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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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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扶着方向盤笑:“你怎麼知道我要説你穿得少。”

“那你還會説什麼啊。”陶函説。

徐以青想了想:“我還會説你穿得多。”陶函氣得磨牙,撐着頭轉頭看他,一看又挪不開眼。徐以青顯然還是有些疲憊,皮膚蒼白,側臉稜角分明的完美。

“看什麼?”徐以青説。

“看你帥。”陶函轉過頭去,靠到了後椅背上,“不敢相信你真的在這裏。”徐以青笑着曲起手指抵靠在自己嘴邊:“開心嗎?”

“開心。”陶函説,“開心死了!”兩人聊了會有的沒的,徐以青駛上內環。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陶函問。

“本來想等拍完戲再帶你去看的。”徐以青説,“我看了幾套房子,擅自作主選了一套,以後我們一起住在那兒吧……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再換。”陶函頓了一下沒説話。

“我看過了,離你學校開車二十分鐘,上下班堵車最多半小時。”徐以青説,“那邊很幽靜……就是地方有點小……”

“你拍戲還在看房子。”陶函説,“太累了吧。”

“不累。”徐以青抬手摸了一把他的後腦勺,“我就怕你不喜歡,我想一回上海就和你有個家。”家……

陶函手捂着額頭:“再説我要哭了。”徐以青收回手:“別哭啊,説家就要哭,你媽待你了啊?”

“啊。”陶函低低喊了一聲,“我還真好久沒回家了……”

“我也很久沒看見我媽了。”徐以青説,“上次叫你回去,還和我吵架。”

“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你媽。”陶函雙手抓着頭髮,嘆氣道,“我媽這些年是釋懷了,你媽心裏總有疙瘩……嘴上不説,心裏還不是想把她的好兒子拱了。”徐以青説:“我爸走的早,家裏就她一個,我也不能老陪着她。你是不是還介意她當年拿尺子讓你跪着你的事。”

“怎麼可能。”陶函説,“我還希望她再我一頓算了。”

“新家搬好了,正好也快過年了,我們喊他們一起過去看看。”徐以青説,“就前面了。”陶函左右看看,發現這裏離他們小時候住的地方就隔着兩條橫馬路。兩邊街道全是法國梧桐,冬裏被纏滿了會發光的燈管,夜裏一定會滿樹燈光。

“小洋房?”陶函看徐以青停好車,跟着他走進只能容納他們一人狹窄的通道,兩人走了一路,盡頭推開鐵門,豁然是個漂亮的花園。

“獨棟的價比太低了,地段也不好,就買了個複式的。”徐以青拿鑰匙開門,“前後都有樹木遮擋,隱蔽很好。鄰居兩個月才來住一次。”門打開後,出了客廳。

客廳不大,裏面就是個房間。下午的陽光透入黑邊的復古鐵窗,柔柔地照在窗台的一顆剛開花的黃薔薇上。

陶函一眼就喜歡上了,往裏走了兩步。

徐以青從後面抱住他,親吻了一下他的脖子:“我的自作主張,還喜歡嗎?”

“喜歡。”陶函點點頭,和他一起走到窗前。窗外就是他們走過通道後看見的花園,一直無人打理,冬裏枯草叢生。但打造打造,應該能成為一個特別美麗的花園。

“哥……”陶函剛轉過頭,徐以青就垂下頭和他接吻。

窗口柔和的光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薄金,空氣中有細碎的浮塵,徐以青親吻完,陶函又湊着頭去親他。

“説好的親十次。”陶函他的嘴,“還有八次。”徐以青笑笑,光把他的瞳孔映得更淺而棕,温柔地能裝入一整個花園。

“東西都沒收拾好。”徐以青把遮罩在沙發上的布都打開,“……傢俱都是裝修公司選的,地板和衞生間的瓷磚都還沒鋪。但不用刷漆,搬完散散味兒就能住了。”

“所以,寒假後我們能住上了?”陶函手在口袋裏來回看着。

“老師計算假期的方式真是……特別。”徐以青説,“是吧,三四月份肯定能住進來了。”陶函點點頭:“我正好和學校申請退宿。”

“你宿舍太苦了,空調都沒有。”徐以青説着把他手抓在手裏,“再堅持一會。”陶函點頭,兩個人手機同時響了。

徐以青挑挑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陶函直接接了起來:“……喂。”

“老師你真不來嗎。”陳珏在電話裏喊,“我還剩兩張票,不能費了啊!”

“你還沒送出去啊。”陶函笑起來。

“喂。”徐以青接起來有點意外,“你怎麼這個時候還有空打電話給我啊。”

“徐老師。”電話那頭的人説,“白凡説你回上海了,你都回來了你不來看我演唱會!你覺得説得過去嗎!”

“説不過去。”徐以青轉過身踱步,聲音裏含着笑意,“那怎麼辦。”

“一句話,來不來。”陶函走到窗前,手撐着窗台,聽見於梓連也在電話裏嚷嚷叫他去,無奈問道:“這誰演唱會啊,送票人家都不聽啊?”

“可能他演唱會太安靜了不能蹦迪吧。”陳珏説,“哎説了你也不認識,叫林汶。”

“林汶?”陶函喊出了聲,最後個字還一不小心破了音。

“徐老師我幻聽嗎?”林汶在電話那頭説,“我怎麼聽到你對象在叫我呢。”第30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