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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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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從樑上暗處落下,如一片鴉羽,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不驚起一絲塵埃:“得了,要是莫問曉得了,要在你跟前哭死。”魚兒驚訝的看着來人,這落下的人是唐麟趾,竟是一直待在屋內的。

唐麟趾自懷裏取出一白瓷小瓶來,扔給了清酒,轉而朝齊天柱作了一揖:“唐門,唐麟趾。”齊天柱暗暗吃驚,面前這女子氣息內斂,內力不俗,來時無聲,輕功極佳,加之其英姿瀟灑,出於唐門,他便知道這是個高手,暗暗比較,自覺她即便是年歲較輕,與自己比之也是毫不遜的。

一個唐麟趾,一個清酒,皆是氣宇非凡,身在龍潭虎之中卻泰然自若,且聽先前言語,似早有同伴混跡在山賊之中。齊天柱心中有了底,這夥人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被劫上山來,怕是將計就計,特地被山賊‘抓’來的。

齊天柱朝兩人一抱拳:“兩位姑娘!”清酒將瓷瓶內的藥汁倒在魚兒傷口上,藥汁淡綠清透,魚兒只覺得一片清涼,藥汁自傷處下時變得黑紅混濁,傷口變得乾淨,出一片淡紅泛白的來,清酒又用白布條將魚兒兩指手指包紮好,手法利落,待結系成,清酒道:“齊大哥這是何意。”齊天柱道:“我知道兩位姑娘不是凡俗之人,並非是被抓到這翻雲覆雨十三寨來,而是自己要到這山寨來。”齊天柱朝二人抱拳彎:“倘若二位姑娘所行之事是與這寨子對着來,齊某願助一臂之力,不!請讓齊某出這一臂之力!”他心知自己智謀不足,即便現下出牢籠,與山寨硬拚怕也難報私仇。而清酒幾人不僅毫髮無損,手足自由的上了山寨,甚至有同伴混在山寨之中,且先前魚兒能辨路,稱看過‘地圖’,怕也是這羣人到的,這一行人雖來歷不明,可靈秀出塵,料想是超凡俗的俊傑,雖不知這行人目的為何,但她們此番有備而來,定是與山賊為難的,既是如此,何不幫她們一把,一來若是目的相通,可滅了這羣為惡的山賊,二來,可保護魚兒,全自己恩義。

魚兒收回自己的手,摸着手上的繃帶:“大人,齊叔的家便是被這山寨毀了的。”魚兒與清酒幾人處了十多了,唐麟趾幾人的名她都能叫出來,唯獨喚清酒的時候便戰戰兢兢,張口難言,先前在客棧昏時和從地牢醒來之時喚出口都是焦急驚慌的當口,也就想不到那麼多,如今面對着清酒,四周沉靜,她便又開不了口了。

清酒看了魚兒一眼:“喚我清酒。”魚兒緩緩抬起頭來,清酒已看向齊天柱:“齊大哥內力未復,不若就在這裏調息,先恢復內力傷勢再説。”清酒未置可否,但至少未趕齊天柱走,齊天柱便放寬了心。

房內寬大,這屋子裏三個姑娘家,他在這坐一夜尚且不好意思,更不會佔牀,因此走到那屏風後邊,席地而坐,調息起來。

清酒對唐麟趾道:“你讓花蓮去牢裏看看,可別讓他們在我明的婚宴前生出什麼事來。”唐麟趾應了,不走正門,身子如輕燕從月窗躍出,融入在月中。

清酒見外邊夜淡了許多,天際成了深藍,已快天亮了,她道:“魚兒,天快亮了,你去牀上睡會兒,養足神,明可有一場好戲看。”

“你呢?”

“我坐一會兒便好。”

“不,我坐着,坐着就好。”魚兒本已站起來了,又坐了下去。

清酒淺淺一笑:“我是習武之人,扛得住數飢寒勞累,你這小身子板捱了一晚了,還熬得住?”魚兒抿抿嘴:“我,我身子小,幾張凳子拼一下就可以躺了。”清酒道:“好了,聽話,去睡。”魚兒這才扭扭捏捏,在牀上躺下了,她本想躺躺就起來,將牀讓給清酒,豈知一勞神勞身,幾番驚嚇,早已身心俱疲,沾了枕頭便睡着了,這一睡便睡到落時分。

醒來,還是給門外的動靜鬧醒的。

魚兒下牀來,便聽得外邊一聲爆喝:“他祖宗的,看守的人吶!死哪去了!”第9章翻雲覆雨十三寨(九)魚兒起了身來,見清酒端坐在桌前,依舊是昨晚所坐的位置:“清酒。”齊天柱自屏風後探出身來,手握鐵杵,一動風起:“清酒姑娘。”齊天柱比劃了兩下,問清酒需不需要他潛伏着,待那人進來,一把拿住他做人質。

清酒道:“不必。”屋外的人一腔怒意走來,將樓梯踩的登登響。魚兒和齊天柱又避回屏風後面。

只見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匡當的撞向兩邊,來人一件紅綢繡金牡丹的半袖長衫,敞開着膛,方面大耳,虎目森森,間掛一把鬼首刀。

這人便是殷雷,正是這作惡多端的山寨大當家。

殷雷見清酒端正坐着,身上困着的麻繩落在牀腳,他眉頭一壓,目光不動神的四掃,落在屏風上時,眼神一利:“這麼好的機會都不跑,你這娘們虎的很吶。”清酒起了身,走到案几前提起那把劍,劍鞘漆黑,劍首烏金雲紋,太極劍格,暗綠的劍穗:“不急,今大婚,怎可沒我這主角。”殷雷手已按在刀柄上:“你還是真心要與本寨主好?説來我那幫混賬兄弟早等得不耐煩了,囔着要看美人,如此甚好,你若是聽話些,成了婚,你便是壓寨夫人,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