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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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分手都不必説就那麼散了,但好歹也是走過橋的人。怎麼就被他這個小子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攪亂了平靜的水呢?
袁徹喝了一口牛,這牛太甜了,不是他喜歡的,可他還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來,像是要借這個澆滅他百爪撓得越來越癢的心情。
兩個人嘴巴都被面包滿,暫時沒有空間説話,可袁徹腦子卻沒有停。
拋開剛才的悸動不提,他看着旁邊吃的津津有味的年輕人,怎麼就平白跳出來有種既悉又陌生的覺。
柯然似乎突然變得話多,臉上的肌也不那麼僵硬,總是挑起來的眉讓整個活起來了。特別是他偶爾還會調侃一下,完全沒有新人的覺。
不得不承認,從同事角度來説,他很喜歡這樣的柯然。
從昨天到今天和柯然在一起走現場也好,談案情也好,他們就像是老戰友一樣思想共鳴的無比默契,甚至老郭和他六年了都沒有這麼默契過。他有種錯覺就好像和柯然不是才認識兩天,而是認識了二十年。
鑑於他這樣的表現,袁徹決定先不去想他的那個特殊背景了。也許人家就是和自己一樣,一心想要做好警察的工作,踏踏實實為人民服務呢?
何況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在工作上,柯然目前的表現還是相當出乎他意料的。
嚥下一個麪包肚子裏有底了,袁徹拿起剛才看的小本本遞給柯然:“你丟的,東西別放在股兜裏,上廁所不怕掉馬桶?坐着不硌得慌?”
“順手而已。”柯然飛快地看了看小本子,又看了看袁徹,一瞬間的不自然之後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他伸手接過本子進襯衣口袋裏,讓平板的襯衣顯得鼓鼓囊囊的。
袁徹似乎沒有看到他這個微妙的表情變化,了一口面説道:“你的字好看到的,和你的人一樣中規中矩的,看你記了很多。好像很多事你早就看到了,為什麼不説?”剛才他們討論的內容被柯然都一筆一劃地記錄在本子上。這些記錄有的劃上了句號,有的是問號或者歎號,説是記錄,更像是自言自語自問自答。
柯然低頭研究手裏的麪包,嘴裏好像嘀咕着什麼又馬上抬頭咧嘴笑着説道:“我也是覺有問題而已,畢竟我是新來的,又沒有什麼經驗,總不能在你們面前説我覺不對吧?你們能聽嗎?”袁徹搖搖頭:“你只要説的有道理,我就沒道理不聽。下次發現什麼直接説,你要是早説,或許我們能省去不少時間。看不出來,你小子直覺還準。不過有一點,從剛剛見到你就覺得你怪怪的,怎麼轉了?”柯然停頓了一下説道:“有嗎?可能是我們悉了吧,我和別人悉了就不一樣了。”這麼説確實在理,可又好像差那麼一點點。袁徹換了一個問題:“那倒是,不過你從剛才開始就叫老郭老郭的,不是一直叫他郭哥?”柯然被面包噎了一下,罐子裏牛已經空了,袁徹伸手把自己喝剩下一半的牛遞過去,柯然喝了一大口這才順了下去:“我是聽你叫,所以才跟着叫的。怎麼,不行嗎?”
“老郭應該不會介意,不過也叫不了多久了,他後天就不在三組了。”想到這兒,袁徹臉上出落寞的神情。
這麼多年的同事、戰友、朋友,説走就走,為這他還氣過一陣子。可又有什麼辦法,人家是去和女朋友團聚的。總不能為了同事之間的純友誼,斷送了人家未來的幸福生活。
柯然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然後像個過來人一樣安着:“人走了,心還在,常聯繫就好了。”説着手還在袁徹的肩膀上拍了拍,不但拍,還順手捏了一下袁徹堅實的肌。
袁徹盯着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剛咬一口的麪包含在嘴裏停止了咀嚼的動作。
他抬眼看着對面柯然的臉,那張臉上此刻正擺出來無比真誠,沒有任何除了輕鬆愉快以外的其他表情。
又停格兩秒,袁徹才在麪包快要從嘴裏掉出來的時候及時咬住了,他仔仔細細地看着柯然的每一個動作,眼神中帶着疑惑。
柯然怎麼不排斥和人接觸了嗎?怎麼開始動手動腳的,還這麼自然,像是他一直如此。
難道是今天中午救呂益柔的時候讓他破了戒?沒道理啊,如果真的是潔癖或者是生人恐懼症,怎麼會説改就改得掉的?
袁徹腦子裏冒出來無數問號的功夫,他的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技術李打過來的。
袁徹把自己手裏的麪包連着袋子丟在儀表盤上,拍打了一下手上的麪包屑接通了電話,打開免提:“有什麼好消息?”
“你剛才發過來的三張照片我對比了一下,照片裏的三個人看上去不一樣,但從肩膀寬度,身材比例,身體曲度等數據對比顯示其實是同一個人。還有那個在樹林裏戴帽子的男生和影院裏的女人比對不是一個人。戴帽子的和這三張照片是一個人。不知道你們聽明白沒有。”技術李説話的功夫,柯然把手機裏那三張出入呂益柔家的照片遞到袁徹眼前,袁徹的眼球盯着照片裏從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明白明白。謝了!”説完電話還沒掛斷就拿過柯然手機仔細看了又看,然後抬眼看着一直盯着他的柯然,眼神卻沒有聚焦在柯然的臉上,而是凝神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