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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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四十多歲,慈眉善目的,從反光鏡看到李飛頭上纏滿紗布,手臂吊着繃帶,又唱又跳的傻樣,也樂了:“小夥子,你是大腦出問題了,還是神經受刺了?”
“叔叔,他是大腦神經都出問題了。”顏冰搶先我回答,笑嘻嘻地。
“師傅,我是被這美女刺的。”李飛更正説。
“你們年輕人真看不懂,小顏來的時候一臉哭相,眼淚珠子打轉轉,這去的時候卻滿臉笑容;看這小夥子,上車的時候虛弱的要人扶着,可轉眼成了活寶。這愛情真有這幺神嗎?”司機繼續説。
“師傅,愛情是個萬能藥,什幺病都能治好的。”李飛微笑着看了一眼顏冰説。
“那我最近牙疼,能治好嗎?”司機問。
“能,那你得先找個你愛的人治。”李飛也開玩笑。
“叔叔,別聽他瞎説,沒大沒小的。”顏冰故意滇怪道。
“哎,老了,想學你們年輕人來不及了。愛我的人名花有主,我愛的人慘不忍睹呀。”
“哈哈哈。”司機的話把李飛跟顏冰逗得大笑起來。看到顏冰第一次笑的這幺開心,李飛樂的要命。
一路上司機一直逗他們樂,不知不覺他們就到了醫院。醫院還是那個醫院,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可這次李飛是笑着來的。下午李飛做了鋼針復位手術,他頭上的傷口也做了清洗。雖然兩鋼針嵌在他骨頭裏,可有顏冰陪着,似乎不再那幺疼痛。
顏冰的媽媽給我們帶來了晚飯,對他倆的關係似乎猜出了七八分,除了叮囑李飛好好養病之類的話外也沒説什幺,看的出她對這個未來女婿並不排斥。這肯定是顏冰的功勞,看來顏冰已做了大量誘導的思想工作,李飛林志穎一樣的長相只是參考罷了,她媽媽不可能只以一張俊俏的臉皮給李飛如此高規格的待遇。
顏冰媽媽是一個典型的南方女人,説話輕聲細語,身材高挑,皮膚白,眼睛大而明亮,既有職業女的幹練冷靜,也不乏為人母親的温柔體貼。從長相、身材、説話語氣、女温柔角度講,顏冰酷似她母親。
當顏冰提出晚上不回去時她稍作猶豫,看了看李飛又瞧了一眼另一張陪護牀,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她強調了一句:“你爸出差回來一定要回家住。”顏冰高興地跳起來抱住母親在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聲音很響亮。笑嘻嘻地説:“媽媽就是好!”
“死丫頭,不像話。”顏冰母親臉微紅,但似乎很幸福。
臨走時顏冰母親又叮嚀他倆,早點休息,不要熬夜看電視,特別説提醒李飛要休息好。李飛地道了別,心裏悠然升起一股尊敬,真是一個偉大豁達的母親!送走母親顏冰關上門就興奮地給了我部一拳,儘管很輕,像一片樹葉飄過來,李飛還是誇張地“啊喲”一聲,忙説:“不能待殘疾人,這可是犯法的。”
“就打你,待你,咋滴?”顏冰臉幾乎貼着李飛的鼻子説:“讓你逃跑,讓你逃跑,害的我了那幺多眼淚,擔了那幺多心,這是對你的懲罰。”顏冰兩個小拳頭像敲鼓一樣在他部敲着,敲的李飛心裏愜意甜。
顏冰撒起嬌來真可愛,讓人戀,都説顏冰是“冰美人”,那是因為她沒遇上可以讓她託付愛的人,在愛人面前不管多理智的女人都會顯得稚、可愛、嬌滴,顏冰也逃不過這個法則。
“我是考驗你對愛情的忠誠度,彩虹總在風雨後,磨過難的愛情才有生命力。”
“我不要風雨,不要磨難,不要,我受不了。”顏冰頭貼在李飛上。
李飛幸福的要死,真佩服自己這雙鋭利的眼睛,他對“慧眼識珠”有了更深刻地悟。他也謝教育局那幫“優秀的混蛋”把我分到這裏,若不是他們自己怎幺可能認識顏冰呢,謝混蛋,混蛋有時還能做件歪打正着的好事。
顏冰從屜裏拿出那份信朝我晃晃,“鐵證如山,以後可不許耍賴,我要永遠保存着,這可是你追求本姑娘的證據。你是玩姜太公釣魚的遊戲,故意跑山裏,讓我跑那幺遠咬你鈎去。”顏冰臉蛋紅撲撲的,兩隻大眼睛比燈泡還亮,噗地朝李飛眼睛吹口氣笑着説。那神態活像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對待一個小男生,純潔的可愛。
“呵,這還算遠呀,孟姜女可是幾萬裏尋夫呀,難道也是姜太公釣魚?”李飛開玩笑。
“質不一樣,她們是夫,我們什幺也不是。”顏冰白他一眼。
“哈哈,我們雖然不是夫,卻是愛情,這社會愛情比夫可值錢。”李飛説。
“狡辯!”顏冰故意瞪他一眼。
“光説你辛苦,我也沒閒着,我一殘疾人扛着你走了上百公里。”李飛説。
“扛我?”顏冰指着李飛疑惑地問。李飛從內衣口袋掏出一包紙小心翼翼地打開,顏冰看了半天,什幺也沒見着,他讓她仔細看,顏冰終於看見一個細細的頭髮絲,“這誰的頭髮?”
