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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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在爸媽這個年齡,只要身體健康,夫之間有生活是很正常的。粟莉覺好笑的是,沒想到爸媽在這個年齡居然還有年輕人的情趣,夫倆一起在網上看成人電影,而且看興奮了不去牀上做愛,而是坐在那裏自。
粟莉記起,在剛結婚的時候,她和瑞陽也做過類似的事情,都是她坐在瑞陽的腿上,瑞陽把她的兩腿分開擺放在椅子扶手上。兩個人一邊欣賞,一邊給她用手自,有時候是瑞陽幫她,有時候是粟莉自己。在彼此情慾不是特別強烈的時候,粟莉和瑞陽都很喜歡那種慢慢撥的覺,温馨之中帶着情的魅惑。他們把這個情形,看做是一種只有情投意合的夫之間,才能從容享受的情趣。
粟莉好奇的是,爸媽在看的時候,是不是也用那種姿勢。撥媽媽的手,是媽媽自己的,還是爸爸的。
粟莉走在路上,一邊忍住肚子裏的笑,一邊情不自的胡亂猜測。忽然紅着臉想到,一個做女兒的對自己父母的事如此好奇,未免有些不敬和荒唐。
搖了搖頭,揮去腦子裏的畫面,粟莉臉上浮現出由衷的笑意。不管怎樣,爸爸媽媽能夠生活的幸福快樂,有滋有味,總是每個兒女希望看到的。
就好像她之所以答應瑞陽,和瑞陽的父親發生關係,不也是希望公公的晚年能夠幸福快樂嗎?
站在自家門前,想到馬上又要面對自己的丈夫和公公,粟莉的心又開始怦怦跳動。
只是,與以往忐忑不安的心境有所不同,經過中午和瑞陽的坦然後,粟莉心裏對自己與瑞陽的夫情以及將來的生活,開始真正的有了信心。
她也相信,自己生命中唯二的這兩個男人,可以帶給她足夠多的愛與呵護。
時間轉眼到了晚上八點,已經吃完晚飯的瑞陽和父親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閒聊幾句,眼睛不約而同的不時瞟着衞生間的方向。
過了一會,沐浴完畢的粟莉用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
粟莉身上是第二次勾引父親時穿的那件紫吊帶,不像昨晚的情趣內衣那幺透明,卻是房半的開,而且下襬很短,堪堪包住部。
此時,因為粟莉擦頭髮的動作,下襬更是提了上來,出下面小巧的紫內褲,這件內褲和身上的吊帶才是一套,上次粟莉沒有穿,是因為內褲是誇張的丁字式,粟莉那時還非常害羞。
看到瑞陽父子瞬間發直的眼神,粟莉不由紅了俏臉,嗔瞪着他們:「看什幺看呀,討厭!」瑞陽和父親都呵呵笑了,只不過父親的笑容裏,透着少許的尷尬。
粟莉並沒有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看電視,而是對父親説:「爸,你去衝一下吧。」然後叫瑞陽:「老公你過來,幫我把頭髮吹乾。」轉身搖曳着細,翹一擺一擺的進了卧室。
父子倆剛剛吊起的胃口,一下子懸在了半空。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期待。
瑞陽巴巴的跟進房間,在子目光的示意下把門關上,走過去笑嘻嘻的説:「怎幺了老婆,為什幺不讓爸多欣賞一會呀!」粟莉就紅着臉踢了他一腳。然後把瑞陽到家之前發生的事,和他説了一遍。
傍晚的時候,粟莉打開家門,首先進入視線的,是上來的父親眼中的喜悦,當看到只有她一個人進門,那種喜悦就多出了驚喜的意味。
粟莉心裏竊笑,作為一個女人,對於父親眼神的變化,她是非常滿意的,如果父親對她的獨自歸來表現的無動於衷,她反而會覺得失落。而且她看得出來,父親的驚喜主要是出於可以有機會與她獨處,而不是那種自私貪婪,恨不得立刻撲上來的慾。
「爸,我回來了。」粟莉招呼一聲,自然而然的和父親擁抱了一下,在嘴上輕輕一吻,然後分開了。一邊換鞋一邊把沒和瑞陽一起回來的原因説了一遍。
知道鵬鵬剛剛吃飽粉睡了,粟莉到房間裏看了看,幸福的輕輕親了一口兒子的小臉,沒有換衣服,直接去廚房做飯。
油煙機的嗡響和熱油的滾濺,摻雜在鍋鏟盤碟的奏聲中,粟莉和父默契的配合着,很快完成了晚餐的製作。
粟莉在水池裏洗完手,父親又在旁邊及時遞上了巾。看着從進家開始,就一直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旁的父親,粟莉讀懂了他眼中的期待與渴望,甜甜一笑,再次抱住了父親。
「小莉,一整天我都在想你,盼着你能早點回來。」父親輕吻着粟莉的脖頸,喃喃地説着相思的話語,緊緊地抱着她的後背,不像是五十多歲的老人,倒像是一個終於見到心上人的年輕情郎。
當時,粟莉心裏升起一股柔情和憐惜之餘,還有一絲的不適應。不知道為什幺,她並不習慣父親這種深情脈脈的表達方式,這種方式應該是發生在情侶和夫之間的,比如説她和瑞陽。而且她很擔心父親的這種情緒,會轉化為對她情上的獨自佔有。
雖然粟莉從沒有過婚外偷情的經歷,但她也懂得一個珍惜自己婚姻卻又不甘於平淡婚姻生活的女子,在外面偷情的時候,尋求的就是心情的愉悦與體的滿足,並不希望那個男人對自己用情太深,只要喜歡就好。一旦用情太深,就意味着某種危險,對婚姻造成了威脅。
粟莉知道,雖然自己、瑞陽和以及父親之間的情況不同,但她還是不希望父親對自己產生太深的情。在這件事情上,她可以為了丈夫向公公獻出身體,卻不希望因此危及到自己和瑞陽的情和婚姻,畢竟,自己和瑞陽的情與婚姻,才是這件事情的基石和保障。
粟莉於是推開了父親,目光明亮的看着他:「爸,別這樣好嗎,以後,也別對我説這樣的話了。」父親愣了一下,眼睛裏是明顯的不解和失落。
粟莉心裏有些不忍,但還是説了下去:「對不起啊,爸。雖然現在我們有了……體關係,但你也知道是瑞陽出於對你的孝心,希望能補償你這幺多年為了他犧牲掉的正常夫生活,讓你的晚年能夠得到的快樂,並且能身體健康。為了這個孝心,瑞陽願意和你分享我的身體,但並不代表他願意和你分享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