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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釁,今天悄悄亂人家的書房,明天偷人家院裏的果子,後天欺負人家心培育的靈獸,十分厚顏無恥喪心病狂。
荊行秋不堪其擾,在臧琺峯上設了結界,可奈何我們魔君大人天賦異稟,還是破開了結界,他摸到荊行秋的住處,發現裏面沒人,料想大概是出門了,心裏好生偷笑一番。
幾前見荊行秋住處後面有個蓮池,裏面的蓮花開得正好,這是靈荼老人培育出來的品種,蓮藕最是清甜,用來燉排骨正好,他覬覦了很久,上一次來挖了幾節,味道現在還難以忘記。
餘浮又摸到蓮池邊,正要鞋入池挖藕,卻忽的發現池中有人,立馬蹲下,舉着枝蓮葉掩住自己,偷眼去看。
好傢伙,那肩那背那皮膚,絕了!
等等,水裏沒穿衣服泡着的那廝不是姓荊的嗎?
娘噯!這白蓮花居然在蓮池裏洗澡?那麼他之前吃的藕豈不是洗澡水養出來的?!!
虧他還覺得那藕甘甜無比!
餘浮一陣反胃,忍不住乾嘔出聲,這動靜立即被池中人察覺,鋭利的眼光立馬了過來。
“誰?”餘浮被人看到,躲也來不及了,乾脆瀟灑地把蓮葉往後一拋,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嬉皮笑臉:“啊呀,荊兄好興致,紅蓮美人背,最是銷人魂。”荊行秋沒想到設了結界這人居然還能進來,愣了須臾便反應過來,探手使決要拿岸邊的衣服。
可餘浮動作比他更快,在他之前將衣服奪過來,還不幹人事地發力把衣服震碎,臉上掛起畜生的笑。
嘿嘿,這下他總不能光着身子打我吧!
荊行秋目眥裂,那樣子像要將他生活剝了,餘浮玩心大起,慢悠悠地開始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麼?”荊行秋的聲音涼得能滴出水來。
餘浮一副您真是不解風情的調調:“嘖,鴛鴦浴沒聽過?”
“我……”
“別害羞呀。”餘浮打斷他,吊兒郎當瞥他一眼,存心噁心人:“不就是一起洗個澡嗎?寶貝兒你可想死我了,那滋味兒真是甜。”他想起了蓮藕的味道,不自覺了。
荊行秋的表情難以形容,活像是了一噸綠頭蒼蠅,厲喝:“你敢!”
“別這樣嘛。”餘浮下了外袍,轉而去褲子,邊解褲帶邊説:“正好本座與你比比這男人的寶貝,看看誰的更為雄偉。”荊行秋簡直要瘋了,見那人真的開始褲子,還聲稱要與自己比大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揮手召來劍,速度極快地向岸上撲去。
劍光閃爍間餘浮臉上笑容頓消,往荊行秋下半身一看,大意了!這人洗澡居然還穿着褲子!
吾命休矣!
於是乎魔君大人又在魔神殿躺足了三個月。
兩個人積怨愈深,餘浮本以為他們會這樣鬥下去,可事與願違,事情終究是向着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向發展了。
那餘浮又一次破開了結界,在荊行秋練功的竹林裏尋到了正在閉目清修的人,他指尖微動彈出一枚魔種,落地後極快地紮發芽,藤蔓極速長,直到將荊行秋捆縛其中。
荊行秋猝然睜眸,藤蔓上的紅花正好開在他頰邊,清冷的臉頓時被襯出了些微的妖冶。
“可讓我抓住了。”餘浮心情極好地蹲到了他身前,伸手撥開那朵花,順便挑逗般摸了把他的臉。
“你又發什麼瘋?”荊行秋無法動彈,只能拿一雙眼睛瞪他。
“非也非也,我今是專程來請你喝酒的。”餘浮不懷好意地拿出一小壺酒,滿滿地倒了一杯。
“本尊從不飲酒。”荊行秋冷然拒絕。
餘浮當然知道他不喝酒,不然也不會特意帶酒來,他就是想看看,這纖塵不染的白蓮若是醉了會是什麼樣。
他連連幾次被眼前人打傷,躺着無事時便總往肚子裏蓄壞水,此時仙人虎落平陽,終於輪到他這惡人作祟,遂笑嘻嘻道:“你把酒喝了,我就放開你。”荊行秋閉上眼:“妄想!”
“真不喝?”
“……”
“好吧。”餘浮把酒放到一邊,看起來更興奮了,“那情好,本座可是肖想仙尊的身體很久了,如今仙尊被縛,又不願讓我解開,那不就是等同於同意我對你上下其手,為所為?”他着手,眼裏閃着綠光,放慢了動作靠近。
荊行秋怒目,磨着牙:“喝!”餘浮計得逞,可卻也沒有立刻鬆綁,他等着看這人會有什麼反應,索也就着杯子給自己倒了杯,小口抿着細細觀察。
荊行秋一杯酒下去,眼眶立馬紅了,他閉上眼睛,看似毫無反應。
餘浮好奇,忍不住湊近些,可未料被縛的人猛然睜眼,有暗紅從荊行秋眸中一閃而過,他嚇了一跳,就見藤蔓突然自發斷裂開,他的表情立馬變了,沒來得及後退,身體就被人拉着往前一傾,撲在了那人懷裏。
餘浮驚懼非常,掙扎着要退開,可荊行秋的力道卻不容置疑,一隻手繞到他腦後,抵着他的頭貼向了自己。
微涼柔軟的觸來得猝不及防,餘浮的熱血一瞬間衝上了天靈蓋,荊行秋纏緊了他,不叫他離開,炙熱的情意攪得他目眩神。
這吻愈發火熱,到最後竟不知是誰纏着誰,誰又不放過誰。
錯了,定是那壺情人酒作祟。
亂了,他和他,到頭來竟不知到底是誰先禍害了誰。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