不能只靠令其出了。警幻仙子便在寶玉身上研磨起身子來。寶玉卻已是到不行,只覺了又,真是好不暢快。且警幻仙子的動作一點點加大,自已也是一點點的更進了起來。身子上似也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這俗物果然沒有白白修煉這許多劫,如今只是得了我的,只這幺一會子竟是如此進了,竟讓我也……讓我也動了情!"卻見寶玉已經坐了起來,一把將自已的身子抱在了懷中,張口便含住了自已的一隻玉,另一隻也被寶玉的一隻手温柔的了起來。
"仙子姐姐,你動了這會子可辛苦了,不如讓我來伺候你如何?"説着也不等警幻仙子同意,竟是將她放倒在絲絨之上。寶玉握着警幻仙子的兩條美腿,將陽物直的了進去。開始動了起來。
"啊……這……這俗物,真真讓我也……好舒服,花心被撞得……好受用!
啊……他又了,真熱啊!燙的我骨頭都要酥了……"警幻仙子隨沒有説出口,卻也被寶玉得愈見銷魂。隨着寶玉一次次大力,一次次的將陽入自已的花心之中,竟也是花心大開,將那滿滿的情慾之了出來。陰陽合只得二人都大呼一聲。兩人都僵直了身子,好一會子不得動彈。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警幻仙子才道"俗物,快快起來吧,成了。"寶玉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警幻仙子也站了起來,腿竟是有些發軟,只覺玉蚌之中仍是猶自搐。警幻仙子急忙運用起歡喜之法,將一團慾火壓了下去,方才站穩了。這才轉向寶玉道"凡世間女子,皆是不同的,有的要温柔對待,有的則要雷厲風行,有的又要用些其他手段。這其中之奧義就要靠你自己領悟了。今我就將這十二名女子與你一試,後切忌不可荒廢才是,只要是世間女子鍾情於你,你大可不管什幺塵世間倫理道德,只用你這身臭皮囊取悦她們才是正道。"説着一招手,那十二名舞女便停止了舞蹈,逐一走了過來。
警幻仙子又指點寶玉如何與這十二女子行極樂之事,傳寶玉歡喜之法,果真此十二女子皆是不同,或嬌羞或貞烈或蕩或下賤,不一一言表。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