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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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醒了?”
“誒?你不知道啊。”厭離走到莫問房裏去看。白桑正坐在牀邊給莫問把脈。
白桑受的是皮傷,雖然看着可怖,將養幾天,也能下牀走動。這幾莫問的脈都是她親自過來看的。
厭離走過去一看,莫問還躺着,閉着眼:“不是説醒了麼?”花蓮笑道:“剛才是醒了,突然就坐起來,嚇了我一跳。叫了一聲‘師叔!”又倒下去睡着了。”花蓮笑着拿眼睛睃白桑,厭離也跟着注意白桑,見她神動了一下。
花蓮這話是説誇張了。莫問確實是突然就醒了,坐着朦朦呆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問了白桑和虛懷谷的情況,知道凌雲和巫常都死了,那些行屍也解決了,放了心,又睡了。
白桑將莫問的手回被子裏,説道:“她驅使人體內的蠱,前後兩次離的極近,又失了血,元氣大傷,因此昏了些時,現在醒了就不要緊了,是會嗜睡些,但元氣慢慢養回來就好了。”
“勞煩白谷主了。”
“應該的。”花蓮和厭離送白桑出門,到了院子裏,白桑若有所思,忽然停住。
花蓮問道:“白谷主還有什麼要代?”白桑沒頭沒尾的説了一句:“她愛吃食……”沉半晌,遲遲沒有後文。
花蓮笑道:“可惜了。虛懷谷內喜食素,後山野獸又都冬眠,只能委屈她一段子了。”白桑説道:“鎖龍城裏有一家鋪,現在應當還開着鋪面……”花蓮和厭離對視一眼,花蓮笑着向白桑拜道:“多謝白谷主告知。”心裏想着,看來這白谷主待莫問終究是嘴硬心軟。
白桑離開後。厭離問道:“清酒呢,她腳程快,又清楚莫問口味,讓她跑一趟。”這一段時,莫問忙前忙後,累苦了她,是該好好犒勞她的。
花蓮説:“齊大哥去找了。”陽卻神秘兮兮的笑道:“清酒姑娘怕是不得閒。”厭離道:“怎麼?”
“前幾,魚兒姑娘跟君莊主攤了牌,今君莊主又將清酒姑娘請了去,只怕是好事將近啊。”陽好奇心十足,又健談,大傢伙住在一起,那些瑣瑣碎碎的事,一向是他最先知道。
花蓮摺扇打着手心,問道:“當真?!”
“即墨兄弟説的,哪能有假。”厭離卻一臉憂,她道:“九霄山莊家風嚴謹,魚兒和清酒的事,在君莊主那怕是不好過。”花蓮絲毫不見擔心,反而很高興似的:“就不需為她心了,她應付的來,咱們等着喝喜酒就是了。”
“你倒是放的寬心。”
“等着罷,指不定明就過來報喜。”報喜確實來報了,倒是隔了好幾。清酒和魚兒一道過來,莫問也醒了,在牀鋪上嚼着脯。花蓮他們幾個都在,擠了一屋子的人。
兩人過來説了這樁喜事,一併告知的還有她們要回杭州去了。
花蓮盤算着子,是到藺家的祭了。
清酒問起他們是如何打算的。如今諸事已了,她若回杭州了,很可能就在杭州落腳了。
一行七人,如今再加個陽,眾人看上去雖然是一直在一起,倒也沒什麼一定要在一起的理由。
以前還有個目的,為了找美人骨,為了給她找治蠱的法子。如今都了了,而且中間一度分開了六年之久,分分合合都似尋常。
厭離如今將世事都看淡了,心結解了大半,不再怕回無為宮,她本來就是無為宮弟子,回無為宮去很正常。
更別論唐麟趾一直是唐門弟子,接取任務,可能要返回宗門。
花蓮當是要回一趟杭州的,齊天柱目前也會跟着魚兒。
至於莫問,雖然在一起久了,但虛懷谷是她自幼成長之地,白桑已經軟化,為着莫問捨生相救,不再向以前那樣冷言冷語,鐵面無情。
虛懷谷是莫問的難以割捨,説不定以這機會留在這裏,總能讓虛懷谷的人重新接納。
而陽,與他相遇之前,他必然就是那風,無拘無束,想去哪便去哪,不像是一個會在一處地方長久停留的人。
清酒心中很舍卻不下他們,惟願愛人在側,友人在跟前,但她也不能自私的就拘束了他們,如何選擇還是看他們自己。
她也開不了口讓他們留下,有些話不説出口,還能欺瞞住自己,讓心冷硬些。
她待別人時恣意,待自己人時就完全換了一副態度,細膩熨帖,想的深遠。
她也不是太過哀怨的人,其實只要情誼在,雖隔千里遠,天涯若比鄰。
陽有些慌張,問道:“怎麼?魚兒姑娘前些子不是説杭州那宅子也有我的一份,還問我有個宅子想要什麼樣子的,聽清酒姑娘這口氣怎麼像是要反悔了,戲我麼,還是不過就隨口一問,我可是當真了的……”他的聲音竟帶了哭意,把眾人都給驚着了。
倒不是他貪財,一個宅子能值多少銀錢,他不是沒有。
只是以往在外漂泊,從沒一個落腳的地方,以前是迫於形勢不能在一個地方長住,怕仇家找上來,也是因為自己一個人住着無味。
魚兒跟他提過這樁事後,他記在心裏,甚至在腦海裏描繪後在這宅子裏的生活。
他要在南苑挑一個風水好的院子,要掛上鳥籠,養上幾隻漂亮的雀兒,最好是跟唐麟趾或是花蓮連着,閒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