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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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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的親吻氣吁吁的説:“你、你發什麼瘋?”醉了的人共同就是沒有理智,但力氣頗大。許程溪平時花樣就多,現在越發孟,他察覺到了葉皖的掙扎,直接蹙了蹙眉扯下脖頸上繫着的領帶,把葉皖雙手別到背後三倆下的打了個結。

葉皖:“”許程溪完全不知道葉皖被氣的無語了,還傻兮兮的低頭在他上啄了一下,心滿意足的説:“這下子乖了。”乖你馬勒戈壁啊!葉皖因為這麼刺的姿勢屈辱的臉都紅了,在許程溪再次湊上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咬了他一口,鐵齒銅牙絕不留情,直接給許程溪嘴咬的見了血“嘶——”後者皺了皺眉,離的黑眸緊緊盯着葉皖。

“看什麼看。”葉皖完全沒有被壓在牆上的警惕,氣勢凌人的抬着下巴瞪着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的許程溪,急急的説:“你趕緊把我放開!”一直保持着這個壁咚的姿勢,像什麼樣子?!

後者聽了他的話忽然笑了,許程溪近乎有些肆的角的血,亮晶晶的眼睛裏都是酒醉後不加掩飾的,像是成年人偷做壞事之前興奮不已的模樣,他問葉皖:“你是想換個姿勢麼?”葉皖:“”他覺得這句話哪裏有點不對的樣子。

不待葉皖回答,許程溪就掐着他的從壁咚的姿勢改成把葉皖壓在地板上——還是葉皖頭朝地壓的。

“卧槽你瘋了吧?”在葉皖哆哆嗦嗦卻無濟於事的叫罵聲中,覺褲子被扒了下來。

葉皖從不知道‘紳士’喝酒了之後會變成‘禽獸’,直到他被許程溪急不可耐的按在地板上做了一次才知道。而且酒還會讓人變的簡單暴,許程溪這次也不玩花樣了,就是大刀闊斧的乾乾了半宿。

葉皖昨晚在轉移陣地到牀上的時候就忍受不了的暈過去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早就過了他的標準作息,已然上三竿。身邊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的泛着冰涼,而自己動一下子整個身上都會泛起不可描述的痠疼疼的好像被車碾過一樣。

“艹。”葉皖仰面躺在牀上,低低的罵道:“許程溪,我他媽非得把你碎屍萬段!”他想到昨晚在酒的熾熱和難堪的疼痛中,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哭無淚的想着自己怕是史上最悽慘的金主了。自己才是花錢包養許程溪的人,許程溪還他媽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了?居然敢這麼對待他?難不成自己是花錢買罪受的麼正當葉皖在深思要不要結束這段詭異關係的時候,牀頭上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起來,葉皖下意識的直接伸手去夠,結果拉扯到的間立刻讓他知道了‘酸’的滋味。

艹他媽的,葉皖暗罵了一聲。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是周行遠的名字,不意外的挑了挑眉,但語氣因為疼痛依舊不大好:“有事?”周行遠還打電話過來幹什麼?經過昨天,葉皖認為他應該放棄了才對。

而周行遠的語氣更不好,大夏天的聲線中彷彿包裹着一層蕭索的寒冰,冷冷的説:“出來。”這種居高臨下的命令語氣讓葉皖不悦的擰起了眉:“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再説一遍,出來。”周行遠聲音緊繃的彷彿一觸即斷,惡劣不堪:“否則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媽的,葉皖因為這樣的威脅忍不住捏緊了手機,半晌後才吐出兩個字:“地址。”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這人真是自戀,可惜原身記憶裏壓就沒有這種瑣碎的事情,葉皖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我不記得。”那邊沉默了半晌,周行遠重重的從牙縫中蹦出來兩個字:“環、脂。”葉皖一聽,毫不猶豫地説:“我不去。”周行遠:“你”

“你不嫌丟人就去學校找我吧。”葉皖才不打算什麼都聽這位公子哥兒的,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今天曠課了。”至於學校裏的名聲什麼的,這種東西原身本來就沒有過,葉皖更是不會在乎。

“你!你不要太過分!”葉皖無語,心想着大哥到底咱倆是誰過分啊?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周行遠跟個神病一樣單方面糾纏他。

半晌後周行遠妥協了;“行,乘風公館,一個小時內我要在二號見到你。”説完好像生怕葉皖反悔似的,周行遠飛速的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這個周行遠到底有什麼話要説,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但既然答應了就得去。葉皖撐起身子準備洗漱,結果細瘦的一直起來就有種要斷裂的覺。葉皖覺得也幸虧他是個大老爺們兒,要不然非得叫出聲不可,許程溪那個畜生莫不是待狂吧?!

這般那般的詛咒着許程溪,葉皖完全忽略他平時也有到的事實,幾乎是步履蹣跚的挪到了洗手間。然後慢騰騰的花了近半個小時,葉皖才滿身水汽的出來。

熱水泡了一會兒稍微好點,可是還是隻能蹭着走,一走大步就等於找死。葉皖又想到了他和許程溪第一次歡好過後,自己也是這種下不來牀的狀態。是不是這具身子真的太柔弱了的原因?

葉皖皺眉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會兒,又看了看衣櫃忍不住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換上了校服。他過兩天真得去買兩套衣服了,原身這些數量不少的衣服,除了這套校服和另一套運動服,在他看來幾乎就沒有能穿的。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