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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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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桌上只擺着兩個杯子,疑惑道:“怎麼只有兩個杯子?”

“小黎不喝,一口就暈,暈了就倒。”

“哦?”森槐看向南黎,“稀奇,原來還有小黎做不到的事。”酒氣伴着糯米的清香隨着温度的升高更加濃郁,火爐裏的炭火似乎是受了,時不時發出些悶響。

南黎聞言垂下眼眸,背風坐着的森槐覺酒香突然濃郁起來,好似味道都飄到了他這一處,於是森槐只能乾巴巴地聞着滿鼻子的味道,他不滿地看向南黎,覺着這人和這酒一個樣。

就當森槐忍不住要開口時,南黎放下手中的蒲扇,示意可以喝了,便站起往燒着桐油的方向走去。

森槐先給南和滿上一杯,再給自己倒上,首杯示禮後,就可以隨意傾杯了。

“小黎的記過分好了些。”喝着喝着,森槐突然來了一句。

南和放下手中的酒杯,嘆道:“不是天生的。”森槐詫異地看向南和,只見南和微微搖了搖頭,一副不可言説的樣子。他垂了眼看着杯中帶着些紫紅的酒,愁緒突然跟着酒氣一起上頭。

夜裏。

許是很久沒醉的緣故,森槐今晚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了,也是獵奇,別人醉了都是睡得快,自己醉了卻睡不着。嘴裏頭還繞着姜的香味,那薑湯倒是香,但可惜不解醉。

躺着實在頭暈,森槐起身,走到窗邊透氣,看着遠處山巒上的月亮,算了算,驚覺今天已經初九,明兒就是初十,接着就是十一十二十三,過了南黎就得開學了。

呼出一口濁氣,森槐覺這邊的氣越透越閉,着實惱人,又打算走到對門那邊的窗口去透透氣。

對面南黎的房門緊閉着,沒透出一絲絲的亮光,大概是睡了。森槐放輕腳步,卻聽到樓下似乎有動靜,探頭一看,發現南黎居然還在樓下,就站在燒着桐油的瓷碗邊上,火光一閃一閃地看不清面容,手裏還拿着什麼東西。

森槐還沒來得及心疼南黎大晚上還要忙着給南和收爛攤子,就看到南黎舉起手裏的壺喝了一口。眯着眼仔細一瞧,森槐一驚,南黎手上拿着的明明酒壺。心下大嘆,這高嶺之花還學會偷酒喝了,連忙跑下樓去。

也許是可以喝了酒吧,南黎腳下有點不穩,搖搖晃晃地踩上一小塊石頭,然後撲進了森槐懷裏。

“哎呦我的祖宗,”森槐把南黎抱了個滿懷,忍不住笑了,“怎麼這麼不乖啊,還敢偷酒喝,恩?”南黎暈暈乎乎地抬起頭,暈暈乎乎地看着森槐,就當森槐以為他就要暈暈乎乎睡着了時,南黎卻一下清醒了目光。

“咦?”森槐奇道,“這就醒了?”南黎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眨得森槐的心跟被花粉撒了過似的開始癢,正打算動作,卻被南黎一把推開。

森槐一個踉蹌,還沒反應過來,卻見南黎搖搖晃晃地顛到樹下就要開始挖土,這才腦子一個靈,這哪是醒了,整一醉漢,趕忙跑上去攔住他刨土的手。

“祖宗祖宗噯,這是幹嘛啊,您還真把自己當花要往土裏種吶。”南黎盯着他的眼睛,用另一隻手抓住森槐的手腕,一提一移,再往下一放,妥妥帖帖地拍了拍被他安置在膝蓋上的手,然後又開始刨土。

森槐剛要伸手阻止就被南黎盯着,沒辦法,只能勸道:“我不動不動,那我們打個商量,我們去拿鏟子挖好嗎?”南黎手還在土裏,轉頭看向森槐,森槐見南黎聽勸又輕輕地誘導道:“鏟子挖的快,也多,我們去拿鏟子來挖,挖多少都可以。”南黎皺着眉思考了一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繼續投入他的刨土大業。

森槐現在把自己也一起種進土裏的心情都有了,不是説好了暈了就倒嗎,這倒是倒過了,但怎麼還帶起的。看南黎挖的還練,森槐也不管了,挖累了自然就停了,他想挖就讓他挖吧。

森槐在一旁坐下,看着南黎專心挖土的樣子,還是覺得好笑的緊。這口碗大,等挖到差不多二十釐米深的時候,南黎停了下來,眼睛霎時亮了好幾個度,森槐湊過頭去看,心想還真埋有寶貝啊。

南黎小心翼翼的捧起早就埋在地底下的木盒子跟着起身,森槐跟着站起,正好奇那巴掌大的盒子裏裝着的是什麼,南黎就把手上的木盒子遞給了他。

“給我?”見南黎眨了下眼,森槐伸手打算接過,卻撲了個空,南黎又把木盒子遞過來。

“打開”森槐不確定地問道,南黎又眨了下眼,他提起手,小心翼翼地接近木盒開口。

在幽幽昏黃光線籠罩下,南黎手中雕刻着桔梗花紋的盒子被慢慢打開,淳樸的花葉紙上面,躺着一朵明黃的乾花。

“這、這是花?”森槐不確定的問道。

“天堂之火。”喝了酒的南黎褪去清澈的嗓音,帶着些低沉的磁

它原只是一株不知名的小黃花,渺小又不起眼,但當光照到它的那一刻,光四溢,宛如天堂之火。

南黎將木盒子放在森槐的雙手上,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拍,笑了。

樓有規矩,啓明不起,樓門不閉。

樓裏的燭火仍在跳動,可頭上的星河,不比遠處黯淡,所有火光似乎都進了南黎的眼眸,森槐覺得自己沒有心悸而死定是因為這光太亮太暖,他捨不得,他這輩子都捨不得。

他呼出從剛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