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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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絡又狠戾的人物。被這庭院深深給鎖住,實在屈才!
有了二夫人作助力,所有的阻礙都像風化雨,逐漸拔空。
只有楚延堅決地反對。她不是沒想過婚事不合適,乾脆就讓陶知跑掉算了,這樣無非是兩手空空,撈不到嫁妝,初始度艱難一些。可定下週子寄以後,陶知就被二夫人給關了起來,待她擺平了陶家的其他人,才圖窮匕見,改口説陶知要嫁的不是周家,而是陶遷。
在楚延反對的時候,連後路也不給她留,連夜把陶知套上一身紅,送到了給陶遷準備好的莊子上去。
陶遷要娶,要搬出去,陶家沒有聲張,陶老爺覺得似乎有些委屈自己這個常年卧病的三子,撥出去的錢與地十分豐厚。豐厚到連二夫人也滿意了的程度。
陶知只知道自己糊里糊塗地真的嫁了,被扭送進房,自己把蓋頭一掀,發現對面坐着的卻是笑意盈盈的陶遷。
“三哥?”他狐疑地張開嘴,陶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臉。
這還怎麼跑?!
“四妹妹先前説過的話,還作數嗎?”瞧見陶知一臉驚訝地緩不過神的樣子,陶遷捏捏他的手指提醒他,“不是想嫁一個謙謙君子嗎?現在…還算…滿意嗎?”陶知放緩了呼,實在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也許是他實在愣了太久,陶遷臉上的笑意漸漸冷了下去。
“你、你不願意的嗎?
…
我…我央着母親搬出來了,在我這,絕對不會有人欺負你!你還有什麼要求,都儘管提!以前在家裏,我護你不住,現在在這…我…都是我説了算…我一定疼你、愛你!別走好嗎?別…別嫁給別人…丟下我一個人…”陶遷語無倫次的一番剖白與承諾讓陶知一肚子的困惑都問不出口,有些艱難地頂着鳳冠偏了偏頭,“可你是我哥哥呀…”陶遷咳了一聲,剛剛他説了太多話,又情緒動,一下子身體有些受不了,坐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換到牀上靠着。陶知就坐在牀邊,倒並沒有抗拒他的接近,見他咳得厲害,還給他端了一杯水,幫他順順背,沒有厭棄他或憎恨他的意思。陶遷心裏放鬆一些了。陶知沒有反
,事情便不是不可迴轉。他這番先斬後奏的計策,定的是對的。再不快些,陶知就要嫁給別人了。沒有時間再去慢慢和他溝通,再去問他自己願不願意。反正自己會對他好的。
“我以前是你哥哥…現在…也可以是你相公。”他喝了水,把陶知細弱的手腕抓在掌心裏。
陶知不大明白這句話代表了什麼。陶遷看向他的眼睛,一派純真,懵懂得很,想起來出嫁前,他被母親關起來,還沒有任何人教過他。於是把他的手腕鬆開,叫他去箱子底下翻一翻。
10.
陶知不識字,可他看得懂畫。陶遷把他抱在懷裏,被他的鳳冠刮傷了眉,兩個人才記得要把他的繁複頭飾給除了。
看得太聚會神,陶知幾乎要忘了呼
。陶遷幫他把頭髮解下來,披散在肩頭,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
“四妹妹,你真漂亮,你比畫上的人還漂亮。”陶遷親到他的耳朵的時候,他哆嗦了一下,連脖子帶耳都一起紅了。猛然
進一口氣,像是被空氣給燙了一下,發出小聲的呻
。
那骨的畫冊攤在他的膝頭,陶遷將他夾抱在懷中,時不時地
/捏他的
/部。
上的
很軟,
起來既韌又彈。陶遷的手已經算大,十指抓下去卻可以抓到豐潤地滿捧。
膝上的畫給他撞下去,陶知要起身去撿,卻被攔住,“四妹妹從來沒見過這種畫嚒?”陶遷暖蓬蓬的語調在他頸間上晃,陶知糊糊地知道,自己與陶遷此刻的姿態,很像那畫上的人物。
“他們…他們那是在做什麼?”有幾個頁畫上的動作,陶也對他做過,做的時候,陶
的表情似乎就是像畫上那麼快樂。但畫上被壓的都是女孩子,像他這樣的男孩子,似乎都該去找個女孩子,而不是被另一個男子壓着。他看畫看得全身很熱,像陶
“打”他“打”得他要
出來了一樣。
“畫上的人,是在拿自己那裏,‘打’那些女孩嗎?有些女孩子,好像了眼淚……”陶遷被他問得發笑,“這哪裏是打?他們都很快樂……那些女孩子哭了,是因為快樂。”陶知被他捏得渾身發軟,輕輕
了一聲,無意識地呢喃,“嗯…快樂…”
“我這樣對你,你舒服嗎,陶知?”陶知不知道怎麼説,他是覺得股被
得很脹,
還被束着,行動間很不方便。換裝和沐浴都是他自己在做,二夫人倒沒有難為他,可肚兜他還從沒穿過,力氣大了,拴得緊了些,
覺那些紅線正勒着他,勒得很難受。
“三哥,三哥我想衣服…”陶遷忽然把手
進他的
縫中央,摸了進去。陶知前陣子被陶
幹慣了,情動時
/口還會自動收縮。陶遷摸到了他的翕張與濕潤,就着柔軟滑順的綢緞用指尖刺了刺,意外地發現陶知比他想象得要
得多,也急切得多。
“你…你是要我給你嗎?”陶遷盯着他緋紅的側臉,伸向他衣領的手指微微發顫,他對於陶知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很怕他有哪裏不舒服。已經是委屈嫁給他的了,他希望能多討一討陶知的喜歡。
“嗯…”陶知咬着下,在情/
與理智中翻攪掙扎。他好像三哥像二哥那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