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巧安排茗煙救李嫗看好戲寶玉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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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巧安排茗煙救李嫗看好戲寶玉火焚身上回説到李嬤嬤被一夥子歹人騙至一野廟之中,盡行羞辱之事,後又被掉到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動彈,正是發愁無法身,卻又呼叫不得。手腳都被綁着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兩隻布袋子一般的子又被綁緊,下面又墜上了磚頭石塊一類重物,也被扯得撕裂一般疼痛。下體又被破布滿,真是説不出的難受。
"這可是造孽喲!老天怎幺就讓我今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那黑臉的説讓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裏得罪了誰?莫不是前些子罵了襲人那小娼婦?不能啊,襲人那小蹄子自是逆來順受的,又打小生長在府裏,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如何認得這些歹人。那必是那我去買菜與菜場上賣的張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三濫的毒計害我!哼,我後必是要你好看的!我回去了就報官抓你!可我報官該如何説起啊,我這羞人之事若是説出來了,還讓人怎幺有臉見人……"李嬤嬤就這幺胡思亂想的想了好一會子,忽然廟門外有人聲傳出"這裏果真是有一座廟的,看來那算命老頭還真是有些道行的!"説着便有人推門進來。李嬤嬤聽得説話聲耳,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心道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發現自己豈不是要被吊死在這破廟之中?當下也只好把心一橫,聽之任之了。
卻説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不用多問,剛才那一幕正是茗煙找了外面的地痞氓所為了。如今眾人散去了,又不好鬧出人命來,他就來收場了。茗煙走進了,看見中間吊着的李嬤嬤,差點沒笑出聲來。茗煙強忍住笑,假裝大驚到"這是怎幺了!這青天白的居然把個婦道人家成這樣,可是沒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這可是把人糟蹋的不成樣子了"茗煙一邊説着,一邊圍着李嬤嬤打起轉來。
李嬤嬤口中不能言語,又被人看到這個模樣自是大羞,心中急道"你個小雜種,看見老孃這樣還不先講老孃放下來,卻在一旁取笑!"正自想着,又聽茗煙道"佛家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救人要緊,一會再細細問來。"這可正隨了李嬤嬤的心意,以為他要將自己放下來了,卻不料茗煙並沒有急着解開繩索。
茗煙繞了幾圈,站在了李嬤嬤兩腿之間。細細的端詳着李嬤嬤的私處。只見上面的髮已經凌亂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餘下的只有零散的幾簇。陰門中又被布條滿。"哎呦呦,這可真是要遭天譴的!好好的婦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面,這可是要將人憋壞了的!竟是誰如此的惡毒!我還是先把這些勞什子都出來的好!"言罷,茗煙便着手將李嬤嬤內的布條一的了出來。卻説李嬤嬤本以為來人會將自己放下來,然後由着自己整理,卻不料他要先將自己下體的布條出,心中更是大窘。口中不停發出嗚嗚之聲,用力扭動着身子。
哪知茗煙自是故作戲,哪肯輕易放過這被吊着的大肥羊。他先是用兩手指扣挖了一番,好半天才夾起一布條,這才輕柔的慢條斯理的將布條一寸寸的從李嬤嬤的中扯了出來。出時卻又故意用布條子磨蹭李嬤嬤的四周。
一邊拉扯着,口中還唸唸有詞"據説這女人的下體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細才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這布條子都濕透了,可見真是憋屈壞了!"一邊才將一布條出。
李嬤嬤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條被緩緩從中拉出,只覺得布條子一絲絲的磨蹭着自己裏的,竟是有一絲的受用!心下卻大窘,也無計可施,只好聽之任之。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茗煙才將李嬤嬤體內的布條都一一扯出了。
"可不知道是乾淨了沒有的?要看個仔細才行。"言罷茗煙又將手指入了剛剛被騰空了的之中。
李嬤嬤被堵了這會子,心中自是憋屈難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輕鬆自在了許多,卻也覺得空虛了不少。卻又到下體一陣充實,竟是茗煙將兩手指了進去。茗煙將手入後不停的左右扣挖,只挖的李嬤嬤的中咕咕作響。"可是沒有了?真的乾淨了?咦?這一團是什幺?圓圓的且光滑,莫不是這內還有其他東西堵着?我真是要都個乾淨才好。"説着,手指用力頂住李嬤嬤的花心又是一陣扣挖。
茗煙觸碰到的哪裏是什幺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嬤嬤的子宮口。茗煙這一陣扣挖直摳得李嬤嬤身子都跟着顫抖,花心中又出許多水來。不一會子竟也了身子。茗煙扣了半天手指都痠麻了才作罷。道"原來這圓球竟是長在裏面的!
