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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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沒了其他人,容胥敲了敲牀沿,白笙就丟了被子吭哧吭哧的挪出來了,容胥將托盤放到牀邊,握着他的小腿,看他一直拿手捂着的膝蓋。
畢竟是從高處摔下來的,剛剛那一下磕的不輕,白笙皮膚又白,瑩白如玉的膝蓋上,那一塊黑紫的淤青看起來格外嚇人,白笙原本已經疼的好些了,可一看見那塊淤青便又覺得疼起來了,蹙着眉,想伸手去碰,又猶猶豫豫的不敢碰,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碰疼了。
“別動。”容胥伸手拿過藥膏,抹在淤青的那一塊,手掌慢慢的讓藥化開,面上的表情很冷淡,動作卻出乎意料的温柔,手很穩,藥膏化開以後冰涼,能很好的鎮痛,讓白笙只覺到有些許刺痛,但不是不能忍受。
白笙趁他沒看自己,往他身邊蹭了蹭,很小聲的問:“你不生我的氣了嗎?”容胥瞥了他一眼,沒有説話,牽過他的手,手掌紅通通的,還有點兒腫,但看起來比腿上的傷要好多了。
白笙這才發現手心也有刺痛,鼻子突然有點癢,他把臉埋進膝蓋裏,小小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低垂着腦袋,和當小狐狸的時候一樣,半個身子都依靠在男人身上,乖乖的看着他給自己抹藥,小聲的在他耳邊説好聽的話,“謝謝你,你對我真好......”作者有話要説: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橘了個大橘子1個;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vette2個;月亮樹上長月餅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づ′▽`)づ1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章很美白笙委屈來得快,去得也快,自言自語説了幾句,見容胥不搭理他,就安安靜靜縮在容胥邊上,認認真真的看他給自己手上抹藥。
容胥鳳眸低垂,將藥膏塗抹在他的手掌上,忽然問道:“小狐狸,你叫什麼名字?”白笙原本就一直看着容胥,見他終於肯搭理自己了,眼睛微亮,急急忙忙坐正了身子,湊到容胥面前,仰着頭道:“白笙,我叫白笙,笙簫的笙。”笙簫絲竹,風俊雅緻,常作君子之稱。
“白笙......”容胥抬起頭,細細的看了白笙幾眼,不免覺得好笑,這麼個傻東西,愛哭又愛笑,哪有半分翩翩君子的樣子,卻取了一個這樣清明風雅的好名字。
白笙搗蒜似的點頭應和,張了張嘴,剛想説什麼,又突然收了回去,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睛問:“那你叫什麼名字呀?”他原本就是奔着容胥來的,自然是知道他的名字的,白笙心跳的很快,慶幸的想,剛剛差點就直接叫出來了,真的是太險了,還好及時想起來了。
可他不知道,男人早已將他的神情全看在眼底了,容胥微微闔眼,看了眼白笙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起來的手指頭,漫不經心的抬起眼,道:“容胥。”
“容...胥。”白笙仰着腦袋,手掌攤開在容胥手心裏,很認真的唸了一遍,這是他第一次念出這個名字,齒間總覺陌生,唸的有些磕磕絆絆。
像是牙牙學語的小嬰兒,只不過這次學的字全變成了容胥這兩個字,容胥在給他傷口,白笙就唱歌一樣,黏糊糊的貼在容胥身邊絮絮叨叨的叫他,直到容胥嫌他吵,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他才老實下來。
地上有氈毯墊着,手上的傷並不多嚴重,不多時兩隻手都抹好了,容胥站起身,看着又要黏着跟過來的白笙,眯眼道:“待着別動,還沒摔疼是嗎?”白笙一聽抖了抖,又默默的把伸出去的那條腿縮回去了,蹙着眉頭想,當然疼啊,哪兒能不疼,那塊黑漆漆的木板那麼硬,軟乎乎的和木頭硬碰硬,能不疼嗎......
這片刻的走神,容胥就已經轉身走遠了,白笙伸着腦袋,眼巴巴的看他的背影走出屏風,就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腦袋左右轉了轉,呆呆的看着空蕩蕩的屋子,又垂下腦袋盯着自己的胳膊腿瞧,想起自己竟然真的化了形,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又忍不住彎了眉眼傻笑了起來。
容胥很快就回來了,手裏還拿着一套衣衫,彎放在牀邊,抬手戳了戳變成人以後聽覺能力明顯下降許多,人都走了很近了才發覺,睜着大眼睛驚訝的望着他的傻狐狸的腦袋,“早膳已經送來了,把衣裳穿好了出去用膳。”
“好!”白笙高興的點頭,有了衣裳馬上就不要被子了,飛快的爬出來,伸出手指頭,輕輕碰了碰那幾件疊好的衣裳,動作很輕很輕的把最上面那件捧起來,看起來特別小心又珍惜的模樣,眉眼彎彎的把衣裳抱在懷裏用臉蹭了蹭,又仰頭看容胥,很欣喜的樣子,“它真好看。”容胥斜倚在鏤空雕花的牀架上,抬眸瞧了他一眼,並未説話,但眉宇間看起來是很放鬆的神態。
白笙抱着容胥給的衣裳認真的研究,畢竟沒有穿過,他只能勉強能分得清哪件穿外面哪件穿裏面,小心翼翼的拿着雪白的裏衣往身上套,動作很笨拙,好不容易兩隻胳膊穿對了袖子,又卡在繫帶那兒了。
白笙努力的把那兩細帶在一起,可一鬆手便又散開了,白笙拿它沒辦法,肚子又已經很餓了,心裏急的不行,悄悄的往容胥那邊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