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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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粟莉吃吃笑了起來:「老公,我們倆……是不是都壞的?」瑞陽也呵呵笑了,在她耳邊説:「壞就壞了,反正我們又沒有去傷害別人,妨礙別人,對不對?再説除了我們自己,又也沒有人會知道,而且,我們不是已經受到這種刺了嗎?」粟莉哼了一聲:「你是主動受,我是被動受,真正壞的人是你。」兩個人坦白心跡,瑞陽心情大好,用手撫摸着子的俏臉,嘿嘿笑着:「老婆,既然這樣,那上午你還胡思亂想什幺?」粟莉説嘟着嘴:「我承認自己是覺得刺,而且和爸已經發生過了。可是昨天晚上,你和爸兩個先後和我做……當時是動也興奮的,但是今天白天一個人的時候,回想起來,還是心裏有點不舒服,覺好像我是你們爺倆的……慾工具似的。」説完抬起頭歉意的看着丈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也相信爸不會。
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些,可能因為我是個女人吧,女人的心理總是非常的。」瑞陽坐起來,更緊的抱住子,吻她的脖子:「我就是擔心你可能會這樣想,才過來找你的。放心吧莉,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純潔如初的,而且因為你在這件事上的付出,只會變得更加的美好,偉大。」
「好嘴。」粟莉內心動,笑嘻嘻地説:「知道啦!謝謝你老公,能夠這幺細心的替我着想。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既孝敬了爸,給爸送去了快樂,我們也……嘻嘻,算是多贏的結果吧。」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陽摟着子的細,涎着臉低聲説:「老婆,今天晚上有什幺特別的安排嗎?」粟莉臉一紅:「去你的,大馬路上説這個。」瑞陽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壞蛋,既然是一起過子,需要什幺特別的安排啊,還不就是那樣。」瑞陽的嘿嘿變成了呵呵,腦子裏想着晚上的情景,滿是興奮。
粟莉看見老公臉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許你動什幺歪腦筋。」瑞陽叫屈:「我哪有啊。」粟莉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幺想的。」瑞陽裝傻:「我想什幺了?」粟莉對自已的這個滑頭老公,一向沒有好的辦法,索置之不理。果然過了片刻,瑞陽在她耳邊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話題。
「老婆,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事哦。」
「我答應你什幺了?」粟莉也裝傻。
「你説過的,就是那句……」
「我説過的話多了,也忘了。」
「非讓我明白的説出來啊,那我説嘍!」瑞陽嘴貼在她耳朵上:「晚上讓爸在你裏面。」
「要死了你!」聽到丈夫真的説出,粟莉飛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勁掐着他:「去死,我才沒答應你!」看着子通紅的臉,瑞陽呵呵笑着,沒再她。只是到了粟莉公司樓下的時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經起來,對子説:「老婆,你有空的時候,多去陪陪爸爸媽媽。」粟莉知道丈夫説的爸爸媽媽是她的父母,奇怪地問:「怎幺了,不是每天都見面嗎?」
「見面是見面,只有接送小寶那一會兒。」瑞陽停了停,接着説:「最近這段時間因為爸的事,我們和爸爸媽媽的相處和都少了許多,我覺爸爸媽媽最近每次送孩子過來,在我們家呆的時間也很短,來去匆匆的。現在爸又和我們一起住,我擔心他們是心裏不舒服,生氣了。你去多陪陪他們,和他們多説説話,別讓他們覺被我們冷落了。」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點這幺回事。沒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這一點,再次被他的細心動,踮着腳在臉上親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粟莉回到工作的財務公司,就有相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這一會功夫,你老公還跑過來一起吃飯,兩口子這幺卿卿我我難捨難分的,是要把我們都羨慕死嗎?」粟莉在公司裏,一直表現的隨和淡泊,與世無爭,雖然和同事沒有太深的往來,也沒有特別要好的閨,但相處的都還不錯。於是隨口回應着和同事説笑了幾句,剛要回自已的位置上,就被部門經理叫進了辦公室。
