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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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孫一柳是個變裝達人,那他離開學校之後,再變裝回到學校襲擊劉藝就不是不可能了。”説着他把手機裏的照片發給劉靈玲,附上一條信息之後,身體靠在椅背上:“這麼説,那個曲靜家鄰居看到的曲靜,吧樂樂酒吧員工看到的曲靜就是他變裝來惑我們,混淆作案時間的。難道他早就給自己安排好後路,為的是自己有不在場證明嗎?還是這麼做是為了給呂益柔製造不在場證明?”柯然下最後一口麪包,安靜地聽袁徹分析,聽到最後一句突然像被通上220伏電一樣竄了起來,手裏新打開的一盒被他擠得冒了出來灑到褲子和衣服上,噴出來的還跋山涉水地跑到袁徹的乾淨襯衫上:“呂益柔!”袁徹着實被他這一驚一乍嚇了一跳,差點跟着跳起來。只見柯然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的麪包屑直掉,伴着一些白的旺仔牛就像個吃的孩子。猜想柯然想到什麼關鍵的問題,他沒顧上自己被波及的衣服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老郭,郭哥不是一直找不到呂益柔?如果,呂益柔也變了裝呢?”
“怎麼變?她是因為突發情況到的醫院,沒帶多餘的衣服,醫院也不可能人隨手放衣服像電視劇一樣能順來一套的。”
“呂益柔是突發情況,她在急救和之後一直是穿着旗袍的。如果她換上病號服,把頭髮披散下來,混在住院部來往的病人中間,肥大的病號服足可以掩飾住她。連手腕都蓋的死死的。”
“可如果她穿着病號服離開,在乘坐通工具不是很奇怪?”
“離開醫院的監控範圍,再了呢?她離開一定不會乘坐公共汽車,一方面公共汽車有監控,時間也不自主。她在這個時候離開一定是事出緊急,自然選擇最快的通工具,我們聯繫一下出租車公司,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女人坐車。”袁徹點頭同意,這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接通後聽了一會兒,臉喜:“謝了,我們馬上過去。哦對了,麻煩你們的人穿着便衣不要太引人注目,我們還不能確定給他是不是會回去。”再次三連謝後掛斷電話,袁徹一刻沒有耽擱馬上啓動了車子駛出停車位。
這邊聯繫出租車公司的柯然正講着電話,還帶着一點哭音:“對,對,我姐姐有抑鬱症,我特別擔心她。麻煩您一定找到她,再晚了我怕來不及了。好,謝謝,找到了就打我這個電話。謝謝。”放下電話,柯然臉上剛才還聲情並茂的焦急難過的表情瞬間消失了,躍躍試地問道:“孫一柳的住處找到了?在哪兒?”
“就在我們説的那個範圍內,那一帶出租房屋很多,派出所正在聯繫房東,等我們去確認。哎,你剛才演的像的,我差點都當真了。”
“我那是沒辦法了,趕鴨子上架,沒想到還上去了。電話那邊是個女的,都替我着急了。”袁徹看着柯然明顯我驕傲的神情,這一天第一次出真心的笑臉:“要不,你再演一次,這次找個哥哥怎麼樣?”
“他會打車嗎?也對,現在時間對他來説最寶貴。”於是接下來袁徹再次見識到柯然的演技,只不過這次是扮演一個焦急的爸爸找一個衝動的孩子,壓低的嗓音都惟妙惟肖的。
這要是在昨天,他怎麼都想象不到柯然還能演這一出。可今天一天這樣的表演就看了好幾次了,已經見怪不怪。
等柯然掛斷電話,袁徹搖搖頭佩服地説道:“我以為老郭已經是很會變臉的,你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過獎了。”柯然説着謙虛的話,可臉上絲毫沒有謙虛的表情。
袁徹沒工夫看他驕傲,直接代:“給老郭打電話,告訴他我們可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住所了,估計他這會兒在呂益柔家裏。告訴他我們兩路並進重點從他們的房間裏找出來他們兩個可能去的地方。”柯然正要打電話,劉靈玲的電話打了進來,聲音有些傷:“頭,我錯了。剛才看劉藝手臂上的針眼,以為是和薇薇一樣被打了麻醉劑的,剛才醫院來電話,劉藝被注了降血糖的藥劑,現在身體器官出現了衰竭,有生命危險。”袁徹心裏咯噔一聲,笑容凝結在臉上很快消失不見了。他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低聲咒罵了一句。看了看還在接通中的電話,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用滿不在乎的平靜的口吻説道:“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幫不了她,只能給醫生了。我們現在要抓到兇手,等她醒了可以有個代。孫一柳有什麼新發現?”劉靈玲重新振作了一下,聲調高了一度:“是。我和孫一柳的爸媽聯繫過了。他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事他爸媽都不知道。他們説孫一柳很獨立,從來不讓他們心,學習成績也好,就是有點不合羣。他們每個月給他五千塊的零花錢,看來足夠他做很多事。學校23和24號因為暴風雨停課,大部分學生都在寢室或者窩在家裏。沒有人見過孫一柳,沒法提供他的行程。不過倒是有個同學説起孫一柳會化妝,系裏搞活動的時候他過一手。還有一件事奇怪的,就是他從來不穿短褲,就算天再熱都是捂着長褲的,而且他也不去公共浴室。他們都説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搬出學校的。這個同學説有一次他腿上被劃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