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回來得巧平兒受寵幸戲得妙寶玉扮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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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回來得巧平兒受寵幸戲得妙寶玉扮花賊卻説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平兒。寶玉聞得聲音,大喜道"在呢!可是平姐姐來了?快快屋裏坐。"説着就了出去。
只見平兒挑簾子進來,寶玉忙親自拉了椅子道:"平姐姐快坐,今兒是什幺風把你給吹來了?小紅,快倒茶來。"小紅應了一聲去了。平兒坐下,見有個面生的丫鬟,就道"也沒別的事,就是無事來走動走動,看看襲人妹妹的病可是好了。"
"鳳姐姐怎幺沒來呢?"平兒假做生氣,撇了寶玉一眼"怎幺,就只想着你的鳳姐姐,我來了就不歡了不成?"寶玉知平兒取笑自己,上前就要拉平兒的手。平兒忙道"快放尊重些,一會丫鬟們進來看了去可不得了的!"寶玉方才停手,悻悻的坐在一旁。
一會子小紅端了茶進來,平兒忙接了茶道了謝。寶玉不耐煩的揮手到"小紅,你且出去吧,這裏不用你伺候着了"小紅不知緣由,卻也不敢不從,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寶玉等小紅帶上了房門,馬上又跳了起來,一把將平兒包入懷中,又是又是親嘴。"好姐姐,可想死我了"卻説平兒本是近沒有和寶玉親近,今便是來投懷送抱的。如今見寶玉如此熱情自也是心下歡喜,口中卻道"看你這猴急的樣子,火燒股一般,你屋裏這上上下下許多丫鬟婆子的竟都滿足不了你了不成?"
"好平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除了襲人和晴雯還能和我的平姐姐有的一比,其他人哪裏能和你這神仙一般的人物相提並論呢?"幾句話説得平兒又是心花怒放。便也伴着寶玉起衣服來。
"平姐姐,你還笑話我猴急,你看,你來我這裏竟是裏面的裘褲都不穿的,這可不就是想讓我你了?"寶玉將手探入平兒褲內,就直接碰到了平兒的玉蚌,上面已經濕漉漉的了。平兒嬌羞道"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個冤家……寶玉可喜歡幺?
"
"真真再喜歡不過了,平姐姐這身子,正事要一絲不掛才是正道!"果真只一會子,二人便真就一絲不掛了。
寶玉剝光了平兒的衣物,腦子裏卻仍是想着方才在破廟之中看眾地痞調戲羞辱李嬤嬤之事。下身不由得又暴漲了幾分。想那李嬤嬤手腳被綁,私處大開,真是説不出的蕩。隨是年近半百的老嫗,卻也讓人想入非非,更何況面前這正當年的美?不知不覺中,寶玉竟也是心大發。
寶玉一把將平兒抱起,光溜溜的扔到了牀上,自己便撲了上去。寶玉心中想着李嬤嬤的光景,竟不覺也用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平兒的兩條胳膊,讓她無法觸碰自己,另一隻手暴的分開了平兒的兩條玉腿,就直直的了進去。
平兒少見寶玉如此魯,心下卻是受用得很。口中大叫"來得好!真是要死我了"寶玉並不答話,只是一開始就全力以赴的幹了起來。陽物在平兒的玉蚌之重進進出出,直的平兒叫連連。雙手被寶玉按在頭上自是動彈不得,只得將頭晃來晃去,已發心中的快。
寶玉另一隻手也不得閒,抓着一顆玉便了起來,起初還説得上温柔,只是將子握着捏。不覺竟是一點點的加大了力度,只把平兒豐滿的球捏得幾乎要從自己的指縫間爆出來。
"啊……寶玉啊!子……子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姐姐……是讓我幹你再大力些,還是讓我捏你的子更大力些?"
"都……都要"平兒近乎歇斯底里的道。
寶玉哪裏還再客氣,索將抓着平兒雙手的手也了回來,將另一隻子也抓了住,只是靠雙手推扯平兒的雙使陽物在平兒的體內進進出出。"啊……子……子要被扯掉了……小……小也要被爆了……來了!來了!!"只一會子,平兒便了身子。
寶玉這才停下了動作,也是呼呼的着氣。這才看見,平兒一對白白的玉已經被自己抓捏得傷痕累累了。寶玉便心疼起來。先是俯身吻了平兒,輕聲在耳邊道"平姐姐,都是我不好,只圖一時之樂,把你都傷了。可疼幺?"平兒懶懶的睜開眼,對着寶玉嫣然一笑,這才將扔是猶自舉着的雙臂收回,抱住寶玉道"傻寶玉,平兒自是喜歡還來不及呢,又怎幺會怨你呢?"
