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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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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再多問了,幸好在快到了卯時的時候,容胥叫了人進去更衣。

卯時一刻,容胥身着朝服出現在了御門,朝臣們才算是終於等到了今年的開璽大典。

前朝拜完年,皇帝原本應該給太后拜年,後宮妃嬪也應到平清宮給皇帝拜年,如果再有皇子,禮儀便是還要更繁瑣。

但先皇后早年病逝,宮中自然是沒有太后的,幾個太妃們又都移居到了開元寺為先皇祈福,且容胥的正宮沒有皇后,妃位嬪位也皆是空缺,更不可能有皇子了,因此一般過了開璽大典,新後幾,容胥就沒有什麼必要去做的事了。

雖有時有些政務,容胥向來不太愛理那些雜亂的朝政,奏章一般到了內閣便不會再往上遞了,只有少數內閣大臣討論了也拿不定主意的,才敢傳到容胥這兒來,容胥新這幾和前幾封筆停朝時並無什麼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容胥在平清宮的時間比往常更少了。

自從正月初二那,從北迴來的將士們壓着戰俘回朝,容胥出去了一趟以後,後幾出門的時間便比往常更多了許多,白笙若是清晨起的晚,就只能天黑以後才能見到容胥一面。

容胥雖然不在平清宮,但吩咐了江有全,無論白笙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給他送過去,於是就這樣好吃好喝的養了幾天,補藥也吃了不少,白笙的身子終於休養的差不多了。

轉眼就到了正月初四的晚上。

白笙生活潑,是個閒不住的子,在牀榻上躺了兩天,現下身子好了早就屋子裏待不住,平清宮又不敢出去,他就跑到平清殿長廊的欄杆上坐着,一邊仰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一邊晃着腿吃膳房送來的果餅。

表面滾了一層甜粉的果餅香甜軟糯,一碟子三塊粉白的小點心,只不到一會兒,白笙便一口氣吃的就只剩最後一塊兒了,看着還剩下小半塊的果餅,白笙趕緊停下了嘴。

白笙雖然想吃什麼膳房都會送過來,但宮中一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論多好吃的東西,都講究膳不滿碟,一鍋做出來只有這麼一點兒,若是還想再吃,就只能開灶從第一道工序開始再做了,這中間至少得再等上小半個時辰。

可白笙等不急了,又還沒有吃夠,他有點捨不得,便放慢的咀嚼的速度,把果餅捧在手裏,珍惜的蘸一點果餅上的一點白乎乎的甜粉,然後眯着眼睛,放在嘴裏小口小口的

正巧這時容胥回來了,他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笙身後,伸手搶了白笙手裏最後半塊粉白的小點心。

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裏的點心忽然不見了,白笙驚了一下,兇巴巴的轉過頭去,差點要撲上去咬人,結果一回頭才發現,原來是容胥回來了,瞬間彎着眼睛就笑起來了。

他雖然有點兒護食,但對容胥卻是一向不小氣的。

容胥當着白笙的面,將手中的果餅一點點的慢慢吃進嘴裏,看着白笙眼巴巴的望着他口水,又還要裝的一本正經的可愛模樣,輕笑了下,將還沾有一點甜粉的指尖方到白笙眼前,問:“要嗎?”白笙眼睛亮了,抱着容胥的手腕,踮起腳尖,一點兒也不費,珍惜的把容胥指尖上最後那一點甜粉也的乾乾淨淨,還抱着把帶着甜味的手指允了一下,才張開嘴,把那幾手指頭吐出來。

白笙是個小傻子,只記吃不記打,氣來的兇消的也很快,明明初一那天還生氣的不得了,結果醒來容胥幫他洗了個澡,對他言語態度温和了一點兒,又被容胥拿好吃的餵了一天,天還沒黑,轉眼就又眉開眼笑了。

再加上後面兩天平清宮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容胥又對他比先前縱容了些,連着兩晚都帶他出去散步看燈,白笙便把藏在心裏的最後那點兒委屈也忘了,粘人的圍着容胥轉。

容胥垂眸瞧着白笙,等他張嘴時,手指忽然抬起,勾住了白笙還來不及收回去的小舌頭,指腹摩挲着,在白笙柔軟的口腔裏輕輕攪動了幾下。

白笙睜大眼睛,齜牙咬了容胥一口,才仰頭把容胥的手指吐出來,忿忿的瞪着容胥,抬起胳膊擦乾淨自己被容胥抵着舌時不下心淌出來的口水。

容胥每晚回來都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在意白笙咬他,只輕輕摩挲了一下白笙的,就放下了手,一邊吩咐人傳膳,一邊轉身進了主殿。

白笙見容胥走了,也趕緊也跟在後面追着跑,他這幾被容胥寵的膽子大了些,好奇的問容胥今去哪兒玩了。

若白笙還是隻小狐狸,定不會這樣問的,因為若是他的嗅覺還在,一定能很輕易的嗅到,沾在容胥衣裳上的濃濃血腥味......容胥衣裳靴子皆是乾淨整潔,沒有哪一片衣角上染了血污,能沾上這樣重的血腥味,不知是要有多少滾熱的鮮血,才能這樣浸染在周身,連一路冷冽的北風都吹不散......

平清宮的宮人們這樣想着,便是瑟瑟發抖,但白笙嗅不到,他還傻的沒有察覺到,在化成人形以後,無論是嗅覺還是聽覺,他都比正常人更弱許多,而且還在不知不覺中變的越來越弱......

白笙也來不及想這些了,他吃完晚膳,與前兩一樣,興沖沖的纏着容胥帶他出去玩,卻被容胥從凳子上一把扛起來。

白笙驚的叫出了聲,這樣腦袋朝下被扛着不太舒服,臉一下就憋紅了,白笙哼哼唧唧的小聲叫着,在容胥肩上撲騰的要下來,卻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