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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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如經年的喬木。冰冷的微風傳來隻言片語。是的……可以談……對，劃時代的產品……
眼看到了高新區門口，齊鐵嘴和他們握手作別。等上了出租車，黑瞎子才開口，“怎麼説？”八點半待到十點半，真正有用的也就是最後出門那十分鐘。
“他願意當這次的配送商，對當南大區和東大區的總代理也沒有異議。”
“條件呢？”
“折扣，帳期，市場活動。”
“市場活動？”黑瞎子好笑似地重複。
吳
點頭，“不可思議是不是？”
“也不是。”黑瞎子笑了笑，“看他們辦公室就知道。”吳做願聞其詳狀，黑瞎子攤攤手，“最新一期的計算機科學報。在齊鐵嘴桌子上，看到一半。”吳聞言，笑眯眯道，“我只認識一個人定期看這個。”
“我也是。只認識唯一一個。”黑瞎子也嘻嘻笑起來。
前座的張起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要不跟花爺要筆錢上計算機科學報登個軟文吧，想想對齊鐵嘴的震懾效果。嘖嘖。”黑瞎子道。
“倒是個好主意。”黑瞎子又轉向吳，“天真，跟花爺要錢可痛苦了，你幫我付這個錢吧？”
“你還在惦記那筆推廣費用？”吳説，“反正錢説到底是你自己的，只是怎麼用我決定。”
“那我再想想。”黑瞎子果斷回答。
“別忘了我隨時可以打死你算花爺的啊。”黑瞎子放聲大笑，笑完，説，“我跟他開玩笑的。你跟着着什麼急。”
“哎，你……”
“不過是我的錯，他在這方面吃的虧太大。不該拿這個事情跟他開玩笑。”黑瞎子又説。
吳一時有些惻然。
“瞎子。”
“小哥？”
“你是和我們一起去趟上海還是直接回廈門？”
“回廈門。不是要把時間控制在月底發佈會後麼，得回去做做工作。”
“老海是個什麼態度？”
“曖昧態度。”
“他是想在升任前用掉預算嗎？”
“差不多，有點替人鋪路的意思。他對兩個繼任候選都不怎麼放心，嫡系又不夠壓得住。現在把大項目做掉免得夜長夢多。”
“他什麼時候
接完畢？”黑瞎子笑笑，“據説三月初。”張起靈和吳下午回到上海，立刻約了和解雨臣的會，黑瞎子打電話進來。解雨臣的辦公室依然簡潔無比，沒有任何多餘裝飾，依然老規矩地關門放免提。張起靈已經做好了分析，四人研究完，解雨臣道，“你們既然已經差不多想好了，還來跟我開什麼會？”電話那邊傳來黑瞎子的笑聲，“我們是有傾向，但不能做決定。”
“為什麼？”黑瞎子説，“哪怕江海不盡全力，長帆在廈門斗過它也沒有把握。”
“你怎麼想，天真？”吳想了想，“江海對我們的產品不太
興趣，長帆要關注些。”
“你覺得要賣我們的東西最大的障礙是什麼？”吳有些不確定似地説，“技術超前，配套軟件開發難度大成本高，很多客户會擔心有風險。看配置估計價格也不會低。”他猶豫片刻，補充，“美妥樂太兇殘。”三個人都笑了。
“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解雨臣説，“我們需要有技術和資金的代理商，江海是有本地優勢，但盤馬真的能給我們需要的東西嗎？”黑瞎子説，“天真也説了美妥樂兇殘，要是我們推開江海，美妥樂……”
“美妥樂儲存兇殘不是因為它是美妥樂，而是因為它有你這樣的人。”解雨臣一雙桃花眼盈着層水霧似的，習慣
的眼睛會説話，“既然你已經歸我了，我還怕什麼？”他又看向吳和張起靈，兩人立刻表示贊同。黑瞎子無奈，“我真榮幸啊……”
“全球發佈會後就是全球上市，公佈價格，總之你要控制好節奏。”
“我儘量。”會議結束，吳跟着張起靈走出解雨臣的辦公室，回頭看一眼他完全沒有移動的意思，問，“加班？”
“再呆一會。”解雨臣抬眸，“你們抓緊時間還能趕上班車，錯過了要打車我可不給你們報銷。”
“你果然是很難要錢啊…”吳嘆。
解雨臣揮手示意快走吧。
出了辦公室，吳按電梯，六個電梯都亮起紅燈。
“估計在檢修。”張起靈説，“只有走消防通道下去了。”吳説行。
“十九層？”
“真可怕。”吳拉長聲音。
張起靈笑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