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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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皖這身打扮去了寸土寸金的乘風公館,門口的門童見了鼻子都快歪到天上去了,滿臉不屑的本就不讓他進去:“公館內不着正裝不得入內。”葉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校服,抿不語。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夥子,以前接了有錢人的案子,也沒少出入名貴的地方。看着乘風公館氣勢輝煌的裝修,葉皖心裏多少就有數了,這個門童説的話不是故意針對他的。
這種地方,如果你不是什麼會員或者特殊身份,衣着不當肯定是不讓進去的。葉皖此刻更慶幸還好自己沒穿原身那些‘奇裝異服’了,要不然眼前這個門童非得找保安把他打走不可。
正當葉皖想打個電話給周行遠説一聲離開的時候,公館內卻跑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身可以跟原身那身羽裝組成情侶裝的雞撣子似的西裝,長相風,一身□□的銅臭氣,見到葉皖就眼前一亮衝了過來——“等等!”他看出葉皖要離開的動作連忙大叫了一聲,嚇了門童一大跳,有些怯生生的問好:“左、左少。”左信然沒理他,對着茫的葉皖一點頭笑道:“走吧,行遠在裏面呢。”這還特意派了個人出來接他?不過這人穿的也算正裝麼?實在是有點過於浮誇了。葉皖只好把電話收了起來,跟着左信然走進去公館。
裏面裝潢更為奢華,厚厚的鵝地毯撲在地上讓人走路都無聲無息的靜,暗黃的燈光離曖昧,讓身處其中的人不覺得有些悶。而葉皖不得不佩服旁邊的雞男,左信然愣是能在這樣低氣壓的環境中旁若無人,嘰嘰喳喳的説個不停。
進去二號包廂裏面,葉皖才發現不止周行遠和葉皖兩個人,而是一大堆的人。一道厚厚的門隔着刺耳的聲音,一進來葉皖就覺這包廂裏彷彿另一個天地,聲的厲害,形形的男女打扮的都跟左信然差不多誇張,乍一看就好像在開什麼異裝派對一樣。
而在葉皖踏進去的一剎那,正巧混亂的音樂寂靜了幾秒鐘,所有人都聽到他旁邊的左信然大聲宣佈道:“周哥!我把人給你接來了!”周行遠坐在主位的歐式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點着旁邊木質的把手,有一個衣着暴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為他點煙,而周行遠肆的笑了笑,眼圈不知道為什麼佈滿了紅血絲,一副神不好的樣子,嘴角卻牽出一抹裏氣的微笑。
“來了?”周行遠示意控制音箱的人把音樂慣了,他在一片探究玩味的眼神裏,故意慢條斯理的問着葉皖:“我沒親自下去接你,不生氣吧?”不知道為什麼,周行遠的言行舉止總給葉皖一種‘人間油物’的覺。彷彿他不把他那點錢權想法設法的展示出來,就不會説話辦事了一樣。而且葉皖對於這裏的環境,人羣,統統都覺不適應極了。尤其是那些人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的眼神,曖昧連,就好像揮之不去的口水一樣讓人噁心。葉皖忍着拔腿就走的衝動,冷冷的問:“你有什麼事?”原身怎麼就惹了這麼一個人?
“呵,我有什麼事?瞧瞧,我原來的小情人現在跟我説話多麼氣勢十足啊。”周行遠忽然猖狂的笑了,在葉皖的瞳孔一縮和周圍人配合的乾笑聲中,他彷彿是掌控遊戲的盤人一樣反問:“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你們猜猜啊!”周圍大多都是周行遠的狐朋狗友,的不的都有,但基本都能跟他説上幾句話。其中有不少人都知道葉皖是周行遠之前的情人,然而周行遠現在這副模樣,傻子都能看出來有大問題,有誰不怕死的敢上去猜?只能齊刷刷的配合乾笑,同時又很好奇的打量着門口站的筆直臉蒼白的葉皖。
“膽子真大。”有人小聲的跟旁邊的人竊竊私語,慨道:“這人連周少都敢惹麼?”
“你到底有什麼事?”這周行遠把他叫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在這麼多人面前羞辱他一番?然而記憶裏原身並沒有惹到過這個周行遠,他為什麼這麼不依不饒?葉皖不自覺的捏緊拳頭,忍着怒火咬牙問:“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你敢?!”聽到這話周行遠倏的就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動作之快讓旁邊給他拿煙的小男孩嚇了一跳,只見他氣的好像瞠目裂,指着葉皖就大罵道:“你他媽的敢在我面前擺譜?!你忘了自己就是一個下賤的b了麼,我願意包你你就應該恩戴德,還他媽敢跟老子擺譜?!葉皖,誰給你的勇氣啊?許程溪麼?你真以為傍上他就可以隨便給我臉子看了?你他媽做夢!”在聽到‘許程溪’這三個字的時候,葉皖腦子裏就‘轟隆’一聲嗡嗡作響,彷彿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倒塌了一樣,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混亂不堪。他在周圍人的寂靜中聽了好一會兒周行遠的辱罵,才聲音乾澀的開口:“你、你説什麼?”到底這到底和許程溪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周行遠會提起許程溪呢?忽然,有一個一直好像被霧籠罩住的,隱隱約約曖昧不清的真相彷彿在他眼前撥開了一角,可葉皖只覺得心慌的厲害。
葉皖不知道許程溪究竟是誰,但這個屋子裏其他的人都知道。在聽到周行遠氣急敗壞的那句話,震驚的並不只有葉皖一個人。
包括左信然都懵了,他愣了幾秒鐘就衝過去問:“周哥,你説什麼?這跟許哥有什麼關係?”這也是周行遠這次鴻門宴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