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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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的徐佑做好準備,走出白霧漸漸散去的海邊樹林。
如果不想被人販子一眼看中然後抱走的話,徐佑覺得自己應該立刻去警察局避難。
櫻花盛開的下午,小孩子抱着人高的網球袋,穿着極不合身的裏衣,趿拉着寒摻的木屐走在街頭。
這是本神奈川縣的一個海邊市區,時間是2009年4月5。
所以是回到9歲了嗎?
最後一縷紅光在地平線消失,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巡查部長神木到各處哨所巡邏,看到白衣小孩蜷縮在牆邊監控正對的地方,懷裏抱着高過頭的網球袋。
“喂,不冷嗎?”神木伸出手指勾勾孩子的左臂,在引起他的注意後開門示意,“進來吧。”當了十二年刑事,神木倒是第一次經歷在哨崗所外撿到幼童,是走丟了?還是......
“有家人的聯繫方式嗎?”神木見徐佑一臉懵懂的樣子,蹲下與清澈的雙眼平視,改口,“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呢?知道他們的電話嗎?”
“......”徐佑沒有碰盛着開水的紙杯,緊緊抱住網球袋,低着頭看不見神情。
神木打消了詢問的念頭。好吧,一個八九歲孩子也解釋不清楚什麼東西。
他這個轄區治安好的説,難不成哪家孩子走丟了?
眼前的孩子骨骼修長,棕黑微曲長髮沒過雙耳,面容還顯得稚,可秀氣的樣貌和舉手投足間的剋制和禮儀無不顯示他曾在一個書香家庭中接受薰陶。
這附近沒見過啊……
神木摸摸鼻尖,再次蹲下和男孩平視:“你先在叔叔這兒待幾天,好嗎?叔叔會幫你找到爸爸媽媽的。”徐佑只是靜靜地點點頭。
[好乖巧的孩子。]這是神木的最初印象。
作者有話要説:請仔細閲讀文案。
二改。
第2章規劃安靜的夜晚,安靜的住宅區。沒有在山林邊能聽見的夜禽“咕嚕”聲,沒有風颳過竹林時磨的聲音。
微弱的光從窗簾透出,成為萬家燈火的一點。
徐佑,現在叫神木佑。
他在警署呆了一個星期後,被神木辦好手續帶回了家裏。
整潔的小房間裏,從薄簾旁向外探去,只有路燈點點的柔光給黑夜一絲點綴。
誰都無法否認,一個世界的陰暗面對某一生命有着無下限的惡意。
善意因其普遍和有利被人們忽略,惡意卻以它的毀滅而刻骨銘心。
他不該滿腦子想着“回家”,雖然家人給予他近乎完美的安全。十幾天的忐忑搜尋後,他知道回不去了。
即使徐佑有一位警察身份的養父,他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放鬆警惕。
晨時七點,神木打着哈欠正要去給自己和孩子準備早晨。
“誒?這麼早?”桌上已經擺好兩份早餐。
“父上。”[這話説的。]神木不自在地坐正,沉默一會兒後開口:“不用這麼尊敬......小佑可以叫我爸爸。”
“......父親。”無話的早餐時間。
領養初期的相處總是透着疏離和尷尬。
神木喜歡孩子,但對婚姻沒有太多幻想。
總不能因為想要個孩子耽誤女孩的半生吧?
冥冥之中,神木不想讓徐佑被送到福利院。或許是很喜歡這樣氣質非凡的男孩,又或許他覺得這孩子不該待在福利院裏,泯然眾人。
他十幾年來第一次利用職務之便。
“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神木去廚房刷碗前,指指桌上的揹包,“小佑的書包,和課本。這個月的零花錢在小錢包裏。”
“嗯。”[嘖。]神木倚着廚房的門框:“小佑沒有什麼話想和爸爸説嗎?”徐佑看看神木的表情,又低頭細忖一會兒,抬頭:“父親有急事嗎?我可以幫忙洗碗。”
“不是這個!”神木抓狂,但在孩子面前死命忍住,“就沒有什麼想跟爸爸傾訴嗎?比如到哨所之前怎麼怎麼樣,家人都怎麼怎麼樣了,想要什麼玩具或者想幹什麼事情?”説好的父愛如山呢?説好的爸爸是一家的頂樑柱呢?
為什麼小佑一點都不害怕?電視劇裏小孩一個人睡不着去找爸爸媽媽是騙人的嗎!
“......”徐佑朝盯着他的神木眨巴眨巴眼,突然一副明悟的樣子。
[!]神木以為接下來將是他張開懷抱接兒子的人場面,心裏一喜。
“我明白了,會做家務掙額外的零花錢。那現在我去洗碗。”神木今份的大起大落,莫過於此。
默默妥協的神木把徐佑拉到沙發邊,往他手裏遙控器:“看電視,看一小時一千零花錢。”
“??”哪有這樣得零花錢的方式?
“不許看書!”自覺唬住徐佑的神木見屏幕轉到動畫頻道,滿意地去廚房。
徐佑好笑地瞅了眼廚房門,把頻道轉到網球專頻。
貌似和上輩子沒太大區別?
“今年的戴維斯盃賽第二輪即將開始,本代表隊請出‘武士’越前南次郎作為領隊,想必戰績定會成為另一傳奇。讓我們拭目以待。”[越前南次郎?]好像在哪裏聽過?他記得上一世比較出名的本網球手有前田、瀨户、美莎、錦織......
沒聽説過越前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