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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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們公司的藝人被算計的事算是對手對我們的打擊,大家有來有往,應該的。”陶函雙腿叉開,手肘抵着膝蓋:“如果一直模仿和復刻對手的模式,又何來‘有來有往’這一説法。”尹西存眉眼微怔,負手站立,半晌笑道:“所以陶先生覺得,是我們的問題?”
“當然。”陶函説。
一個多小時的談話,時間不長。尹西存送他們下了樓:“兩位,下週再見。”陶函和温森回到車內,陶函點了煙,手肘靠着車窗上。
“我猜你在想,他們旗下藝人捲入毒事件,為什麼他們公司還能正常運轉,跟沒事兒一樣,背後究竟靠着哪棵樹。”温森説,“我説對不對?”
“不對。”陶函説,“我在想他們説的找準時機給對家一點點製造麻煩最後致命打擊是什麼?”
“???”温森滿臉,“你這什麼重點……你好八卦哦。”
“幫我查查這個八卦。”陶函抬手抓住他的臉,“咦,沒想到你還是巴掌臉。”被陶函一個手掌抓着臉的温森喊道:“你查這個幹什麼!”
“純粹好奇。”陶函説。
“那麼,他們公司這活接還是不接啊。”温森問,“我更傾向不接,錢多但水太深,別給自己找麻煩。”
“再看看。”陶函説,“我有時就想給自己找點麻煩。”他心中基本已經有個答案。
一年多前,因為他和徐以青接吻的照片開始,徐以青所在的娛樂公司面臨的困境就接踵而至。陶函在不瞭解徐以青之前,本不能覺察到這些對於徐以青而言的打擊。
現在他自己瞭解了,他以前多自私又惡劣,曾經把戀人置於的困難境地,又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陶函狠狠了一口煙,想到方才老闆説起自己曾經“給對家致命打擊”時的驕傲神情,臉愈發陰沉。
“送我到這裏吧。”陶函説。
“這離學校還遠呢。”温森看了看周圍。
“沒關係。”陶函説,“回見。”他前腳剛下車,後腳電話就響起來了。陶函本來心情煩躁,看見上面“哥哥”的名字,愣了半晌,鼻子竟然有些酸澀。
徐以青這個人,名字都很温柔,看見的時候心就能塌下一塊。
“哥哥……”
“怎麼了這是。”徐以青在那頭失笑道,“不高興啊。”
“不高興。”陶函單手在褲兜裏。
他渾身穿着名牌西裝,戴着百萬名錶,慢慢蹲到街邊的樓梯上,弓着背捧着電話委屈道:“我想你了。”
“怎麼了。”徐以青説,“我剛下戲,誰欺負你了。”
“你。”陶函説,“吻戲演完了?”
“借位。”徐以青無奈道,“怎麼現在就和我算賬了啊。”陶函把藍牙耳機戴上,把手機切回桌面。點開一個app:“對,想和你算算賬。借位也不行,以後你演戲誰親你了我要十倍親回來。”
“好……”徐以青聲音裏都是笑意,“你在幹什麼呢?”
“在訂機票。”陶函手滑動着app上的軟件,“不行,我要見你,我要瘋了。去他媽的,我以前怎麼忍着能三年四年五年不見你的,我覺得我五十歲也可以為愛説走就走。”第29章戴着茶墨鏡,站在機場到達地的徐以青手捏着手機頓了頓。
“去哪兒?”他説,“找我?”
“不然呢。”陶函折騰了兩把,總算把身份證輸完了,“週一不用監考,週二下午才有考試,我有兩天時間,今晚飛機加汽車,晚上兩點就能到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裏拍戲啊。”徐以青失笑道,抬手拉開停在地下車庫的車。
“白總告訴我的。”陶函説。
“你倆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徐以青説完發現怎麼聊起來了,趕忙道,“你別訂票啊。”
“為什麼。”陶函説,“哦,你不想見我……虧我還想見你……你那邊什麼聲音……”徐以青把墨鏡摘了扔在車的置物箱裏,發動車子:“你在哪兒啊,不認識微信發個位置給我,具體的,什麼路,什麼樓,幾號。”陶函掀掀眼皮,看着前面這棟樓:“為什麼?”
“因為你冤枉我。”徐以青手扶着方向盤打個轉向,“我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你還冤枉我不想見你。”
“你在哪兒!”陶函一下站起來,驚喜道,“你回上海了?”
“本來去蘇州錄綜藝,導演忽然被接受調查,還沒有人頂,臨時撤行程了。”徐以青説,“電影那邊就空了兩天,我想閒着也是閒着,順道彎回上海看看你。”
“我面前有個建行大廈。”陶函説,“……還有高架。”
“……”徐以青嘆了口氣,“我過去二十分鐘,找個地方坐會吧,外面冷。”
“不冷。”羽絨服忘在温森的車了,大冷天穿着個西裝在寒風裏蹦躂的陶函:“開慢點啊。”二十分鐘後,對面停了一輛歐陸gt。陶函左右看看,看對方還要準備掉頭,趕忙道:“別別別哥哥,我過去。”説罷一路小跑過了馬路。
拉開車門,陶函剛坐進去,直接抓着徐以青親了一口。
“……”徐以青顯然是被他親懵了,一下子忘了要説什麼。
“別説話。”陶函説,“我不冷。”徐以青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