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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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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香喝辣,本寨主向來喜歡聽話的娘們!但你若是不聽話……”殷雷兩聲冷笑,提氣縱身,於此同時鬼頭刀拔出鞘,寒光一閃,朝屏風斬去,勢道兇狠,眼看就要把這屏風一分為二。

從側面來了一道劍影,來的峻急,攔在刀下,向上一挑,將殷雷的刀挑開,劍勢猶未化開,殷雷向後踉蹌了幾步,方才站穩。

殷雷刀橫在身前,見清酒長身玉立,一手持着那柄劍,劍未出鞘,心底震驚,如同被當打了一拳。

這人內力他遠不能及。

殷雷當機立斷,奪門而出,然而清酒比他快一步,她身形飄然而至,輕如白鴻,迅似急電,朝他左肋便是一劍。殷雷橫刀防,清酒劍勢上走,挑他下顎。殷雷後躲,清酒連出數劍,劍勢連綿不絕,變幻莫測。

殷雷被到角落處,退無可退,當一劍刺來,殷雷用刀身抵住,清酒一貫力,殷雷魁偉的身子竟被抵在牆上難再動彈,那擋在身前的刀生生彎曲。

魚兒在屏風後看的目不轉睛,清酒劍未出鞘,便將這丈八漢子打的無法動彈。

清酒劍身一轉,旋力陡來,殷雷直覺得五臟六腑挪位,身子被一股力擠壓,竟是直接撞破了牆壁,飛到屋外。

殷雷俯地嘔出一口血,心底方舒坦了些。清酒不急不緩的從殷雷撞破的牆面走出,立在欄杆前,緩聲道:“不聽話就待怎的?”恰好此時一行人提着酒路過北面的箭塔,朝這裏走來,手中提着酒罈,正要往會堂裏去,聽得動靜才繞到這邊來,陡見殷雷趴在地上吐血,驚呼:“大當家的?!”殷雷手指着清酒,氣的發顫:“拿下她!”眾人未及反應,只聽得一聲慘呼從隊伍後邊傳來。眾人回首,只見一道黑影貼着地面,如一尾遊蛇,兩側一抹寒光,其在眾人間穿梭如入無人之境,手中寒芒到處,鮮血飛濺,慘叫不止。

待得眾人反應過來拔刀時,又更本無從反擊,襲來的人身手捷,在眾人間貼地而行,眾山賊站得近,長刀施展不開,又兼慌亂,沒傷敵人一,到是把自己兄弟砍傷不少。

不過片刻工夫,殷雷眼睜睜看着唐麟趾直立起身,兩手上寒芒向上一提,帶出一道血線,她兩側剩下的最後的兩名山賊也轟然倒地。

唐麟趾手中倒握兩柄短刀,刀身八寸長,略微彎曲,寒芒熠熠,不沾染半點鮮血。

殷雷捂着口,向着前邊的箭樓嘶喊:“來人啊!來人啊!”那箭樓哪裏有半分動靜,殷雷極目望去,只見上面看守的人軟軟的趴在欄上。

唐麟趾將刀還回間刀鞘上。清酒足尖一點,飄然至殷雷身前。

殷雷駭然無措,一口氣提不上來,猛地咳嗽:“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魚兒和齊天柱也走了來,齊天柱心底也震駭不已,清酒和唐麟趾使得幾招雖未盡全力,可一葉知秋,兩人武功上乘是絕不用懷疑的。

齊天柱不解,心想:“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功底,在江湖上當是個有頭臉的人,怎的我一個不認識?”齊天柱正翻來覆去尋思兩人來歷,忽聽‘崢’的一聲,清酒將手中的劍拔出了鞘。

齊天柱驚奇不已,這劍身明亮,一看就是好材料,可這把好劍卻未開鋒!

只見清酒提劍走到殷雷前,將劍抵着他的脖子,笑言:“好了,時間到了,該去‘成親’了。”

“你!”殷雷面青了又白,一個‘你’字憋了半天沒有下文,這抵着他脖子的劍雖是無鋒,可想起清酒的身手,他也不得不忌憚。

清酒對魚兒説道:“魚兒,你先去閣樓裏待着,待我們……”清酒一頓,回來看向魚兒。魚兒接觸到清酒打量的目光,匆匆撇開。

她聽得清酒一嘆:“罷了,我原先想你安安分分待在牢中,有花蓮看顧,倒也不會有什麼事,但不隨你意,你總會自己跑出來。”

“我,我不是……”魚兒以為清酒是在怪她添麻煩了,也不敢看她,垂下頭盯着自己的腳尖,雙手抓着自己衣角:“對不起……”清酒道:“我非是在怪你,只是免得你又不知以何種法子,不知從哪裏再跑過來,我便問清楚你,你是自己在閣樓裏待着,待得我們事了再來尋你,還是跟在我身邊,同我一道?”魚兒茫然:“讓我自己選?”

“嗯。”

“我,我跟着你。”齊天柱眉頭一皺,不大同意:“這裏刀劍無眼,丫頭沒有功夫,萬一傷着如何,帶着她怕是不妥。”唐麟趾抱臂一笑,三分揶揄七分狂傲:“現在這寨子裏,可沒有比她身邊還安全的地方。”山寨中的會堂有兩層,二樓窗扇盡開,一樓大門敞開,紅絨毯從青石階梯下一直鋪到會堂裏邊去。

大堂正中一條紅毯鋪就的路,一直延伸到高台上,台上一張大案,案後虎皮寶座,寬長似榻,上邊已坐了一人,一襲紅綢新衣,發似烏雲,身影婀娜,頭戴金絲鳳冠,緻華美,她頭前垂下長長的紅絲巾,將面容遮住了。

大堂兩旁,廣設賓席,兩側樓梯直通二樓,搬酒端菜的人來往不絕,桌椅滿布。一班山賊趴在欄杆邊向着下邊坐在高台上的女子出言調笑,山中五六百的山賊聚集此處,簡直挨擠不開,飲酒狂歡,人聲鼎沸,説話都得扯着嗓子大吼方才聽得清。

高台下左首第一桌坐了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