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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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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是頗為相配。

殷子聞將短匕在手裏繞了幾圈,面無表情:“用來自裁倒是不錯。”

“哦,差點忘了。”殷子聞把匕首攏進袖子裏,“他今天要來看,讓我準備準備。我想了想,搭台皮影倒是不錯。你那敖公子也會來。”敖宴會來,這個消息讓虞長樂開心了一下,但緊接着他又想到,錦官也會過來。

説實話,他實在不太想和這個瘋子對上。

“這齣戲我準備得很心。”殷子聞勾起嘴角,眼中一片寒意,虞長樂心一沉,總覺得他説的“這齣戲”裏有別的意味。

周圍也傳來議論聲,因為殷子聞帶來的手下很快地把戰台清場了。血跡衝了個乾乾淨淨,上頭搭了一個皮影戲台。

塔頂上也上去了人,方形的塔口陣法閃動了一下,像被遮了一層布似的暗下來,正午時分,這裏卻暗如暮

“什麼東西?

…”

“……他要幹什麼?

…”虞長樂也面驚訝,因為殷子聞走上台,站到了幕布之後,竟然是要親自控皮影。

“啪”地一聲,光線全暗。囚室成了觀眾席,無數雙眼睛都對準了唯一亮着的幕布上。

黑影晃動了一下,一隻帶着三蘇的小球皮影的形象出現在幕布上,它跳動了幾下,後頭跟着走出來一個蹦蹦跳跳的人。

那是一個紅衣的小姑娘——虞長樂心頭一跳。不……也許,那是個紅衣的小男孩。

第57章唐氏畫影“主上請你先回去。”朱衣的侍衞走到虞長樂身前,“你的同伴已經在囚室中了。”虞長樂逐級而上,敖宴果然已經坐在了囚室角落裏。他的傷已經都恢復了,但腳腕上也被戴上了鐐銬。

鐵柵欄落下,虞長樂問:“你知不知道他的這齣戲是要演什麼?”他心裏有幾分不安,哪怕是看見敖宴都沒讓這份不安消失。敖宴道:“我也不知,看着就知道了。”敖宴頓了下,輕聲道:“殷子聞説,想要抓住機會,就在今天。”

“機會?”虞長樂心一跳,敖宴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他説:“看戲。”幕布上,小孩子一邊哼着歌,一邊拍着竹編球。

虞長樂注意到了他周圍的場景,極盡緻,可以看出雕刻者的手藝絕妙。飛檐屋宇重重,上方匾額有一個字:唐。看來這家人姓唐。

唐家的柿子樹上結了紅彤彤的柿子果,屋檐樹梢上都有落雪,這是個冬

他逐漸解讀出了更多的細節,比如,唐家連門口的石獅子都是威風凜凜,顯然這家人十分富有,也許還是個世家;又比如,這個小孩兒的衣服上連一點紋飾都沒有,款式也是夏的款式,他所受的待遇並不好,與這個唐家格格不入。

幕布後一個朱衣侍衞開始唱詞,大意就是唐氏是個靈師世家,主修拳法,如何如何厲害;而這個小孩兒叫阿六,是個男孩兒,唐家某一房的第六個孩子。

但唐六卻不是正經所出,而是這一房的男主人與|女廝混所生下的。他的母親是青樓花魁,因為生下了他而被帶回了唐家,但卻不得見人。

唱詞裏對這唐六的相貌描寫讓虞長樂覺怪異而違和:明眸皓齒,豔若桃李,膚若凝脂,勝過其母。

唐六是個男孩子,前三個詞也勉勉強強可以説是因為他好看,但最後一個詞的態度卻有種輕慢和惡意了。虞長樂對拳法世家並不很瞭解,但想來唐六這樣的相貌體型,在唐家小輩裏是格格不入的。

到這裏,虞長樂已經基本確定這個“唐六”就是後來的錦官了。他看向幕布後的殷子聞,少年仍舊沒有表情,臉龐被照亮了一點兒,其餘部分都隱沒在黑暗陰影之中。竟有幾分鬼魅。

“這是個男的還是女的?

…”

“……反正不管怎樣,和他娘是差不多咯。”囚徒們之前唯一的樂趣就是看人拼殺,這出皮影講的故事雖然有點老套和牙酸,但他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沒有人看出這裏頭的主人公就是錦官。

黑暗掩蓋了四周,情緒似乎也都變得外起來了,他們談論的口吻帶着輕佻。

“嘿嘿,真有這樣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好看……”就在這時,幕布上的戲出現了衝突。

體格孱弱纖細的小孩子,在一羣身體康健的男孩子裏會有怎樣的待遇?尤其是他的出身還十分低微。

一羣穿着印有“唐”字家服的男孩子出現在幕布上,他們嬉笑推搡着唐六,那只有着三蘇的竹編球被點燃了。

皮影中,那並非真正的火,但虞長樂卻彷彿看到了一隻竹編球在一個小男孩兒面前被一點點燒乾淨的樣子。

在之前的幾幕裏,唐六的喜好也與其他小輩不同。其餘男孩兒喜歡摔打、鬥蛐蛐、打沙包之類的野蠻活動,但唐六卻只常常拋着他的小球,或是一個人靜靜地待着繡花刻木頭。

男孩子們哈哈大笑,圍着火堆拍手。而唐六……唐六他沒有動作。

他就那樣站着,虞長樂覺得他的臉上一定也是沒有表情的。

周圍看客並未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反應,畢竟單作為戲劇來看,這有些平淡了。

戲在一幕幕地演,到了年齡,這羣男孩子開始學習拳法家業了。

理所當然的,唐六被拒之門外了。他被視為一個污點,因