"可是……姐姐不疼幺?"
"疼是略疼些,不過……"平兒説道這裏卻卡住了,抿嘴笑了起來。
"姐姐快説,不過如何?"寶玉忙催促道。
平兒這才長出一口氣。"寶玉大力我的子,雖是疼些,卻讓人更加受用……方才你抓着我的胳膊,隨是不能抱着你了,卻覺得心裏……像是你要強暴於我一般,又是刺又是新鮮。"寶玉聽得平兒非但不説疼反而是這樣喜歡,心中大喜"平姐姐這話可不是唬我?"平兒嫣然,在寶玉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子"小冤家,我怎幺捨得唬你呢?還有,那會子你一邊幹我的後庭一邊在我的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的我差點沒了身子……"平兒説着,徑自也臉紅了起來。
寶玉心中一動,便伏在平兒耳邊道"平姐姐,既然你喜歡,不如今兒我們來扮場戲子來做可好?你就是那千嬌百寵的小姐,我是那無惡不作的採花賊,今我便來強暴與你,你看可好?"平兒聽得心怦怦直跳,心下也甚是期待,口中卻又不好直説,只道"你個小冤家,腦子裏竟是些餿主意變着法的作踐人家你才滿意……"寶玉見平兒這般,自是明白平兒這是默許了,便道"平姐姐,那我可就失敬了!嘿嘿,我眼饞你的美許久了,今天我便要強要了你的身子!"平兒只用雙手遮,花容失道"你這賊!真是休想!我是誓死不從的!"寶玉見平兒入戲如此之快,心下也是高興"哈哈,小妮子,今怕是由不得你了!"説着便抓起甩在一旁的帶,將平兒的雙手給綁了起來。"哼哼,這下看你用什幺遮掩!平裏只見你臉蛋漂亮,沒想到這子也真是飽滿啊!是不是平裏經常被哪家的公子給起來的?"
"你……你混賬……快快鬆開我,不然等回去了我告訴我家老爺小心揭了你這賊的皮子!"
"我到是今先揭了你的皮子是正經!
"説罷,寶玉便張大了嘴巴,將平兒的一顆玉含入嘴中。大力的,還不時用牙齒咬上一兩口。另一隻玉也被得如一團麪糰,不時變換着各種形狀。
抓咬了一會子,寶玉又將手探入到平兒的私處。平兒卻是將雙腿加緊了,口中道"你這賊!我是死也不會讓你侮辱我清白的。"
"哼哼,小妮子,今怕是由不得你了!"説着,寶玉雙手抓住平兒的兩條小腿,稍一用力便將平兒的兩條腿大大的分開了。幾乎批成了一條直線。只見平兒叢叢黑之間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張開了小口,潺潺正一滴滴的了下來。
"好你個小騷蹄子,還口口聲聲説不肯,下面的騷卻濕成這樣了,你卻還有何話説?"
"小賊你莫要胡謅,我哪裏濕了……我……你快些放開我!"
"好好好,且等大爺我逍遙快活夠了便放了你!"説着寶玉便着陽物刺了進去,直搗得平兒的身子都跟着一。寶玉扔是將平兒的雙腿大大分開,一下狠似一下的搗了起來。"小騷貨,爺得你可不?我的雞巴是不是比你家相公的更長,更受用?"
"你……你胡説!我一點都不……啊……要……要飛了!"平兒口上説着不,身子卻是受用得不行了。
寶玉幹了一會子,又將平兒翻了過來"跪下,把你的減股撅起來,我要爛你的!"平兒口上説着不依,卻早已把圓潤的玉撅了起來。寶玉也不多話,只把雙手捏住兩瓣,掰開蚌就又直直的刺了進去。下下見底,只聽得啪啪的聲節奏分明。
"小騷貨,可受用?"
"賊!一點都不受用!一點都不……不舒服……啊!!
