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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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獎盃和艾利奧特合影後,站到台階最高處高舉銀盃,接受着四面八方的閃光燈洗禮。
誰也無法否定冠軍的價值和應受的讚譽。或者説,領悟到失敗的痛苦,才會更清楚冠軍的重量。
接受主辦方的採訪後,艾利奧特在換衣室看見米歇爾,以及幸村、神木。抱着銀盤。
“艾利奧特……”米歇爾詞窮了,他搜腸刮肚找不到一句適合安的話。
也許有人會這樣想:好歹是亞軍,還拿到600積分和幾十萬歐元呢。再説在拉法手下拿零蛋的人也不少。
真要這麼想,這輩子大概都爬不到頂端。
“安的話就不必了。”艾利奧特低頭看一眼銀盤,抬頭淡笑,“今天這樣的,遲早都會經歷。”
…
…
心裏哭,臉上笑。這或許是網球運動員的必備“技能”吧?
作者有話要説:可以同情安失敗者,但勝利者理應得到鮮花和掌聲。因為他克服了一切,征服了一切,站到最後。
我指現實。
另外談些題外話,今年澳網決賽,90後還是挑戰三巨頭失敗了。
看決勝盤就能發現兩邊的舉止很有趣,也很值得體味。
德約是翻盤進入決勝盤的,失誤了淡定地攤個手。尤其得分後那個眼神,像鷹鎖定獵物一樣,毫不誇張。
而蒂姆,細品慢鏡頭,可以發現他有點急,一個失誤就會表現得很…沮喪,有點氣餒了,氣了,小動作變多。
他的舉止當中透出一絲不自信、動搖、不確定。
要知道他已經能和德約打到決勝盤了。不排除戰術導致的體能問題,但是兩人間的心態差距,就很明顯。
三巨頭不愧是三巨頭。
第183章單打的雙打回旅館的路上,沒人説話。
這就是籠罩網壇十多年的四巨頭啊,他們回絕了新一代天才們的野望。
這幾年裏當然不乏向他們提出挑戰的九零後,然而衝到決賽和捧起大滿貫,看似只差一場,真正登場時,誰能體會到那種心情呢?
從無到有,往往是最難的一步。
夜晚,所有忙碌歸於寂靜。
“小佑。”徐佑停筆轉頭:“嗯?”幸村靠過來,表情鄭重:“所有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我們都能做到,你説對吧?”
“偉大的對決,都包含了把看似不可能變為真實。”徐佑放下筆,抓住幸村的左臂,“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那意味着我們已經到達普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我相信你,市。”與徐佑熱愛草地一樣,幸村喜歡紅土。他八歲時,一家人曾去巴黎旅遊,他被爸爸牽着手往路旁一撇,一個人滑着步救球,在紅紅的場地上刷出一道不同的彩,恰似寬刷為畫布另抹上一筆冷淡的質。
從此,一眼萬年。
這聽起來可真像愛情佳話中的戀人初遇。不過飽含漫細胞的人本就如此不可思議。
紅土上遺留的足跡隨便拍一張,都足以製成一副塗鴉畫作。不過這時痕跡正因工作人員的攤鋪而消失。
週,羅馬杯雙打決賽。站在幸村和徐佑對面的是一對高矮組合,維斯、安格。維斯是南非人,身高189cm;安格是意大利人,身高171cm。
這對組合這幾年在雙打屆其實相當出名,前年就開始青職雙擔,只是他們國籍不同,因此乾脆沒有參加u17世界盃。
“你們好,”安格眨眨眼,“我聽朋友提起過你們,你們現在可出名了。”
“彼此彼此。”幸村與他握手。
徐佑淡淡地説:“名聲不需要帶進球場裏。”維斯一言不發。
現場的觀眾一眼掃去,估摸大概有兩三千人,大多聚集在中下部視野良好的位置。
幸村在底線準備,用腳掃了掃不均勻的沙土,站定準備發球。
[來了。]安格暗道,與斜對處同樣位於前場的徐佑相對。
據資料,幸村的發球比神木快、力量足,因此讓維斯接發。
一聲拍擊宛如號令,場上四人立即活動起來。幸村發上斜切維斯的回球,安格見狀跨過半邊去救,後場的維斯也迅速地橫向轉換區位。
短短几回合後,安格受迫拉高球,被徐佑毫不留情地扣殺。
雙打與單打的區別使得在紅土場,底線對剛能力對勝負的影響大大縮小,也使得網前快攻不是那麼容易迅速拿分了。
高彈讓低速球獲救的可能增加不少。
因為幸村發球強大的主動,第一局他們拿得並不費力。場地換,維斯發球。
幸村和徐佑同樣研究過對面的特點,是以讓幸村接發。
接發也是個比較看靈的技術,它需要反應迅速、步法到位,加上能瞬間決定接發戰術。最後一項需要大量對戰經驗。
依託個體技術進行應對乃至針對,這就是雙神組合的雙打思路、風格。
[和大衞説的一樣麻煩。]安格默默想着,[在時間差上想辦法。]“3!”維斯一聽,發力往兩人間的中路擊。
徐佑往後退了退,左區的幸村挪步到位截向右區空檔的雙打邊線。這一落點着實妙,恰好和維斯、安格的距離差不多。是以趕忙救球的兩人差點撞上。
維斯及時退讓,去另半區防守。
跑動兩回合後總算追回一點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