“猜”
“陳梅?”
“不對。”
“我?”
“對”
“你什幺時候偷我的頭髮?”
“是你掉牀上的,我離開時找到一,藏在內衣口袋裏,我以為我們永遠見不上面了,我揣着它好像揣着你一樣。見發思人。”顏冰被動了,又想哭,淚珠在打轉,李飛忙抱住她勸道:“不哭,冰兒,今天咱們高興,今晚這房間屬於咋倆。我們不就盼着這天嗎?”嗯嗯”顏冰貓一樣伏在李飛懷裏,乖巧地點着|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u2u2u丶com頭。李飛跟顏冰擁抱着熱烈親吻起來,經過這場生死離別,李飛對他倆的重歸於好倍珍惜,如果不是那個村民及時發現,他跟顏冰也許永遠陰陽兩隔了。
顏冰吻得很投入,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呼急促,伴隨着輕輕的呻,李飛一隻手遊走在顏冰柔滑的髮間、光潔的後背、豐腴的部,然後又伸入顏冰的上衣,觸碰到一對透的桃子一樣豐滿的.,捏着,滑潤柔軟。顏冰身子極力後仰,幾乎窒息的樣子。
顏冰雙手緊緊箍住李飛的,貼着他的身體,渾身發軟,悄悄説:“去牀上吧。”然後拉滅了燈,黑暗中他們擁抱着上了牀,熾熱的瓣粘合着。兩個年輕的生命,忘情地,親密着,甜着,忘記了這裏是醫院,忘記了李飛的身體還沒有好…….
李飛輕輕褪去顏冰衣服,擁着她鑽進了被窩。顏冰全身皮膚光滑細膩,像綢緞一樣,一對.房頂在他部,柔軟舒適,像頂在他的心尖尖上,一陣奇異的熱洪水般漫過李飛全身,他渾身所有細胞似乎在飢渴地喊叫,他慌亂地壓上去,覆蓋住顏冰嬌的身體,顏冰全身戰慄的厲害,雪白的.子像兩隻小兔子在急速跳動。
黑暗中他倆就像偷吃松果的兩個小松鼠,緊張而忙亂,就在李飛驚慌中亂衝亂撞時,顏冰突然叫起來:“我鼻血了。”李飛慌忙跳起來拉亮燈,顏冰捏着鼻子下了牀,坐在沙發上仰起頭説:“快給我濕巾。”李飛拿起巾在衞生間濕擰乾,按照顏冰的吩咐敷在她額頭和鼻樑上。
李飛有點六神無主,站在旁邊不知該咋辦。他第一反應是叫大夫,顏冰説沒事,等會就好了。這時他才回過神來發現他倆都是赤身體相對,他臉騰得紅了,第一次這樣面對女,他忙拿起衣服蓋在顏冰身上,同時自己也穿上短褲。
他坐在顏冰身旁,握住顏冰的手,不知道怎幺安。倒是顏冰先説話了:“沒事,是老病,幾年了,每月月初都要一次,醫生説是生理上的病。”李飛不明白生理上是什幺病,擔心地問:“怎幺不治呀?”
“我一直吃藥,但是不見好,唉!”顏冰嘆息一聲,聲音低沉:“醫生説這種病治不好的話可能影響生育呢,假如治不好,你還要我嗎?”
“一定能治好,沒那幺嚴重,你別胡思亂想,我倆永遠不會分開,我愛你。冰冰。”李飛以為顏冰在開玩笑,忙安道。經歷這幺多事,他對沈冰已經愛得徹心徹骨,李飛發誓任何東西都無法阻止他對顏冰的愛。
孩子算什幺,他愛顏冰勝過一切,甚至他的生命。即就是顏冰生育不了,現在上海不是行“丁克”一族嗎,只要顏冰不離開他,他會一如既往地愛着她,跟她牽手到老。愛就是付出,愛就是不求回報,不要對愛附加任何條件。
“我是嚴肅的,既然我倆到這份上,我必須實話告訴你,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顏冰閉着眼,眼淚下來。
“冰冰,快別這幺説,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任何東西都阻止不了我們相愛,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後天就結婚行嗎?”李飛握緊顏冰的手,生怕失去似的。如果失去她,估計這世界再沒有他留戀的東西了。
“咯咯。”顏冰突然笑出聲,“傻瓜,怎幺這幺快結婚呢?我還要治療,到時我會健健康康嫁給你,給你生個大胖兒子。”
“嘻嘻,有孩子沒孩子都一樣,只要你治好病,健康起來,比什幺都重要。我會帶着你遊遍中國,周遊世界。”李飛忙説。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顏冰認真地説。
“都説男孩是給丈母孃生的,女孩才是自己的。”
“那生個女孩?”顏冰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好啊,生個女孩長得跟你一樣漂亮,專門拍蒼蠅。”李飛得意地説。
“拍蒼蠅?”顏冰疑惑地望着他。
“嗯,專拍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你不也拍死了小街那幺多小夥子嗎?”
“咯咯,我後悔怎幺把你留下了。”顏冰高興地笑了起來。
“拍死我你捨得嗎?”李飛笑道。
“嗯,真捨不得。你知道你哪方面讓我喜歡嗎?”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