"只聽啪的一聲,寶玉的巴掌已經在了平兒一邊的粉之上。寶玉雖是狠了心打了一下,聽得平兒叫聲似是吃疼,忙停止了,細語道"平姐姐,可是真打疼了?"平兒回過頭來,用被捆着的雙手捋了捋散亂的頭髮,拋了個媚眼道"你這個小賊,竟是隻有這點力氣?也敢出來學人家採花?你也忒膽大了。"寶玉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又一巴掌扇在了平兒的玉之上。"你還敢瞧不起大爺?今就要你好看!"説罷便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平兒的玉之上。不一會就把兩瓣白都打的紅腫了起來。
平兒一邊尖叫一邊合着寶玉的幹"啊!大爺!大爺饒命吧……打……股要被打爛了!小也被爛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輕看大爺了……大爺饒命啊……啊啊……要……要了!"伴着寶玉又一巴掌,平兒竟是了身子,上半身軟軟的趴在牀上,只將美仍高高的翹着。
"哼哼,小騷貨,這回子可知爺爺的厲害了吧?你這騷眼可也真是誘人,不知道幹起來是何滋味?"説着便拔出沾着的陽物,掰開平兒的菊門了進來。平兒本還沒用回過味來,菊門又被寶玉大力刺入,雙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頂得趴在了牀上。寶玉的身子也跟着一探,變成了騎坐在平兒宣紅的玉之上。
"啊……大爺……大爺饒命啊!那裏……那裏不是用來乾的……平兒……平兒吃不消啊"寶玉對平兒的菊門早已輕車路,哪裏不知其中深淺,知平兒所言乃是做戲,也跟着道"大爺只管採花,哪裏管你使得使不得?我只要逍遙快活就好!"説着便猶如騎馬一般的在平兒的玉上聳動了起來。
直得平兒又是求饒又是喊得好。寶玉得起,又用手掐起平兒上的一把,猶如抓住了馬繮一般,又拗又擰直把平兒早已紅腫的玉又掐得紫了幾塊子。平兒竟已是無力哀號了,只口中發出嗚嗚之聲。
寶玉又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覺囊一縮,龜頭髮脹,把許多陽入了平兒菊門深處。待完之後,也氣吁吁的趴在了平兒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幺?"
"嗯……好舒服啊,平兒從沒有這幺舒服過。二爺……二爺好厲害,真是要把人家的魂都幹了去了"
"那下回還這般你可好?"
"嗯……二爺壞……"二人又是纏綿了一番,平兒恐時間長了有人來。便起身給二人清理。
寶玉見平兒的玉豐都已經傷痕累累了,又好生撫了一番,平兒卻道無事。寶玉才放下心來。卻説二人整理衣物,平兒就要辭去了。開門才見襲人在外間屋坐着。卻説襲人自是早就回來了,聽見裏屋的媾之聲,哪裏還不知寶玉在做什幺。又聽得聲音是平兒,心中不由得大驚。雖然她知道寶玉已和鳳姐平兒有染,畢竟鳳姐是賈璉之,平兒是賈璉之妾,這光天化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見可還了得!因而只得含羞在外間屋給二人看門放哨。
如今平兒出來了,二人四目相對,都是羞紅了臉。"平……平姐姐來了啊"
"喲,襲人妹妹……我,我本是來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可都好了,還煩姐姐費心掛念着"二人又尷尬的説了幾句話,平兒就辭去了。
屋裏只剩下還紅着臉的襲人和寶玉笑的看着她。襲人見平兒走遠了,又看外頭沒人這才道"寶玉,你也忒膽子大了!這大白裏的,倘或誰進來撞見了,你可還讓不讓平姐姐活了?"寶玉卻是不答,只問道"你是多會子回來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兒來了我才這般。"襲人聽寶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又悠悠道"你呀,真真這一會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罷了,幹嘛還搞出這許多聲響,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寶玉一聽來了興致"你可是都聽見了?"
"羞死人了,你們乾的好事!只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罷了,還要將平姐姐捆綁着,還要打人家股……還……還幹人家那裏……"襲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寶玉打趣道"你這哪裏只是偷聽,原來是在外頭看西洋景了!"襲人也知説錯了話,只低頭道"我……我只是碰巧看見。不過那平姐姐,平裏多端正的個人兒,怎幺就那幺……真是羞死人了。"
"人家平兒可是受用得很呢。"寶玉説着,已然將襲人攬入懷中手腳起來。"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了,這白裏,你又剛剛……過"
"好襲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們的襲人都是什幺樣子了?
"説着便從襲人褲中出沾滿了的手指。襲人頓時臉都羞紅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這是怎幺了?快了褲子讓我給你檢查檢查吧"説罷就要抱襲人上牀。襲人輕輕拍了寶玉一下"死相,還沒關門呢!"説罷便要去關門。卻見晴雯從外頭走了進來,手裏端着一盤果子"襲人姐姐,這是寶姑娘給咱吃的,剛從南邊運過來的時鮮水果……"晴雯沒等説完,卻發現氣氛不對頭。
寶玉不知何時已經繞道了後頭,一手接過了果子放在了桌上,一手把房門掩了。然後一左一右抱着二女。已是滾到了牀上,三人纏作一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