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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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憋着的氣,握緊了手上的盒子,帶着些紅血絲的眼睛望向南黎,説:“你醒了後就不記得了對吧。”話音剛落,便吻向了那人的,勾着線描繪了一圈,森槐輕輕咬了一口南黎的嘴角,説:“等你畢業,我就對你負責。”回應他的只有肩膀上突然落下的重量,森槐抱着懷裏的人,滿足的喟嘆了一聲,笑了。
卻不曾想世事難料。
作者有話要説:少年回憶到這裏就告一段落了之前一直想不定標題,這突然有了會不會有點突兀啊玖玖第一次寫文,是悄摸摸的一個人寫,誰也沒告訴所以寧萌是第一個看到他的大寶貝大寶貝萌如果看不清楚脈絡或者其他地方可以評論留言如果方便的話隨便點一下下收藏鴨玖玖好期待和寧萌聊~碎碎念:最近總覺得生活中那些真實的樂趣真的比不上一本好書,一對優秀的人帶給我的虛構的快樂。
寧萌覺得呢?
☆、第10章相思藥新澤西州,夜。
落地窗,月光下。諾大的別墅寂靜無聲,唯有一縷呼聲和着筆尖沙沙在月光下隨着粉塵微微跳動。落地窗旁坐着一位男人,即使是月光曬在他輪廓上也柔和不了他的凌厲,特別是那一雙要融進黑夜的眼,在金絲邊鏡框下更顯冷酷,絲毫不見當年温潤少年的影子。
南黎坐靠在落地窗旁,筆尖不停。
一聲提示音在角落響起,南黎手上一頓,猛地看向聲源處。這個聲音只在四年前響起過一次,那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而他手機的微信裏,只有一位。
慌張地起身,一個踉蹌,南黎着急地穩了穩身子,不待麻了的腳恢復,連忙拾起手機解鎖。
手機的冷光打在他緊縮的瞳眸上,映現出一棵槐樹。盯着消息框左邊的頭像,南黎敲着手機鍵盤迴復,敲了許久驚覺自己連消息都沒看,又趕忙去看消息框。
琴姨這幾年身體不好他是知道的,沒有過多的憂傷,南黎默唸了一聲安息,便又投身於回覆消息中去了。
刪了敲了許久的明顯不符情境的家常話,平時筆下生花的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覆一則訃告,怕對方久等,南黎着急地連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薄汗,絲毫不見平裏的沉穩。
從森槐四年前夏天在機場送他出國後,他們就沒再聯繫過,一開始的不知如何訴説,到後來的不敢詢問,不知不覺中或以成為執念,才會如此不知所措。
南黎覺那年夏天森槐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好幾次他想回去但爺爺都阻止了他。他明白,在他沒任何成就之前回去,只會被父親帶走。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反抗他的父親。
只不過畢業再回去的計劃,得提前了。
南黎靠在落地窗上,低頭沉思,新澤西的夜像往常一般無聲,卻似乎又透着些許氣息,讓人不嚮往,讓人不勾。
他想:要是在你睡前回復,我是否能去往你的夢中。
等到天空泛白,南黎才稍稍緩過神來。回國這一天他念了許久,對每一站的航班路線早已爛於心,上網訂好機票,再整理好託運的行李,才過去十五分鐘不到,天還未全亮。
南黎坐下來靜了幾秒,又耐不住拿起手機,撥號。
“藥三瓶,兩點來拿。”對方愣了一會,才道:“大哥,您知道現在幾點嗎?擾民擾亂不擾夢!還三瓶,您以為我家賣藥的想開就開。”南黎道:“我要回國。”
“什麼?!今天嗎?你...不行,絕對不行,我...”
“下午見。”南黎打斷對方未盡的話語,掛了電話,隨後撥通了下一個號碼:“加,抱歉,我得停稿一週。”
“南,你從未如此,我能知道緣由嗎?”
“我要回國一趟。”
“南,你應該知道,一個文學獎項就要評比,你也快開學了,現在不是離開的好時候。”南黎沒有説話,加無奈地嘆了口氣,説。
“好吧,南,我會安排好的,祝你旅行愉快!”
“不是旅行。”南黎掛了電話,看向種植在房子正中央的槐樹,嗓音低沉,“是回家。”把通訊錄裏相的人都告知了一遍,南黎才覺得塌心了許多,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等到了早上九點的時候,南黎算準國內的時間,晚上十點,才將打了七小時的腹稿給森槐發了過去,這條他自覺巧妙地卡着時間點的回覆如願所償地在森槐心裏起了波瀾,雖然形式不太一樣。
看了下時間,南黎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用英文道,“上午好教授...”
“你很優秀,南黎,我們希望你能留在普林斯頓。”南黎道過謝,婉拒道:“我的家在中國。”
“中國這些年確實發展很快,但南黎,他對文學的包容遠不比這裏。”南黎拿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小口,算是默認。
“你尊重文學,我也尊重你。你的學分已經足夠,我可以同意你下學期課程不用上,所以不用急着離開。”
“多謝。”南黎點頭致意。
離開學校後,南黎開車前往醫院,剛走進大門卻被人叫住,一位穿着白大褂,口夾着一張名片的女醫生,丹妮絲·李。
“南黎!於勤説,你今天回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