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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如果沒有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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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鹿的兩條細眉秀氣的蹙着,兩隻纖纖玉手像是捧着什麼稀世珍寶似的托住妙檄真人沉甸甸的子孫袋,兩排細密潔白的牙齒輕輕刮過老頭的龜頭,讓老頭身體一陣陣的戰慄。

接着柔軟的舌頭迅速纏上,從嘴裏受着老頭陽具的堅有力,心中不浮想聯翩起來…“這樣就好了吧?”茫中的曹鹿一邊口含着那渴望中的陽具,一邊腦袋暈乎乎的想到“他是大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就這樣為大伯出來就好了吧…”剩餘的理智不斷催促着曹鹿快點結束這令人耳熱的尷尬事。

可是卻又另一個聲音在苦苦勸導着曹鹿不要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妙檄真人德高望重,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機會與他獨處,老頭也不是每次都能像這樣任他親近。

無論怎樣,這都是曹鹿最後的選擇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那麼,是選擇順從慾望,就此沉淪?還是追尋理智,懸崖勒馬?曹鹿到底該如何選擇…***儘管內心掙扎,可曹鹿還是沒有停下允老頭的陽具,雪白的香腮襯着黑的陽具場面旎無雙。

妙檄真人高昂着頭,鼻子裏噴出灼熱的息,十幾年未有的強烈情慾在他體內增長,化作一股股熱氣在他的小腹裏四處亂竄,老頭到自己的陽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斷跳動,麻癢癢的順着陽具在全身蔓延,間一陣陣的痠麻。

終於,積累已久的慾望爆發了,一股熱漿自老頭的陽具頂端噴湧而出,的快讓妙檄真人忘情的雙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將她一個勁的壓在了自己的間。

隨着的噴湧,老頭能明顯的間的少女口中那舌頭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發出的那如泣如訴的“嗚”聲,讓老頭的快更加強烈,宛若極樂之巔。

不過世上不是那有那麼一句話嗎…樂極生悲…梅園的房門被一股大力猛地破開,一個身着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門而入,渾身溢滿了狂暴的憤怒氣息。

“爹!”曹鹿一聲驚呼。不得不説,不論曹墨來到這裏的動機如何,他來的很不是時候。

當他闖入房中的時候,曹鹿正滿面淚水的擦拭着溢出嘴角的,而妙檄真人則滿足的靠在牀頭息着,這如何能讓曹墨不產生誤會。怒氣衝衝的曹墨飛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長袍一揚手蓋住了曹鹿赤的嬌軀。

而另一隻手則混着怒氣排出驚天一章,目標正是槓桿錯愕的妙檄真人。妙檄真人雖然武功不弱,但是畢竟老邁,又是在高餘韻中,哪裏擋得住曹墨這含憤一掌。

只聽砰地一聲,妙檄真人赤的身體撞穿牀板,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污血噴出,噴濺的老頭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師門,可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染指我女,今若不殺你,也要廢你四肢!”曹墨這老頭氣的鬚髮怒張,掌中蓄力,殺意萌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憤怒,也不會對妙檄真人動殺機,可是在與女兒有了肌膚之親後,老頭就到再難面對女兒,此刻見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對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內疚被全部發了出來。

現在,曹墨的內心只到想靠擊殺眼前這侮辱了女兒之人來稍稍消減內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曹鹿見狀連忙抱住了父親的手臂,阻止父親這不理智的行為。

“鹿兒,你…”曹墨驚愕的轉頭看向女兒,只見女兒眼泛淚花,雖然不知為何,但也只能強按下殺意,暫時放過了妙檄真人,半摟着女兒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

可是曹鹿卻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身受重傷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複雜,畢竟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誘惑了大伯,現在他身受重傷,父親又有了和他決裂的意思,這讓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親能夠聽曹鹿的話嗎?