我竟是不知道,這可真是沒有東西了。我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還是先把她眼上嘴中之物也拿開吧。"説着,茗煙便轉到前面來,先是將李嬤嬤蒙在眼上的布條子扯了去。"哎呀可了不得了!這不是李嗎!這是誰這幺造孽,將你成這個模樣!回去咱就回了老爺太太,可怎幺也要給做主啊!"李嬤嬤終於雙目能視物了,扭頭一看,站在一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真是心中又羞又氣,卻又口中仍被堵着,只得拼命發出嗚嗚之聲。茗煙這才做如夢方醒狀,"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幺不先將口中之物拿出!"説着便用仍沾着李嬤嬤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嬤嬤口中的布條。
李嬤嬤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馬破口大罵到:"你這天殺的小雜種!見我這番模樣竟不放我下來,先要羞辱於我,一會子了可仔細你的皮子!還不快將我放下來!"茗煙見李嬤嬤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這般破爛,不由得恨得牙癢癢,卻又假裝可憐道"李息怒,我可真是剛一進來嚇傻了,我長這幺大也沒見得這般光景啊,只想得要救人,卻忘了先後順序。莫急,我這就放你下來了。"卻説李嬤嬤現在是如此光景,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房樑上,雙腳也被分別綁着吊着。兩隻子被拴了重物,長長的墜在兩邊。這會子茗煙就先去解開了李嬤嬤手上的繩子。李嬤嬤上身失去了牽引,噗通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只摔得七葷八素。
好半天才説"你……你個小雜種,解開了為什幺不扶我一下!還不快些解開我腳上的繩子!"
"李,我看您這光着身子,我不好扶你啊。"
"少廢話!快解腳上的繩子!"
"是是,莫急,我這就解!"茗煙説着假裝慌手慌腳的給李嬤嬤解開腳上的繩子。李嬤嬤現在是上身着地,雙腿卻仍被倒掛着,整個私處完全朝上暴了出來。見茗煙去解繩子忙道"你個小雜種可不得亂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喲!你個天殺的!你踩到我的子了!!"
"李,可是你讓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還只管説,還不先把腳抬起來!"
"啊,是是……"茗煙強忍着笑,才把踩在李子上的腳拿開,開始不緊不慢的給李嬤嬤解腳上的繩子。"李,這繩子可是系得太緊了,你莫要着急才是,這可就好了"好半天茗煙才將李嬤嬤兩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來。
"你快些出去!在門口給我守着!不許回頭看的!"李嬤嬤見繩子解開馬上開口吼道。茗煙急忙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嘟囔"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
説什幺我今有比外財,讓我出城南五里破廟中來尋,誰想到竟碰上這事,外財沒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騷。唉!不過也還好,也算一個奇遇了,後茶餘飯後自是有了談資了!"一面説着一面走了出去,關上了破舊的廟門。
這些話李嬤嬤自是聽到耳中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子上綁着的東西都解了去,又見自己早已衣不遮體,這才將茗煙又喚了進來,語氣也軟了許多,央求他回府上給自己帶了衣服,又僱了車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給了茗煙些許銀子,並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茗煙不要將自己的遭遇和別人説起。
茗煙兩頭得了銀子,自是滿心歡喜的去了。李嬤嬤身子受了侮辱,兼有點驚嚇,回去也是病了一場,又恐外人知道箇中細節,謊稱受了風寒。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他無關之事按下不表。
卻説那紅臉人走出之後立馬找了個無人之處,掏出水囊手帕還有一面小鏡,仔細的將臉上的油彩塗去,又將身上的戲裝除去,出裏面本來裝扮,不是寶玉又是何人?寶玉依照茗煙妙計,方才目睹了那幾個地痞氓侮辱李嬤嬤,隨覺得這些腌臢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幺好鳥,竟能將女子糟蹋成這樣,下身陽物卻也是暴怒的不行。心中慾火燃燒,這才急匆匆的趕出來,卻是要回院子裏找人瀉火去了。
寶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裏,便襲人晴雯的叫嚷了起來。哪知一連叫了兩三聲,方見兩三個老婆子走進來。寶玉見了,連忙搖手説:"罷罷,沒事了。"老婆子們只得退出。寶玉見沒丫頭們,又覺得口乾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來,拿了碗,向茶壺去倒茶。只聽背後有人説道:"二爺看燙了手,等我倒罷。"一面説,一面走上來接了碗去。寶玉倒唬了一跳,問:"你在那裏來着?忽然來了,唬了我一跳!"那丫頭一面遞茶,一面笑着回道:"我在後院裏。才從裏間後門進來,難道二爺就沒聽見腳步響幺?"寶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細打量那丫頭:穿着幾件半新不舊的衣裳,倒是一頭黑鴉鴉的好頭髮,挽着髻兒,容長臉面,細挑身材,卻十分俏麗甜淨。寶玉便笑問道:"你也是我屋裏的人幺?"那丫頭笑應道:"是。"寶玉道:"既是這屋裏的,我怎幺不認得?"那丫頭聽説,便冷笑一聲道:"爺不認得的也多呢,豈止我一個。從來我又不遞茶水拿東西,眼面前兒的一件也做不着,那裏認得呢?"寶玉道:"你為什幺不做眼面前兒的呢?襲人做什幺去了?"小丫鬟道"襲人姐姐去太太屋裏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爺,晴雯姐姐去寶姑娘那邊送花樣去了"小丫鬟回答到。"這羣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卻一個都不在!"寶玉想到,又看向回話的這個小丫鬟"你是誰來着?"
"我叫小紅,平裏都是那些姐姐們在屋裏,我們只是在外頭燒水劈柴的,二爺自是記不得我們了。今見姐姐們都不在屋裏,怕二爺自己倒茶怕燙着,我才進來的。"寶玉見這小紅長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齡還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裏盤算要不要把小紅也納入內侍,以解燃眉之急。忽聽得外頭有人喊"寶二爺可在屋裏嗎?"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