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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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只是情慾中的男女本沒有概念,完全不記得時間,息越來越,嬌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火熱,最後兩隻手一起握着用力套起來,套得大茄子出點點透明汁水,的玉手黏糊糊的,此時一個相貌陋的矮小老男人坐在一位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大腿上,美人從後面抱着他,急促息着給他套着大,整個場景得無比的靡忌。
最後實在憋得忍無可忍的老門衞低吼一聲,不管那麼多,轉過身來就抱住同樣雙眼離的杜煙,扛起那剛才坐着的大長腿架在肩膀上,分開濕漉漉的小內褲就直接進去,把大酥酥包撐得白沫直冒,大茄子長成大海葵,被那寬闊的豐美部一寸寸吃進去。
舒服得杜煙美人仰起優美如天鵝的脖頸長聲呻,早就忍耐許久,終於巨蟒入港,魂牽夢繞的極度充實滿漲和邊緣須刮搔得瘙癢入骨完美混合,帶來的是讓女人獸化的強烈素,當大海葵捅進去的時候,她是天堂裏快樂歡唱的天使,當拔出來的時候,她是地獄裏痛哭涕的墮落靈魂,天堂地獄,只在出入之間。
癢,鑽心的癢;舒服,入骨的舒服,這冰與火,空與癟的極致讓杜美人簡直要發瘋,甩着一頭烏雲般青絲縱情唱着,像一隻自由的愛情鳥在雲霄裏盡情歡歌,寬大的部與更加寬大的部盡力抬起,好讓那個魔鬼般的巨怪進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撞得響一些,再響一些,鼓點般的節奏奏成了一曲歡樂頌。
鼻尖貼着鼻尖,眼對着眼,口中的氣息撲打在彼此的臉龐上,吹的熱乎乎的,女人口中的嬌啼越來越柔膩,越來越拖長,漸漸連成一片,在一陣急促的緊搗之後突然變得異常,全身哆哆嗦嗦顫慄着,滾燙滾燙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汗淋淋的,只是神態特別興奮,呻得一比一更高,老董知道到了緊要關頭,握住雪白亂跳的一對大白兔,下身狠狠往裏面頂聳了幾十下,磨得女人靈魂出竅,嗷嗷叫着如顛簸的母馬一樣痙攣着到了高,大特。
電視機仍在鶯歌燕舞,歡慶新,團扇一般的扇子舞舞得是花團錦簇,只是電視外更是錦上添花,遍體黑的老門衞坐在沙發上,抱起癱軟如泥猶在搐的杜美人放在腿上,白皙嬌膩的部肌膚壓在那佈滿長腿的大腿上,顯得部更大了,嗚嗚嬌啼着再一次下了那條猙獰海葵。
那種死仙的奇癢難忍的滋味磨得杜煙簡直要發狂,坐在男人腿上彼此緊緊抱着,這個坐蓮般的姿勢羞人無比,只是如果呆呆不動讓其在裏面輕輕動的話,真的會癢得發瘋的。杜煙本什麼都不願再想了,現在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完整的女人,一個被面前這個抱着自己補全完整的女人。
如一匹發狂的母馬一樣在草原上盡情撒野,揚起的長髮就是那飛舞的鬣,碩大滾圓的大股瘋狂的如汽錘一般起起伏伏砸下去,砸得水花飛濺,白沫橫飛,噼哩啪啦一連串響猶如放鞭炮一般,那對驕傲的大白鴿飛舞得讓老門衞眼花繚亂,眼前盡是一片雪白,忍不住叼起一隻,含在滿口黃牙的臭嘴裏使勁咂着,得滋滋作響,尖越來越紅越來越硬。
"啊啊啊~~~好癢,好,哦~~~好重~~~要死了,要死了,哦~~~又要被你磨死了……"腿上高大如大白天鵝的女人就是一陣急促高頻簡直要把扭斷的死命轉圈研磨,大股轉得像一隻高速旋轉的大磨盤,不再是開始的毫無章法的亂坐亂壓,而是漸漸找到了竅門,開始學會有規律的旋轉,發現這樣最解渴最止癢,能最大限度的讓層層壁接觸到紫黑大茄子,讓那圈須把每一個角落都磨到。
"啊啊啊~~~噢噢噢~~~臭太歲,臭冤家,頂死了,哦~~~~~壓死你,坐死你,啊~~~好酸"
"要死了,要死了,嗚嗚嗚啊啊啊~~~"老門衞也不甘示弱,抱着摟着那大肥磨盤,扣住那雪白肥膩的,使勁往自己肚子上砸着,嘴上動作也加快頻率,得小葡萄腫得充血,簡直要把本不存在汁都出來似的。
在這瘋狂的轉圈磨墨過程中,大美人終於不可抑制的全身亂顫,被磨得豆漿飛濺,大酥酥包一團泥濘,接着黃河氾濫,濁橫,死死摟着老門衞短黝黑的脖子叫着了出來,神遊物外,整個人翻着白眼只是一個勁的氣,身子還一聳一聳動着,帶得陣陣。
這個全國人民歡度新佳節的美好夜晚,舉國同慶,神州大地,遍地歡歌,禮花鞭炮,此起彼伏,就在蓮城大學也能遙遙看見附近人家燃起的沖天禮炮,炸出片片燦爛的星屑,家家户户此時都在收看節聯歡晚會,收看這零點的報時鐘聲,聽着這悠揚的聲音預示着新的一年的開始。
而在蓮城大學教工樓內,也一樣歡歌豔舞,歡慶佳節。黑黝黝短結實的矮個男人變換着各種姿勢一次次將下高出一截的白皙豐美女人送上絕頂高,玩着女人身上各個區域,在身過後不斷挑逗起美人的旺盛慾火,火苗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