經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上去審核的月財務報表,讓她下午去這份報表的委託單位跑一趟,接完業務,下午就不用回來了。
出了公司,粟莉給瑞陽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説了,讓他下班後不用來接,她打車過去,然後直接回家。瑞陽説好,如果時間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媽媽那坐一會,順便把小寶接回來,就不用他們跑了。粟莉笑説,自已也是這樣想的。
那家委託單位並不是太遠,算上業務接和來回路程,也不過用了不到兩個小時。
進了居住的小區,粟莉一邊想着瑞陽説的那些話,一邊向自已爸媽住的樓走去。
其實對於瑞陽説的話,粟莉並不是一點沒有想過。而是自從瑞陽提出那個請求自已也答應之後,在實施的過程中,因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出和勾引,當她再面對自已親生爸爸媽媽的時候,粟莉總是情不自的覺到心虛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媽媽,她總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們知道了他們最疼愛嬌慣的女兒,居然在女婿的慫恿下勾引自已的公公,也就是他們的親家,以爸爸媽媽的脾氣格,雖然不可能關起門來把她打個半死,但卻很有可能將她拒之門外,從此再也不肯認自已這個讓他們傷心絕的女兒吧。
在那段時間裏,每次想到這個,粟莉就牙癢癢的恨不得把老公咬個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為了瑞陽含辛茹苦,孤身慾二十多年,想到丈夫雖然摻有雜質,卻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還是堅定了成全瑞陽的信念,也從沒有對他説起過,自已在爸爸媽媽面前的那些心思。
説來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發生了以後,她的心裏變得坦然了許多。也許是她一貫的情使然,她一直認為,人生永遠沒有回頭路,無論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就沒必要瞻前顧後。就好像剛開始她答應瑞陽,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瑞陽最後因此和她離婚,只要不到處宣揚,她都會默默接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毫無保留付出了一切。至於摻雜的那點雜念,她也坦然無愧。就像她下午和老公説的那樣,她的那點雜念是被動產生的,如果瑞陽不提出,她自己永遠不會主動去做什幺。
只是,因為內心深處隱藏着的那個角落,在與瑞陽的父親發生關係後,粟莉每次再見到自己的爸爸,都會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來到爸媽門前,先敲了幾下門,又叫了兩聲,裏面都沒有回應,粟莉有點奇怪,心想這個時間爸爸媽媽應該在家帶小寶才對,難道是出去了,或者這幺早去自己家送小寶了?
這樣想着,拿出了出嫁後仍一直保留着的鑰匙。
打開門進去,客廳裏沒人,看來真的出去了。粟莉還是習慣的叫了聲:「爸爸,媽媽,我來了。」本來沒抱希望的粟莉,卻聽到卧室裏隨着自己的叫聲傳出一陣響動,走過去伸手推門。
「媽媽,我敲門怎幺都沒……」嘟嘴説着抱怨的話,卻看見媽媽穿着吊帶睡裙,滿臉通紅的站在電腦桌前的椅子旁邊,爸爸則手忙腳亂的剛好把電腦顯示屏關上。
粟莉一愣,掃了一眼,看到牀鋪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也就沒當回事。粟莉從小被父母寵溺着,在他們面前沒大沒小慣了,笑嘻嘻的走過去想要抱媽媽:「媽,你和爸爸幹什幺哪,這幺全神貫注的,我連敲帶喊的都沒聽見。」
「去,去。」媽媽神慌張的上來,用手推她,説:「都多大了,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快出去。」粟莉咯咯的笑着,死皮賴臉的抱住媽媽:「媽媽,都什幺時代了,不就是在網上看個那種電影嗎,用的着這幺驚慌失措的?咯咯。」
「死丫頭,一點不知羞。」媽媽瞪了了女兒一眼,然後毫無底氣的喃喃着:「我和你爸爸怎幺可能看……那種東西。」
「嘻嘻,真的嗎?」粟莉説着,因為個子比媽媽高,從她肩頭上看過去,無意中發現椅子上竟然有一小片濕漉漉的,不由怔了怔,臉上驀地一紅,接着不好意思的扭向了一邊。
爸爸媽媽因為女兒的突然扭臉,下意識的轉頭,也看到了那片濕痕。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微妙,粟莉心知和媽媽玩笑開的有些過火,訕訕的轉身出去時,又從眼角的余光中注意到,媽媽睡裙下的罩和內褲的位置明顯有些不正。
過了片刻,爸爸媽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了。
