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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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跟眾人比比輕功……
無人時想一想,能笑出聲來。
唐麟趾也道:“你咋子回事哦,喜酒都莫得喝,就趕我們走。”厭離嘆息一聲:“我還想説讓魚兒替我間帶書房的,我已經代師兄給我謄抄經書,讓他送到杭州去……”莫問道:“我的藥田……”
“我不是趕你們,這不是覺得佛大,瞧不上那小廟麼。”清酒笑着笑着,掩住了眼睛。那間宅子太大了,以前一百多口人一起住,由覺得互相隔得遠,就算有她和魚兒兩個,也會覺得大的寂寞。
花蓮笑道:“看看,什麼話都叫她給説了。”厭離其實也知道清酒為了什麼,她説道:“大家都是走江湖的,常年在外,從前沒個居所,走到哪裏算哪裏,但還是要個落腳的地方,累了歇一歇,其實在哪裏安生不行呢,就看合不合心意。”
“你説的是。”眾人都很是願意去杭州安居,倒也算不上安居,不過在那大宅子裏尋個好居處,掛個名,説起來,算得上是‘家’在杭州,無事的時候能説上一聲回家。
本是情理之中,卻在清酒意料之外。
第150章之子于歸(十二)過了幾,清酒幾人便要動身回杭州,也不拘快到年關。
兩莊的人和他們一起走。白桑知道他們要離開,也沒什麼表示,不過來給莫問探脈來的勤了。
那眾人從谷後離開,因為清酒坐不了船。
走到梅林,梅花開的豔,輕紅的花瓣落在雪堆上,頭正好,空氣清冽,美景在旁,眾人心情自然也好,一路説説笑笑。
厭離和花蓮,陽走在一排。花蓮朝後看了看,見出谷了,還不見霧雨身影,不笑道:“怎麼不見極樂城主來送行啊,瞧瞧你上次出極樂城的陣仗,這一次你走,她竟然不哭不鬧,乖乖放你走,難不成是真的看開了。”經了這麼一遭,眾人都將她和霧雨的關係看的分明。
以前因為厭離的關係將霧雨有些輕瞧,不大待見她,但霧雨先救了無為宮門人,後捨命救下厭離,便又對她有些改觀。雖不支持她兩人,倒會開開玩笑。
陽笑道:“花蓮兄弟你不知道,霧雨城主經這一遭大戰,要回極樂城去一趟,理理政務,待得了空閒,才能再來找厭離姑娘。”
“這你都知道,你又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我這閒來無事跟極樂城的侍從閒聊……”厭離嘆了一聲,雖覺得耳朵遭罪,又不將這些話都聽在耳裏。
這些話輕飄飄的如鴻,本沒有什麼重量,落在水面上卻能蕩起一圈漣漪。
她罕見的煩亂,走快了一步,與唐麟趾並肩而行,離得兩人遠遠的。
清酒,莫問,魚兒三人走在一起。莫問似對這梅林留戀,走的很慢,因而三人落在了最後。
魚兒倚着清酒,跟她咬耳朵:“白谷主沒有來送行,莫問走的這樣不乾脆。”想當初清酒帶莫問離開虛懷谷,白桑追殺到梅林,從某方面來説,都算得是送行了。
這幾清酒給她講了些她和莫問以前的事。白谷主這段時對莫問態度已好了許多了,至少莫問喚她‘師叔’,她不會再像以往那樣斥責她。
原諒釋然總需要一個過程,然而她們私心總是向着莫問的,總希望這個過程一步跨就。
要出梅林的時候,後面傳來了腳步聲。
清酒向後一瞄,説道:“説人人到。”笑着拉魚兒走遠了,留了莫問一人。
“師叔!”莫問看向走來的人,雖臉上笑不出來,聲音到底是歡悦的,像極了久待主人歸家的看門犬,一見了主人便迫不及待的搖尾乞憐。
白桑在她身前三步遠站定,將手上布包遞了出去:“這是一些草藥和鮮花種子。”她曾聽到過花蓮羨慕他們虛懷谷的花田,也知道莫問想種草藥,留心收集了一些種子,因而來遲了。
眾人對虛懷谷有不小的恩情,他們沒什麼可報答的,只能盡些微薄之力。
莫問接了過來,她喜出望外,仔細的收着:“多謝師叔。”白桑忽然叫道:“莫輕言。”莫問抬起頭來看她,白桑卻又不説話了,良久,她輕輕説道:“在外要乖些,不要總是給朋友惹麻煩,遇到病弱之人,能幫則幫,行醫救世,良心為本,行事不要乖張暴,不要墮了虛懷谷的名聲。”不要墮了虛懷谷的名聲……
莫問將這話在心裏唸了兩遍,忽然明白過來,她目光晶亮,聲音更是雀躍:“師叔!”白桑一轉話題,又問道:“還記不記得你師父的祭。”提起這事,莫問又有些膽怯,侷促的兩手緊緊的握,點了點頭。
“十月十四。”白桑聲音低了些:“到時候記得回來祭拜。”莫問怔愣住了。虛懷谷的人一向厭惡她進谷,更別説讓她給玄蔘祭拜。往年來她不敢偷偷進谷,只能對着虛懷谷的方向祭拜。
她弱弱的説:“但是長老們不允許……”
“只是祭拜倒也沒什麼,這一次他們也覺得欠了你一個大恩情……”白桑沒有説下去,只道:“不要忘了。這麼多年,他也應該想見見你。”莫問道:“不會忘了!我一定過來,提前來!”白桑靜靜的看着她。莫問很久不見她用這樣温柔的神對着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