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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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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那煙雨樓又不是什麼骯髒齷齪之地,怎麼提都不讓提及?”

“哼!”兩人拌嘴,魚兒便不敢再説話,抿了抿嘴,許久不見後邊三人説什麼話,於是想偷偷的看看清酒,還未回頭去,忽聽得厭離一聲疾呼:“清酒!”魚兒扭頭去看,只見清酒從馬上栽倒下來,厭離在她身側,迅捷躍下扶住了她。

唐麟趾和花蓮停了爭吵,立即勒馬,輕功施展,朝後飛去。

清酒躺倒在地上,厭離扶着她上身,莫問正給她把脈。

魚兒心裏驀然一緊,腦子還沒回轉過來發生了什麼,齊天柱一將她抱下來,她便跑到眾人面前。只見清酒雙眸半闔,眉頭深擰,手抓着心口,整張臉都是慘白的。

莫問道:“你吃藥了沒有?”良久,清酒從牙縫裏擠出兩字:“吃了。”莫問嘆道:“果然又不起效了。”莫問在懷裏摸索一陣,取出藥瓶,啵的一聲拔開瓶,倒出紅的藥丸:“只得再用這藥壓制了。”莫問餵了清酒丹藥,不過片刻,清酒昏睡過去,眉頭依舊未松,身子在輕輕打顫,開始發汗,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魚兒小心翼翼的問:“她怎麼了?”莫問將清酒背起,棄馬而行。厭離站起,惻然一嘆:“她生病了。”自雲夢澤開始,眾人賣了馬,租船走水路。

一來避開沿途追殺的翻雲覆雨十三寨的殘餘勢力,雖説一行人不懼,但隔三岔五殺來一羣人,花蓮嫌收拾起來麻煩。二來,隊伍裏忽然多了個昏的病人,乘船便也方便些。

眾人便決定從雲夢澤入江,順着江水往東南走,到了蕪城再走陸路,去往蘇州。

近幾年來風調雨順,眾人行船,順風順水,和景明,長煙一空,雁翔於赤霄,魚躍於怒濤,望着這浩浩江水,便覺得懷開闊,心曠神怡。

魚兒第一次出遠門,一切都是新奇的,她在船艙內的窗子向外望了一會兒,便又走到清酒的牀頭坐下。

眾人坐船已有三,清酒躺在牀上依舊不見醒,反而是連都變得慘白,臉更不用提,蒼白的近乎透明,隨時都會消失一般,她一直睡不安穩,起先甚至糊糊痛苦的悶哼出聲,到現在雖沉睡了,眉頭卻一直未松展。

莫問在房中碾藥。這些天她開始教授魚兒藥理,告訴她一些常需的藥材,如收斂止血之用,解毒化瘀之用,如何獲得,如何辨認,往往是教授一遍,魚兒便記清了。

這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本事又讓厭離幾人對魚兒的天資有了新的評判,商議決定待到了蘇州便開始傳魚兒武功。

莫問向牀邊看了一眼:“魚兒,坐的不要離清酒太近。”魚兒聽話的往外挪了挪。相處這麼久,魚兒還是怕莫問。六個人裏,便連最正經的厭離都會時不時的笑笑,唯獨莫問總是木着一張臉,嚴肅的很。

花蓮從外邊進來,扛着魚竿:“莫問,小魚兒,要不要去釣魚。”莫問搖頭道:“我要煉藥。”花蓮和莫問又看向魚兒,魚兒亦是搖頭:“我不去了。”

“好罷。”花蓮拍了拍魚兒腦袋,笑説:“我自垂釣雲澤上,引得金鱗魚兒來,沾沾手氣,沾沾手氣。”他道是多摸摸這‘魚兒’便能沾些運氣,有個好彩頭,多釣些魚兒出來,摸得魚兒一頭烏髮躁躁的。

莫問道:“清酒一時半會醒不了,你可以出去玩會兒的。”魚兒理着頭髮,看着牀上的人,仍是搖了搖頭。清酒醒時,她是不敢這樣看着她的,現在人昏着,她才放鬆不少,若是出去玩,錯過了這樣的機會,心裏某個地方就呼着可惜,所以她不出去,只是好奇的時候在窗邊望望。

隔了許久,莫問去隔壁艙房裏配藥,魚兒聽到外邊連着急叫了幾聲:“魚兒!魚兒!”魚兒看了看清酒,又望望外邊,外邊又叫了幾聲,好像是花蓮在叫。魚兒不敢喊莫問,想着莫問説‘一時醒不了’,便走了出去。

花蓮和唐麟趾坐在船緣上釣魚,船兒漂動不定,兩人卻端坐如松,不見晃動。

花蓮和唐麟趾都背對着她。齊天柱和厭離立在一旁看兩人垂釣。魚兒走出來,茫然的問:“怎麼了?”幾人看向她,怔了一刻,眼底浮起笑意來。魚兒更是不解了。

稍頃,花蓮魚竿一動,花蓮喜道:“上鈎了,魚兒上鈎了!”魚兒這才反應過來,花蓮叫的不是她,而是江中的魚兒。

魚兒面微紅,轉身回艙裏去了。

“你把魚兒生氣了。”

“這怎麼是我的錯,虎婆娘不要誣陷人。”魚兒輕笑了起來,她沒有生氣,倒不如説她十分喜歡,這樣的子似夢一般,輕鬆歡欣。

魚兒進了清酒房內,剛進門,便見清酒扶着桌子,一手掩着嘴,聽得動靜,抬起頭來看她。

魚兒一喜:“你,你醒了!”魚兒正待叫人。清酒一聲悶哼,眉頭皺着,手指扣緊桌沿。

魚兒上前去扶住她:“你怎麼樣?”清酒掙了魚兒的手,要朝外走,然似天旋地轉一樣,步子踉踉蹌蹌,撞開了桌子:“我,唔……我要下船!”清酒臉難看極了,一直捂着嘴,便是如此也要掙扎着往外走。

魚兒搶過去攔住她:“你的病還沒好,我去叫莫問來,你先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