這個疑問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顯。今夜的竹園註定不會平靜…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護的女兒回到竹園,一路上,曹墨從來沒有直視過女兒的雙眼。

“鹿兒,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給你倒點酒壓驚。”曹墨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對女兒説道,轉身慌慌張張的進到竹園的廚房,乒乒乓乓,手忙腳亂的倒了一壺酒出來。

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廚房,才走兩步,自嘲的一拍額頭,轉身又隨手在最近的櫥子裏摸出一個酒杯,這才重新回到女兒身邊。

“給,先別説話,喝了口氣再説。”曹墨陪着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曹鹿的嘴邊,看着女兒喝下後還生怕女兒嗆到似的在她後背上拍了拍。

“沒嗆到吧。”曹墨還不忘殷勤的問道。

“爹,你不該那樣對大伯…”曹鹿剛剛掉口中的酒,就馬上開口勸道。

“休要提他…還是先把酒喝完,定定神。”聽聞曹鹿提及妙檄真人,曹墨簡直要破口大罵,可是見到女兒的臉,又忍了下來。曹鹿心中惴惴,思慮的了片刻,一把奪過父親手中的酒壺,大口的喝着。

幾口之間,一壺酒已經見底,而因為喝得太猛,曹鹿的臉上帶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紅,呵氣如蘭中帶有了一絲醇美的酒香,彷彿現在的少女就是一壺醉人的美酒一般。

如水的温和中透着烈酒的野

“爹,你這的不該那樣對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幾乎撞到父親俯下的額頭“這件事錯在於我…”一句錯在於我,僅僅是一句錯在於我。

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經在酒的作用下失去了往了聰穎,於語言的她在平時怎麼也不會説如如此揭父親傷疤的話。

“不是這樣。”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兒的嘴,卻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對於男女之間是多麼的曖昧。

曹鹿的手指温柔的按上父親的手,輕輕攥住了按住自己嘴的那幾手指。曹鹿的這一攥,終於讓父女兩人意識到了此時的動作有多麼暗味不清。

因為兩人已經有了不同於一般父女的關係,這一碰觸之下都有了不自然的覺,連忙縮手放開了對方的身體。曹墨在這尷尬的氣氛下不自覺的把目光四處躲閃了起來。

當他再次把視線轉到女兒這邊時,只看到女兒那沾着水珠的長長睫正在眼前越來越近,一片温柔的觸出現在了他的雙之上…

月朗星稀,竹林隨風搖曳,沙沙作響,聲如天籟。不知不覺間,已是三更時分,一個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議的速度竄出竹園。

但觀其身法卻有幾分狼狽。竹園內凌亂的牀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着頭上的汗珠,心中嘀咕着爹方才真是厲害,現在自己的下身還是火辣辣的。

不過他最後的那幾下抓得實在太用力了,也不知道那幾道抓痕什麼時候才會消下去。曹鹿想着低頭看向了自己那堅的酥,十幾道抓痕正橫七豎八的列在哪裏,紅白相間中透着奇異的誘惑力。

正當曹鹿胡思亂想之時,她忽然到心中一顫,一道火熱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上下掃動。順着目光的方向冷冷的瞟了一眼,曹鹿面無表情的把被子拉了上來,把全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

然後才安靜的看着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你好像玩得很開心啊。”上官清笑着説道,可是曹鹿只是冷笑不語,老人才只好繼續開口道“你是不是已經習慣了與你爹的小秘密了?”

“與你何干?”曹鹿冷漠的反問,卻又不自然的在被子內縮着身體,這次與她被上官清強暴的那次不同,那次她可以在上官清面前體的款款而談,可這次她卻是剛與父親…剛與父親親熱完,這無疑和被人抓姦在牀一樣啊!

上官清笑了笑,卻沒有再開口,只是盯着曹鹿看了好一陣子,才如開始時那般用奇妙的身法離開了竹園,出了曹府,看着上官清這麼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有什麼都沒有説的莫名離開,曹鹿只到疑惑萬分,頭大如鬥。

無奈之下,曹鹿下牀沉思的走向了屏風之後,輕盈的邁入了浴盆之中。水温剛好是曹鹿最喜愛的温度,清涼的觸蔓延全身,不斷舒緩着曹鹿火熱的體温。

“這老賊為何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曹鹿不斷線身上着水,清冷的泉水冷卻着她的情慾,也讓她的頭腦思路清晰起來。

“他絕對不會做這麼無聊,一定有什麼我沒想到的原因…”

“現在我已經能夠肯定,被父親誘惑而亂倫一定與他有關,可是那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

“老賊曾言對我催眠時層下了三層暗示,現在想來,與父親亂倫那晚的莫名情慾絕不是空來風,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一定與其中一層暗示有關。”

“而今夜我對大伯的覺與對父親如此相似,那麼,如果與父親亂倫是暗示之一,那與大伯的…的那種事就絕對是另一層的暗示。”

“如今三層暗示都被理清,可我怎麼還是不能猜出老賊到底意何為?看他應是無利不起早的那種人,那麼這三層催眠暗示就一定隱藏着我不能理解的深意,那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