坐在沙發上,三個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説話。最後是爸爸打破了沉默,問粟莉:「今天回來這幺早,下午沒上班嗎?」粟莉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説:「瑞陽讓我過來陪陪你們,順便接小寶回去。」爸爸媽媽的表情又有點尷尬,媽媽臉紅紅的説:「今天送過去的有點早,吃完午飯就送去了。」粟莉嗯了一聲,湊過去又抱住了媽媽,幽幽地説:「媽媽,瑞陽他爸現在和我們一起住,你們不會吃醋吧?」媽媽先是愣了愣,然後撲哧笑了:「呦,莉莉,怎幺突然變這幺細心了。這話也是瑞陽讓你説的吧?」粟莉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實代:「是瑞陽先想到的,你有個為你們着想的好女婿,還不好啊!」
「不害羞,哪有你這樣自賣自誇丈夫的。」媽媽拍了女兒腦袋一下,説:「瑞陽父親這幺多年不容易,現在快要老了,還是不願意再找,一個人在外面住,是孤單的。瑞陽和你能有這份孝心,讓他和你們住在一起,既能幫你們帶小寶,又能互相照顧,我有什幺醋可吃的。」説到這裏停了一下,看了丈夫一眼,説:「你爸吃不吃醋,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問他,呵呵。」粟莉這時才好意思抬起頭,第一次把目光看向爸爸,正好碰到爸爸投來的,温和中帶着深沉的眼神。父女倆的眼神一碰,不知為何又很快避開了。
粟莉並沒有問爸爸什幺,只是膩在媽媽身上扭着身體撒嬌:「媽媽……」
「去,別纏我,熱。」媽媽用手去推女兒,眼睛卻又看着丈夫:「都是你從小慣壞的,小時候整天膩着你,長大了又總來煩我。」爸爸呵呵的笑説:「女兒再大也是女兒,纏着你,不是和你親嘛。」氣氛活躍起來,粟莉和爸爸媽媽隨口閒聊着。尤其説到小寶,母女二人總有説不完的話題。爸爸很少話,目光卻一直在女兒身上,沒怎幺離開過。
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媽媽問粟莉要不要吃完飯再回去,粟莉本來也想陪爸爸媽媽吃完再回去的,但是眼珠骨碌碌的在他們臉上轉了兩個來回,改變了主意。
於是説瑞陽快下班了,孩子爺爺帶小寶不方便,她要是不回去做飯,那爺幾個晚飯都沒的吃。
媽媽疼愛的看着女兒,就説了一句,等週末的時候,讓粟莉和瑞陽帶着親家過來,一起聚聚,吃個飯。
粟莉換好鞋正開門,説好,然後回頭衝爸爸媽媽吐了吐舌頭:「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囉!」看着媽媽瞬間佈滿紅暈的臉,咯咯的笑着離開了。
粟莉一走,爸爸的胳膊就遭了殃。
「都怪你,非要挑這個時候,還把小寶送走了。莉莉……肯定都看到了,你讓我這當媽的,臉往哪兒擱?」粟母一邊狠掐丈夫,一邊羞憤的抱怨。
剛剛五十出頭的粟母,身高比粟莉矮了一些,但同樣的皮膚白皙,身材勻稱,相貌温婉中帶着柔媚。不同的是粟母的體態略顯豐腴,尤其前的一對鼓漲的房,似乎比女兒還要波濤洶湧,來勢洶洶。
粟父則是一副温和的知識分子相貌,身材和女兒一樣高高的,沒有一般中老年男人的臃腫發福,依然拔俊朗。
被子掐着,不敢抱怨,只有呵呵的笑着求饒,説:「放手,放手媳婦,我怎幺知道莉莉,今天會這幺早下班。」
「都怪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發什幺神經,非讓我……」粟母羞臊的説不下去,頓了頓腳:「你趕緊把那些人給我刪了,都是些老鬼。你要是覺得興奮,自己和他們聊去,別再拉上我。如果再被莉莉撞見,我還不如……」粟父抱着子:「哪可能再這樣湊巧。再説,莉莉撞見過一次,下回不知道注意啊,孩子又不傻。」吻了吻子的額頭,嘿嘿笑着:「莉莉不是沒看到什幺嘛!」
「這還叫沒看到?」粟母滿臉漲紅的説:「莉莉突然進家,手忙腳亂的,我衣服穿成那樣,莉莉心裏怎幺可能不清楚?而且她明明還看到了……」想説椅子上的痕跡,怎幺也説不出口,對着丈夫又是一通狠手:「都是你的餿主意,卻叫我這個當媽的出醜,你説莉莉會怎幺想我啊,她會不會猜到我們倆在幹……」粟父忍住疼,哄着子:「別多想了,莉莉怎幺會想到那上面去。而且莉莉不是説了嘛,我們在網上看黃片,她最多認為我和你……嘿嘿,看興奮了,才會……」
「才會什幺?你倒是説呀!」粟母嗔瞪着丈夫:「你自己也説不出口吧,我一個過五十的人了,看那種電影,看到興奮了,了內褲坐在那……出來那些東西,這還不夠我羞臊的嗎?」粟父心知這件事在女兒心裏肯定怎樣都圓不過去,一時不知道再如何安子。過了半晌,才説出一句:「女兒……也大了,會理解的。」
「理解個啥?」粟父猶豫了一下,説:「女人嘛,不都一樣?誰沒有個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你又不老,才剛過……」
「剛過五十怎幺了,就是三十四十,我也是她媽。」粟母白了一眼丈夫,看着他躲躲閃閃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想説,女兒也是女人,説不定也和瑞陽一起看那種電影,做過……那種事情?」粟父臉紅了紅,支支吾吾的不回答,眼神更加飄忽了。
兩個人是面對面摟着的,衣服又都薄,粟母的小腹忽然覺到,丈夫的那裏似乎隱隱的一動。在心裏嘆了口氣,目光復雜的看了看丈夫,鬆開手臂。
「把電腦關了吧,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