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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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能上,那時候才是真正為了節娛樂而作的純粹的晚。
"
"可現在呢?哼,晚的模式我都背下來了,開場是團體歌舞,不求好聽,但求熱鬧,要鬧;中間是以歌舞小品相聲為主,節目冷熱穿,歌舞這類冷節目中間穿着烘托氣氛的相聲小品熱節目,歌舞一般前一個是冷調後一個就是暖調,然後再空夾幾個魔術雜技,每隔一段時間都是惡俗的某某辦事處的拜年時段,順便打一下廣告,最後的結尾基本都是難忘今宵一類的集體歌舞,over。要多規矩有多規矩,跟八股文似的。"
"而且更噁心的是,現在晚每個節目,尤其是相聲小品類節目,基本上都要有明確的社會主體,要涵蓋當年最熱門的焦點話題,例如空巢家庭,農民工進城,房價,大學生就業,道德模範,誠信問題,偽專家綠豆門事件等等等等,貌似小品相聲完全轉變為國家宣傳的機器,晚成了兩彙報告,像八幾年陳佩斯的《吃麪條》這樣口碑極佳的小品現在絕對是蹬不上晚舞台的,因為他毫無社會意義,除了笑還是笑。"
"當一個本質上是娛樂節目的晚會被扶上了太多不屬於自己內涵的沉重壓力的時候,必將消減娛樂成分,而成為上面的傳聲筒,它原本的核心神將不復存在。這就是現在的這些小品相聲為什麼看上去如此彆扭的原因所在,硬要往一個不知所謂的社會問題主題上靠,能不彆扭嗎?"
"此外,新舊血的更換也很讓人備受煎熬,趙馮姜蔡是年年見,不管演多爛,王黃郭是輪轉,隔幾年見一次,至於新人,能有多少名額?很多人喜歡以晚這麼大,這麼多人,年年搞,自然審美疲勞,觀眾要求一年比一年高,品難找,當然眾口難調難以滿足為藉口來蹩腳證明晚並不爛,只是觀眾胃口養刁了而已,我敢説,這絕對是謊言!"
"現在有一檔節目叫《我要上晚》老董沒事你可以看看,很不錯的,強烈推薦,裏面的節目要創意有創意,要藝術有藝術,要數量有數量,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都比晚強得多,不存在品難找,反而是品太多,所以晚做成這樣是無論如何沒有接口的,歸結底就在於人家能不拘一格用人才,只要是好的就能上!"
"其實現在晚已經走到了瓶頸,不改即死,本身一個全國的儀式的電視節目,居然年年要靠本山來救場,對於諾大一個國家14億人而言,這是何等搞笑何等無厘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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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煙那輕蔑鄙視的連續吐槽已經聽得坐在大腿上得老門衞呆若木雞,完全沒有想到本來印象頗佳的晚居然如此不受待見,仔細想想越想越有理,心裏更是欽佩,暗道俺媳婦就是不一般,不過水平再高也是在俺下……
節目還在繼續,不過杜煙的點評也越來越隨意,把燈光舞美統統點評了一遍,聽得老門衞雲裏霧裏,心想俺又不懂這個,只是坐在美人大腿上倒有一股別樣的旎風光,乎乎的大長腿柔軟又温暖,極為舒服,不僅往後靠靠坐得更裏面一些。
杜煙顯然也覺到了,懷裏這個身高和小孩差不多,偏偏一副滄桑面孔的老男人讓美人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母愛情懷與憐憫意識,對那飽經風霜的面孔下隱藏着怎樣的過去而好奇,又情不自為那股子雄氣息所引,那是野的,不羈的,強壯的男味道,這點在杜煙的基因深處能清晰的覺出來。
修長圓潤的手臂環抱着腿上的矮個男人,秀美的瑤鼻放在男人脖頸處聞着嗅着,蜻蜓點水般吻着,吻得老門衞心癢難搔,剛想轉過身卻又被美人制止,只是杜美人自己卻不安分,潔白素手到處亂摸,小蛇一樣在老董衣服褲子裏亂鑽,一隻手按在那肌發達黑叢生的結實肌上輕柔撫摸着,另一隻卻鑽進了褲子,在那裏撐起了個大鼓包,一上一下起伏着。
看得出美人此時的表情很是陶醉,她喜歡撫摸他,喜歡這種結實黝黑的野覺,這與她認知的世界是如此遙遠,因而顯得神秘。
小手握着那本抓不下的巨蟒,輕輕着,套着,擼動着,手心虎口傳來的灼熱觸和青筋畢的猙獰觸讓美人芳心狂跳,每當這個時候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心臟跳動得讓老門衞背後都有所覺,漸漸兩人呼都了,杜煙更是輕微起來,額頭在懷裏男人身後蹭着,像只耍嬌的小花貓。
"啊~~~老董,董太歲,別動,別轉過來,讓我抱抱,就這樣,嗯~~~"
"好大,好,好熱,壞東西,這麼難看的臭東西,得禍害多少女人啊,哦~~~又大了……"那温柔的套,火熱的熱吻,讓老董慾火熏天,坐在美人懷裏被素手打着飛機,這種覺就像吃了藥一樣讓老門衞難以自已,情不自扭動起來,後面柔軟碩大的酥頂在背上,柔軟中帶着堅硬,兩粒小葡萄硬硬地鉻着。
電視屏幕閃爍着,五彩繽紛的節目變換着,從歌舞到小品,從相聲到雜技,不知道換了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